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澤寵媳婦,他見秦晚晚十分執著,心里暗暗有了決策。
他希望能等秦晚晚下一次過來,送她一個驚喜。
小包子們將地規劃化好之后,凌澤說,“那邊的房子我去住的時間少,里面也留了一片地,等會兒回去后,我給你們開權限。就是不知道你們能不能忙得過來。”
“能忙得過來。”小豆丁秦少勇連忙表態,生怕他反悔,“我們家人多,都用不上別人,我們四個人和姑姑就夠用了。”
“好。”凌澤笑瞇瞇答應。“和你們的姑姑一樣,都很能干。”
小包子們臉上立刻露出驕傲的神色。
秦晚晚有些驚喜,她也正愁家里的地不夠用。莫名多了好幾塊地,她真走運。
“凌中尉在嗎?”就在這時,外面忽然傳來敲門聲。
小豆丁秦少勇很勤快,不用人吩咐就蹭蹭跑去開門.。
秦晚晚十分驕傲看著自家小孩,眼中滿是欣喜。看到沒有,世上就屬她家小孩勤快。
秦少勇腿短,他過去開了門,一個長得比較出眾的女子似乎等得不耐煩,秦少勇剛開門,她就用力推了一把。
小家伙腿短,沒有防備下。對方用力推門,小家伙手還放在門把上,順著這股勁就被她推得往后退了好幾步。
秦晚晚見小孩要跌倒,立刻陰沉臉過去搶先一把他后背托了一下,小家伙這才站穩了。
秦晚晚對家里人護短,在家里她又偏向包子,而在四個包子之中,她又極其護著兩小的。自家小孩很懂事過去開門,竟然被人無緣無故差點兒推倒。她內心的火氣立刻往上冒,該欺負她家小孩,找死!
“你誰?”她冷冷地問對方。
進門的女子也就三十出頭的模樣,聽到秦晚晚語氣不善,她有些鄙夷地將秦晚晚上上下下打量了一番,然后搖頭,“你就是星網上說得那個智障?”
喲,原來是挑釁來著。秦晚晚還真不怕別人找死,就算對方不想找事,自家小孩吃虧,她就沒打算放過眼前的女人。
“對,我就是那個智障。你又是誰?”秦晚晚不耐煩地問。
“我叫林琦,是十隊副隊長的妻子。”林琦回答,她沖著門外喊了一聲,“小妹,趕緊進來,凌中尉在家里。”
隨著她話音落下,一個紅著臉的少女匆匆進來。她進門就直勾勾看著凌澤,一副欲說還休的嬌羞模樣。
小包子們年紀雖然小,但星際孩子早熟,他們本能察覺到眼前的女人對凌澤不懷好意。
小包子馬上警惕地站在了凌澤面前。
秦晚晚學著林琦剛剛打量她的樣子,也用含蓄而譏諷地目光將兩個人女人打量一番,然后很嫌棄地說,“原來你就是碎嘴自以為是的八婆?那么你邊上應該就是想要勾搭我未婚夫的綠茶啰!”
謝寧義幾個證準備過來湊熱鬧,他們剛好走到門口,聽到秦晚晚的話,驚得腳下一個踉蹌,差點兒跌倒。我的老天,秦晚晚還真敢說,這丫頭當真是唯恐天下不亂呀。這才是第一次過來認門,好家伙,直接就和人家干上了。
“唉,你怎么說話的?”林琦的嗓門特別大,不滿地瞪著秦晚晚。
兩個小豆丁擔心姑姑吃虧,立刻又跑過去擋在秦晚晚前面。
秦晚晚不搭理她,她先惡狠狠地瞪著凌澤,“你平時是不是喜歡和別的女人含含糊糊,喜歡做什么暖男,看到女人就熱情似火?”
凌澤見她雙眼冒火,顧不上發懵,連忙過去拉著她的手。
秦晚晚直接踹了他一腳,躲開,“我告訴你,我最討厭到處撒歡的男人。見鬼去的暖男,你自己惹的桃花,自己解決去。這一次我給你面子,可以放她們一馬,下一次再遇上這種奇葩,我連你一起揍。”
我去,好兇悍呀!
傅焯見她真的火了,他們再也不好意思站在門外看戲。這丫頭脾氣大,要是真的氣跑了,他們會跟著一起倒霉的。
凌澤急得額頭開始冒汗,“她是十隊的家屬,我和她連點頭之交都算不上,我和她不熟。至于另一個,是誰我都不知道。”
“凌中尉,上一次我們明明在林下說過話,你怎么......”林靜似乎被他凌澤氣到,話說得吞吞吐吐說不清楚。
秦晚晚扭頭看著凌澤追問,“真的和她們不熟?”
“不熟,我真的不知道這人是誰。她不是有病吧?”凌澤脾氣再好,這會兒也兜不住了。秦晚晚的性子就像小孩,向來一是一,二是二,眼中容不得半點兒沙子。
他好不容易才和秦晚晚定親,就等著結婚拿證,要是被一個莫名其妙的女人搞砸了,他找誰哭去。想到這兒,凌澤的眼神立刻變得兇狠,他冷冷地看著林靜,“我和你在林下說話?我怎么不記得?你在我未婚妻的面,將話說清楚,當時我們說了什么?”
林靜一直以為凌澤是個溫和的翩翩君子,她從不知道凌澤居然這么兇狠,她嚇得眼淚頓時下來,一個勁往林琦身后躲,就是不說話。
“凌中尉,我們過來竄門,你這么兇干什么?”林琦護著自己妹妹,不高興地瞪了秦晚晚一眼。
和她比眼睛大小呀!秦晚晚立刻瞪回去,“看什么看,再瞪,我挖了你的眼睛。咋地,眼睛大就了不起呀,眼睛大容易散光,看你驕傲的?”
謝寧義幾個噗嗤笑出聲。
“喲,看著怪熱鬧的。”傅焯笑呵呵開口。
“熱鬧?要是覺得熱鬧好玩,你們帶回去玩,別在我眼前晃悠。”秦晚晚火大。
謝寧義等人相互交換了一下眼神,果然他們猜得一點兒都沒錯,這丫頭開始遷怒了。
“今天你要是不說清楚,我就直接去十隊找范宇問個明白。他故意派兩個女人過來挑撥我和未婚妻關系是什么意思。你上門來躲著我干什么,屋子里這么多人,我又不會吃了你。你今天必須當著我未婚妻面前說清楚,我和你在林下說了什么?竟然讓你誤會我和你之間很熟。”凌澤開始咄咄逼人,眼中閃爍著弒殺的神色。
林靜頓時被他嚇哭了。
“凌中尉,你這樣咄咄逼人,想干啥。”林琦炸毛,“我妹子那么喜歡你,你咋能見了新歡就忘記她的好。”
秦晚晚本來就火大,被她這么一撩,火氣更大了。
凌澤更是想殺人的心都有。
“對,人都在這兒,有什么話最好說清楚。虞城,發通訊給姓范的,問問他什么意思。破壞軍婚是要被處置的,他安得的是什么心,挑唆女人出面,他自己縮在背后?”謝寧義故意嚴肅起來。
林靜有些發慌,不,不能請她姐夫過來。
她慌張地拉了拉林琦的衣袖,“姐,我有些不舒服,我們回去吧。”
“不能就這么回去。”林琦大怒,“凌中尉,你腳踏兩只船......”
秦晚晚忽然過去踹了林琦一腳。
“你咋好好就踹人?”林琦惱了。
秦晚晚更惱,“不許你將我和這朵白蓮花放一起比。”
論起霸道,沒有人比秦晚晚厲害。她雙手叉腰,“你再將我和白蓮花放一起說,我不但揍你,而且連她一起揍。”
“對,打她。”秦少恒用力點頭,“做壞事的人就該打。”
該欺負他姑,吃了豹子膽了。
小家伙就差卷起袖子直接沖上去干架了。
“你說誰白蓮花”林琦瞪著秦晚晚問。
“你是傻帽,她是白蓮花。”秦晚晚冷笑,“敢在我眼前上眼藥,活得不耐煩了是不是?你傻缺哭什么哭,這屋子男人都看不上你,你的淚水只會讓我心煩而已。滾滾,早點兒滾出去。”
林靜恨死秦晚晚了。
“不是啞巴,又不是古代封建社會,說句話那么難?你故意誘導別人往外歪處想,你就這么缺男人?”秦晚晚瞪了林靜一眼,“以后你再敢上門來找事,我見你一次揍你一次。”
“姐,我們回去。”林靜眼睛都紅了。
“說清楚再走,我不打女人。但我可以揍范宇。”凌澤黑沉臉,“老子見他一次打他一次。”
“你不能不講理。”林琦的聲音立刻變得尖銳起來。
凌澤翻臉哪管什么面子,“我帶未婚妻第一次回家認門,你他媽的進門就惡心我們。我連你叫什么是誰都不知道,你竟然一口咬定和我很熟?”
謝寧義和傅焯從沒有見過這樣急眼的凌澤。兩個人臉色也變得正經起來,他們一起看著秦晚晚。
“對,今天不說清楚,你們絕對不能走出這個門。”謝寧義淡淡開口,“將范宇給我提來。惡心人是吧,老子讓他睜大狗眼看清楚,特戰隊的人是不是他能算計的。”
“小妹,你說話呀,那天在林下,凌中尉到底和你說了啥?”林琦也傻眼了,她不過是因為心里不服氣,才帶著妹妹上門來示威,順便讓凌澤知道誰更適合他,哪知道事情竟然鬧到要將她男人牽扯進來。
她頓時有些慌了。
“好大的酸勁呀!”秦晚晚搖頭嘖嘖嘆息,她似笑非笑盯著林靜,“你喜歡跳醋缸里洗酸澡我不管,但你千不該萬不該鬧上門來寒磣人。大家都是女人,女人何苦為難女人了。要是你這的有本領將男人搶走,你大可不必到我面前來發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