戀上你看書網,二婚必須嫁太子 不光自己的那些兵馬,還將整個南安州以及周邊的幾個地方都策反,竟然集結了十萬大軍。
朝廷剛平息了南疆叛亂。本就不安穩,此時起兵,倒也算是合適。
三皇子府上,舒秀風去了正院,瞧見王拂就問:“怎么回事?”
王拂心里的急切不比他少,還是揮手叫人走了才道:“殿下急什么,我雖然不知為什么外公忽然起兵了,可他起兵了只會扶持你啊。”
“你少糊弄我!你自己想想可能嗎?要是他從根兒上就否定了我父皇,那我算什么?”既然父親是篡位上來的,那他呢?
王拂再要解釋,三皇子捏著她的臉:“我告訴你,你外公不可能成功的。”
說罷,就甩手走了。
王拂被他甩在地上,卻也不急著起來。
她心里升起無比恐懼的念頭。
怎么看,都像是她被放棄了。
還好不過半日,她終于見到了從南安州來的人。
急切的叫人請來了三皇子。
來人是個女子,跪在舒秀風面前:“我們王爺叫屬下先給您賠不是。起兵也是迫不得已。王爺有私兵,已經不是秘密了,太子殿下已經知道了,如今借著南疆混亂剛好些,朝中定然缺錢和糧。又是仙逝的容玉公主和三皇子被提起。還有如今有流言,說是當年先太子的兩個兒子都是被陛下殺了的。”
“如此一來,太后也會站在咱們這邊。王爺說了,他是景明帝的兒子,景潤帝的弟弟。怎么也是不會輪到他做陛下的。屆時定會鼎力支持三殿下。王爺只有一個愿望,將來能在京城養老。也葬在舒家的陵墓中。再追封他母親為皇后便是了。”
“外公幼年就去了南安州,一心念著母親。可憐他母親去世的早…身后事也不好看。”王拂抹淚。
三皇子沒說話,卻神色松動了不少。
那女子就又道:“何況,王爺也說了。想扶持您,可如今太子地位日漸穩固,只怕是不好動。陛下除非退位,否則什么時候才能有機會呢?”
舒秀風擺擺手:“本王也不是個傻子。你們家王爺聰明,用這些話糊弄我。我就算了,難道王妃不是你們王爺的骨肉?”
“我們王爺孫輩雖然多,最疼的只有小姐一個,怎么會不管她?實在是時機難得,這才成了如今這樣。不然怎么也該先說好的。”
舒秀風擺手:“本王知道了。”
再回了后院,你女子給王拂磕頭后道:“王爺叫屬下留著保護您。”
“外公這一招走的險,為什么不提前說呢?”王拂皺眉。
“一來是來不及,二來,王爺如今身子不大好了。”準確說,是時日無多了。
籌謀半生,他怎么甘心?
王拂細細問過,心里有數了。
王拂當然向著南安王,三皇子不過是個傀儡,可如今他們用得上他。
自然要給他甜頭,叫他知道自己是為自己奮斗。
王拂開始深思,該如何做。
這一次,舒中敬不可能想要御駕親征,身體也受不住。
他不去,自然也不會允許太子去。
這一次,是調了白鹿州和渠州的兵馬,領兵的正是白鹿州的霍將軍。
圣旨以下,至于要不要派一個皇子監軍,還沒定下。
反正將軍們會快速趕去的。
比起之前打南疆,確實這一次要難一點,糧草也沒那么快湊齊,但是畢竟大衍富庶。
這都不是太大問題。
最要命的,還是天下悠悠眾口。
舒中敬如今的名聲太差了。
出了這件事,姜太后就把自己關在了長壽宮中,根本不肯見人。一副傷心過度的樣子。
而本就身子還沒好的舒中敬,這回雖然沒暈過去,可也時時刻刻頭疼頭暈,甚至肝兒都疼。
這時候,哪里還顧得上珍貴妃是不是冤枉?
舒中敬本就不是什么開拓之主,太平盛世里的陛下罷了。
接連的叛亂,令他心神都亂了。
再加上自己身子也不好,整個人是完全做不到平靜。
可他越是不平靜,就越是頭暈目眩,根本什么也做不了。
這種時候,當然是太子殿下頂上了。
也是此時,舒乘風用冷靜沉著的姿態,叫朝中大臣欣賞,信服。
舒中敬還是將曹家的人派出去了,這一次就是珍貴妃的侄子曹越。
舒乘風絲毫不阻攔。
甚至幾次請戰。
他這次并不想走,此時離京可不是好事。
但是他越是請戰,陛下就越是不同意。
如果這次平叛有功,太子的戰功就太多了。
直忙到了二月中旬,雁南歸才又見著了舒乘風。
想必這個半月,這個人忙的厲害。
瘦了不少。
見她在院子里坐著曬太陽,就叫人也給他搬來一個軟椅。
他也躺下來休息一下:“晌午就在你這里吃了。”
“半個月了,除了太子妃,您可就到我這里來了。這要明兒請安,我就是眾人嫉妒的對象。”雁南歸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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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這好,孤樂意在你這。”
“殿下這是瘦了不少,事情再忙也的顧及身子,我聽說這些時候殿下早出晚歸的。”雁南歸道。
“我也不想這樣,每天歇著不好?沒法子。”舒乘風嘆氣:“可惜陛下不許我上戰場。”
雁南歸嗤笑:“你就哄我,你才不想上戰場。”
舒乘風就笑:“胡說,建功立業,是男兒志氣。孤怎么就不想了?”
“建功立業是男兒志氣不假,可身為一國太子,光想建功立業,那日后登基了,也是個窮兵黷武,好大喜功的皇帝。苦的是百姓。”雁南歸輕飄飄的。
舒乘風睜開眼:“你倒是懂,沒看出來,你還心懷天下?”
“我心懷天下有什么用?不過是殿下后院金絲雀罷了。”雁南歸笑盈盈。
“胡說,你要是心懷天下,時時刻刻規勸,不也是好的?”舒乘風又閉上眼。
“這話你自己信?我勸你,你聽我的?然后就做了種種正確的選擇?且不說,我是不是有那么厲害,你要是處處都聽我的,你早就叫人吃了。”雁南歸道。
“你呀…”舒乘風嘆氣。
“那你倒是說說,孤怎么就不想去戰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