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澤眼瞎,才會將你這個一無是處的智障當做寶貝。你連給珊珊提鞋都不配。”霍能情緒變得激動起來,他不允許,絕對不允許有人在他面前中傷白珊珊。
“你......你是誰?”就在秦晚晚準備和霍能好好干一架的時候,事件的女主人公居然趕過來了。只是,白珊珊一副柔弱疑惑地表情算什么?
有人為她出頭,為她連命都不要了,白珊珊不是應該十分激動,十分感動?
白珊珊漂亮的大眼睛里蓄滿了淚水,她怯怯地看著躺在地上一身是血的霍能,“你說的話,我都聽到了。你怎么能那么惡毒?難道星際戰士的命,在你眼中一錢不值?我和秦晚晚,只是私人之間的一點兒誤會,你憑什么為我做主,還去害人?嗚嗚......”
話沒說完,白珊珊就一頭扎進了顧祁墉的懷中大哭起來。
我去,神操作呀!真不愧是資深的白蓮花。秦晚晚看得目瞪口呆,心里暗暗給白珊珊豎起了大拇指。
白珊珊忘記這是在三軍團的地盤上,周圍還都是三軍團的盟友,準確地說,大部分人都是異獸潮受害者。
她的眼淚,星際戰士們見了,沒覺得憐惜,只覺得煩躁惡心。
秦晚晚呵呵笑一聲,回頭看著霍能說風涼話,“看吧,算計那么多,人家還不承情。你虧不虧呀?”
“我愿意。”霍能冷笑回應,他臉上半點后悔的意思都沒有,看得周圍的人又想踹他。
關子心理受傷最重,在他看來,如果不是他愚蠢,輕信于人,自己的戰友不會為此犧牲。霍能還有臉笑,他忍不住上前又給了霍能一腳,“老子弄死你。”
霍能無動于衷,他從被抓開始,心里就做好了死亡的準備。
“智障的名號應該送你才對呀,可惜星網不答應。”秦晚晚自說自的,“我就奇了怪,到底是誰誤導你,我欺負你的白蓮花?別說你看到,我不信,其他人估計也不信。你認定我是智障,一個智障會主動欺負煉器師?你的白蓮花那么溫柔,那么善良,她會在大庭廣眾之下勾搭別人的男人?”
“壞人是不是都喜歡戴綠帽子,姑姑?”秦少勇噠噠噠跑過去一臉好奇地問。
傅焯和顧祁墉的臉更黑了。
“大媽,小姑父只喜歡我姑姑一個人,你搶不走的。”秦少恒也萌萌噠看著白珊珊火上澆油。
季夏暗笑,哼,一些話,大人說出來的效果不如孩子說出的更能讓人信服。她要好好看看,白珊珊還能怎么惡心人。
大媽?!白珊珊眼睛都直了。她貌美如花,容貌一直是她驕傲的資本之一,死小孩竟然叫她大媽?
“秦晚晚,你就是這么教小孩子?我再申明一次,我有丈夫,我和凌澤打招呼,只是因為以前相識,如果你不喜歡,大不了以后,我們彼此當成陌生人。麻煩你,以后別亂敗壞我的名聲。”白珊珊不能和小孩子計較,只好找秦晚晚算賬。
“不是姑姑教的喲。我親眼看到大媽纏著小姑父,小姑父不耐煩和你說話,要走開。大媽就過去攔著小姑父不讓他走,還一邊哭故意要引起別人誤會。”小豆丁口齒伶俐。
“嗯,我們都看到了。幸虧小姑父立場堅定沒讓你碰,否則的話,小姑父回去就慘了。小姑姑有潔癖,別人碰過,她都不要的。要是小姑父被姑姑拋棄,多可憐呀。”
兩個小豆丁你一言我一語,話語中全是對秦晚晚和凌澤的維護。
凌澤心里高興,小家伙們表現不錯,不枉他平時對孩子們照顧。
“別以為小孩子年紀小胡說八道,我就不計較。”白珊珊臉色發白,語氣開始發沖。
秦晚晚沖她翻了一個白眼,“別以為這丫的為你開脫,你就能置身事外。世上不是男人就是女人,我老公和女人正常交往,我不會無聊到無理取鬧。可我不樂意見到白蓮花一副別人辜負你,欺負你的嘴臉。凌澤不耐煩見你,你表現得那么委屈,幾個意思?又不是天下男人全是你老公,處處都得讓著你,寵著你。”
“什么玩意?惡心人。”季夏和秦晚晚站一條線,“難怪這種混蛋會喜歡你,原來是一丘之貉。”
季夏過去也踢了霍能一腳。
霍能看到白珊珊生氣,他眼神又變得兇狠起來。可惜他受了重傷,不能移動,否則的話,他一定要秦晚晚好看。
“別搞得自己像情圣,說白了,你就是個傻帽。”秦晚晚不愿意多看白珊珊一眼,她冷笑看著霍能,“她是結了婚的人,在明知別的男人不待見她的時候,或者有瓜葛的情況下,還一個勁往前湊,什么玩意。如果她自己檢點,就不應該一個勁往男人身邊湊。黏黏糊糊,搞曖昧,目的是什么?顯擺她人氣旺,還是暗示她個人魅力大?你千萬別把愛這個字褻瀆了。”
他有些震撼,還有些無措。他喜歡白珊珊多年,白珊珊什么樣的性子,他其實很清楚。許多人喜歡白珊珊,白珊珊人緣不是一般的好。人緣......
想到人緣,霍能忽然發現,白珊珊所謂的人緣好,好像都是一些男人圍著她轉。
不,白珊珊是因為貌美善良才會吸引許多男人愛慕她,他只是其中一員。對,珊珊才不是水性楊花的女人。她從沒有和男人搞曖昧。
“秦晚晚,你血口噴人。”白珊珊想撕了秦晚晚。
“秦晚晚,你再毀謗造謠,我上法庭告你去。”顧祁墉也氣勢洶洶,“你自己長得丑,什么都不懂,小心眼,嫉妒心又強,別以為珊珊和你一樣沒人緣。”
“罪名好大喲。我作為凌澤的媳婦,警告別的女人不許染指我的老公,這也算是造謠。來來,大家都聽聽,給我評評理哈。”秦晚晚亮出光腦,“有一點兒你說得很對,我這個人還真是個小心眼的人。”
“妹子,你還留有錄音啊。”傅焯笑呵呵湊過去。
秦晚晚白了他一眼,“必須有錄音啊,否則的話,我咋說得清楚。”
她一邊說,一邊打開了光腦,于是,當日白珊珊和凌澤的對話公開了。
聽完錄音,在場的人全都沉默了。果然,聽錄音,白珊珊和凌澤的對話很正常,不正常的是,后面秦晚晚趕過來,白珊珊竟然哭了。
哭呢?好好的,她哭什么?
所有星際戰士再看白珊珊的眼神全都充滿了鄙夷。
“聽清楚呢?”秦晚晚冷冷的瞪著霍能,“智商不夠,就別出來害人了。”
這一次,霍能沒有再敵視她,而是緊緊地閉上了眼睛,沉默以對。此時,誰也不知道他心里在想什么。
“談到曖昧,本子上好像也記錄了一段喲。”凌翼看了好一會兒笑話,這會兒又湊過去找存在感,他同情地看了曹晫一眼,“你可真逗,口味與眾不同啊。小的時候,沒看出來呀。”
“整件事和白珊珊一點兒關系都沒有,完全是我一個人策劃或做的。”霍能緊閉雙眼,聲音嘶啞,“一切后果我自己承擔。”
“因為你一己之私,害了那么多戰士的命,你一個人能承擔得了后果?”謝寧義爆發了,他真想當眾殺了霍能。
“白珊珊與此事無關,說多少遍都是事實。哪怕星際警察和檢察院來,結果都一樣。”霍能說完,又恢復到任君采劼的狀態。
三軍團星際戰士憤怒到了極點,可大家都還沒有失去理智。當眾殺人肯定不行,可就這么眼睜睜放過霍能,誰都心里都不好受,哪怕霍能最后被捕,他們心頭那口惡氣也出不了。
當然,作為和整個事件息息相關的白珊珊,三軍團和盟友們也都厭惡至極。
憤怒悲傷的氛圍中,所有星際戰士全都沉默了。
謝寧義擺擺手,幾個星際戰士就將霍能拖上了小型飛行器,送往星際法庭審判。
“從今天開始,三軍團不歡迎你們。”謝寧義冷冷地對曹晫和顧祁坤下了逐客令。
大家是成年人,彼此分屬不同陣營,有點兒摩擦很正常。如果不是憤怒到極點,謝寧義的言詞不會這么直接了當,更不會如此激烈。
曹晫苦笑,他還沒有來得及開口,一直抱著白珊珊的顧祁墉先炸毛了。
顧祁墉也屬于腦子進水的一類,愛情至上的腦殘粉,“珊珊也是受害人,那個王八蛋都說你們的事和珊珊沒有關系,你們憑什么欺負珊珊。”
白珊珊借機嚶嚶地哭起來。
“大媽,你又來這一招,又沒有人欺負你。”小豆丁傻乎乎開口,“我都不哭。”
討厭死的小孩子!
曹晫深深地看了白珊珊和顧祁墉一眼,再一次覺得當初自己就是個傻子,怎么和白珊珊登記結婚了。
他微微沖著謝寧義頷首,二話沒說,帶著五軍團的人走了。
“曹晫,你不是男人。”顧祁墉看到懷里的白珊珊哭得更厲害,火氣也更旺。
“閉嘴。”顧祁坤大怒,他感到心累,顧家怎么就出了這么個玩意,一點兒腦子都沒有。
顧祁墉混賬,不過他對自己唯一的哥哥有點兒秫,顧祁坤發火,他即使心里不服氣,嘴上不說,眼神卻依舊瞪著三軍團上層。
誰都不是他爹媽,三軍團人多,所有星際戰士直接回送他白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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