遠在后方發通訊的人 兔崽子,翻了天,居然敢掐掉他們的通訊。同一時刻,不少長輩在家里準備了無數懲罰方式,坐等自家兔崽子們回去。老虎不發威,會被兔崽子們當成病貓!
佛跳墻,強!直播間的觀眾忍不住誘惑,又吃不到,偏偏又舍不得退出直播間。他們已經習慣主播清新脫俗的操作方式,正如主播所言,看主播準備的食材,他們就知道主播沒有說謊:主播本身就是豪門,壓根就不在乎他們那點打賞。
主播不好哄,觀眾開始不走尋常路。
“哎喲喲,乖崽崽,今天太可愛了。”
“乖崽崽,直說吧,打賞多少,可以賞一口?”
“一萬信用點走起,小半碗如何?”
“誰愿意眾籌,加入哈!”
“哪個噴子、黑子敢過來成為老子吃美食的絆腳石,老子削他。”
秦晚晚一家人共享一桌,當然,這個一家人,包括傅家兄弟和凌家兄弟。
羽寶幾個厚臉皮,加上秦導師也擠在這一桌。
人本來就多,菜就那么些,誰舍得放出去?
幾個包子全都裝作沒聽到,繼續吸螺。
秦晚晚不但做了傳統炒辣青螺,而且還做了糖醋味道,加上其他湖鮮和異獸肉輔助,每一道菜對于吃貨來說,都是一種極致的疑惑。
小包子們沒有被蠱惑到,季夏和秦烈卻心動了。這兩位都是吃過苦,過慣了窮日子的少年少女。
季夏走到鏡頭那兒,“沒有多余的。”
啥意思?
季夏可能覺得不好意思,說了一句之后,又默默地坐回去繼續吸螺。
好在有觀眾反應快,“美女,我不講究,就你們桌子上壇子里的,隨便巴拉一些就行。”
“對對,我不在乎。”
“打賞來一波,美女請看我真誠的眼神。能和主播和美女吃一桌菜是我畢生的榮幸。”
直播間的打賞如噴井一般涌出來。
秦晚晚不管,自己吃吃吃。
傅焯輕笑,這些人猴精,他們桌用的是公筷,嫌棄?嫌棄什么?
季夏看到打賞之后,過去默默地將權限改成打賞人共享模式。秦烈立刻默契地過去,拿出幾個小碗,將鍋里的剩余的菜,有多少裝多少放在桌子上。
至于佛跳墻,很不幸,的的確確沒有多余一份,兩個人毫不客氣,用勺子從桌子的酒壇里盛了大半碗放在共享平臺。
正在吃的幾個人 “我說季妹子,這些菜可不是你一個人的。”傅焯嗖地站起來,死死護著酒壇,“我們這么多人,自己都不夠吃。”
“等會兒不許他們兩個吃。”秦晚晚在一旁嚷嚷。
季夏沒有搭理她,認真對其他人解釋,“見著有份,等會兒打賞人人有份。”
“我不缺信用點。”傅言第一個表態。
“我也不缺。”凌老大。
“別看我,你覺得我像是缺信用點的人嗎?”傅焯冷笑。
凌澤臉色更難看,不過他沒說話,眼中意思很明顯。
蹭飯吃的羽寶幾個沒有發言權,秦導師不高興,他臉皮厚,“我也不缺。”
得了,合著一桌人就季夏和秦烈缺錢。
觀眾一聽立刻急了,又一波打賞接踵而來,飛艇、皇冠更是滿屏飛,炸得直播平臺其他路人都過來圍觀,當然,路過的觀眾聞到美食味道之后,再也舍不得離開,跟著老觀眾一起蹲坑。
季夏和秦烈看到打賞之后,二話不說,直接放上了大半碗的佛跳墻。
直播間觀眾很多,端上去的樣品菜太少。那么多人搶,壓根不夠吃。
“哎呦,還有主場那邊。”有觀眾嚷嚷。
于是,秦家那邊立刻收到了一大波打賞,觀眾紛紛留言,要求秦家將佛跳墻上貨。
秦家人 家里現在也不缺信用點,他們也不想出售美食好不好?
觀眾擁擠進來,紛紛叫嚷,打賞一波接著一波,最后實在的秦家人看不過去,只好放了三分之一的分量在平臺。
菜剛放上去,幾乎被觀眾秒殺。
“真煩。”秦晚晚不高興,直接關上自己這邊的直播。
行,你有錢你任性!
他們繼續攻占秦家那邊,秦家人也學精了,沒等觀眾再嚷嚷,那邊也關了直播。
觀眾面對空蕩蕩的直播間,個個欲哭無淚。他們怕是遇上了假的直播吧?
“真正的山珍海味!”傅言一不留神吃撐了,“此生無憾。”
其他人也捧著肚子不想動,每個人都是吃貨,滿桌山珍海味一掃而空。
秦晚晚嚴肅盯著季夏,“分錢。”
“不是說不要嗎?”季夏斜睨瞪著她。其他人見怪不怪,反正這兩個人見面就吵,吵來吵去,感情還特別好。
“小姑,你分的是大家菜,動了大家的利益。叔叔伯伯他們說不缺錢,是不贊同你將飯菜分出去。”季飛宇解釋得頭頭是道。
其他盟友們都笑呵呵在邊上坐著看熱鬧。
季夏不是貪心的人,她就是想故意氣秦晚晚和小包子。她嚷嚷幾句之后,算出信用點之后,數了數人頭分錢。
除去秦導師,別人都有份。
“為什么沒有我的份?”秦導師不缺信用點,但他不愿意被季夏排除在外。
“因為你就是個蹭飯的,別的人不是付出勞動,就是出了食材。吃白食的人,沒讓你出錢就不錯了。對了,你好像不缺信用點。”季夏眼睛冒光盯上了秦導師。
秦導師立刻裝死,“行行,我不要了。”
他裝作很大方的樣子揮揮手。
當然,打死他也不會出信用點,事關臉面問題,他絕對不會丟份。
小包子們接到信用點,立刻圍在一起喜滋滋清點起來,看得其他星際戰士笑成了一團。
團隊集體修整一天之后,第二天還得繼續任務。謝寧義吸取教訓,晚上的時候,特意讓星際戰士自查:凡是星際戰士在外面購買的能量劑,或者請人準備的能量劑,必須拿出來重新檢驗。
好在團隊中有自己的藥劑師,外出購買能量劑的星際戰士數量不多,經過兩個小時排查,最后確定只有事先出事的幾個星際戰士手里的能量劑有問題。
這么一來,關子幾個心里對霍能更加痛恨起來。只是現在霍能躲起來,他們暫時也找不到人。無奈之下,所有的痛恨只能先埋藏在心中。
接下來幾日,三軍團和盟友再出任務,一切又變得正常起來。
第五日的時候,事情出現了轉機。
霍能被人找出來,還大張旗鼓地押送到了駐地。
押送的人,還不是別人。
“二哥,你在哪里找到他?”凌澤兇狠地盯著扔在地上的男子。
凌翼依舊懶洋洋不著調樣子,面對眾人的好奇,他笑瞇瞇回答,“人不是我找到的,是我的朋友遇上。他不是欠你們人情嘛?這不,遇上就聯系上我,讓我將人送過來了。”
眾人的目光又落在了凌翼身邊幾個戴著面具的人。星際中喜歡戴面具行走的人,只有賞金獵手。賞金獵手人數不是太多,但每一個賞金獵手無疑都是高級戰士,能力非凡,戰斗力十足。他們不與任何集團走得近,但他們的實力雄厚,沒有任何一個集團敢小瞧他們。聽說賞金獵手中各種職業者都有,而且這些人都是每行每業中頂尖高手。
別的不說,星際之中好幾個高級煉器師和藥劑師,都是獵手團隊中一員。
在星際中,賞金獵手是公認不能得罪的勢力之一。沒想到,賞金獵手居然會主動示好,為三軍團出面。羨慕的目光頓時集中落在了謝寧義身上。
謝寧義撇撇嘴,哼,他很清楚,賞金獵手可不是沖著三軍團賣好。
“你這個混蛋,老子信任你,你為什么要害老子?”關子從人群中擠出來,他一邊怒吼,一邊狠狠地踢了霍能幾腳。
霍能身形瘦削,個頭比一般星際戰士要矮上一個頭,他臉色蒼白,眼睛無神,嘴唇有些發紫。關子踢他,沖他發火,他一點兒反應都沒有,只是默默地坐在地上不說話。
“別裝啞巴,混蛋,說話呀。”
“老子削死你。”和關子一起過來的星際戰士也是怒火沖天,因為他們的疏忽,害得自己戰友犧牲,還讓那么多戰友受傷,他們這些天,心里的壓力可想而知。
這會兒看到罪魁禍首,他們是真心想殺了霍能為自己和戰友出口氣。
“霍能,我們從小一起長大,我自認待你不薄。你害我總得給我一個理由吧?”關子紅了眼睛盯著他。
霍能抬頭看了他一眼,再低下頭,依舊沒有說話。
死豬不怕開水燙!三軍團和盟友的星際戰士被霍能氣得心肝肺都在痛,有幾個性急的戰士過去忍不住上前又狠狠地踢了他幾腳。
“咳咳咳。”霍能嘴角吐血,不過他依舊一聲不吭。
星際中對于犯罪的人,有兩種處理方式,一種是先報復,剩下一口氣,再送到法庭接受國際法院審判服刑。還有一種是直接交給法院,讓檢察院尋找來龍去脈。
謝寧義和三軍團戰士,心里都憋著一口怨氣,又怎么愿意輕易地放過霍能?
三軍團戰士群毆霍能,謝寧義和幾個上層完全是默許的態度。
等星際戰士將人打得差不多,謝寧義擺擺手,阻止了星際戰士。在真相沒有找出來之前,霍能還不能死。
“人抓來的時候,順便查到點東西。”凌翼笑呵呵地走到霍能面前,居高臨下看著他。
霍能一動不動,一副任君采劼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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