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天行的屁又長又久,一條延長的火龍在地道內猛烈地燃燒。
下面是一股子肉被烤焦了的味道。那熱能在下方聚集,緊接著地面開始鼓囊。
砰——
一聲驚天動地的爆炸聲,將地皮都掀開了些。
酷哥的屁功愈發精進了!
外面的陽光照進去,下面空空蕩蕩。
“黑袍沒了。”
符安安沖著往下看,那些跟了他們不知道多久的黑袍居然全都消失了。
她往里面填了些泥土,然后抬頭看看四周。一排排車輛停在他們不遠處,后面是山林,前面是大樓。
“我們跑了那么久,居然才出酒店。”
她還以為他們都快要進城了。
從外面往這酒店望去。
這里被封鎖得嚴嚴實實,里面什么聲音都沒有。酒店周身有無數的窗戶,這些窗戶在外面看起來卻又如此鏡子一般,上面映照出車輛、樹木、藍天和白云。
不管怎么樣,他們總算是出來了。
符安安最后看了眼酒店,坐上了他們來時的車。
來時沒什么歡喜,離開一身疲憊。
鄭天行開著車,車輪從倒下的新婚合照上碾過,緩緩地朝著來時的方向走去。
另一邊 被填上了泥土的地洞居然有些松動。好半天之后,一只手從地洞里伸出來…
終于從地洞跑出來的男人松了口氣,向上舉起雙臂大喊了一聲。
如果符安安他們還在的話,一定能夠認出來,這個是之前從他們手中逃跑了的飛毛腿。
這人逃掉之后其實并沒有走多遠。
從符安安他們在19樓和其他人打起來時,飛毛腿就發現他們了。本來他躲起來,想找個機會得個漁翁之利,但是把…
一直沒找到。
沒找到就等著唄。
就這樣一直偷偷跟蹤跟蹤跟蹤,居然跟著他們找到了出去的路!
他速度極快,避開黑袍對他而言輕而易舉,但是掏開被封住的洞口卻著實麻煩。
把坑填回去的人真是太缺德了。
飛毛腿捂住自己手臂上的傷,站在上方往下看了眼,朝著洞里狠狠地吐了口唾沫。臨走前,自己又搬來泥土將它重新蓋上。
另一邊 鄭天行開車回到了他們的地盤。
時隔好幾天,出租房 門口被堆滿了蛋糕。
出去了三天,這里面的一些蛋糕都已經壞掉了,原本藏在里面的蟲子都爬到了透明的塑料盒子上。
有點惡心。
不管怎么樣,先將這些東西都搬進來。
符安安脫下身上帶血的外套,里面的衣服已經和血液一起凝固在了傷口上。
鄭天行站在一旁,看著她脫背心的樣子,皺了皺眉。
“鄭天行。”
突然一個聲音將他叫住。
“嗯?”
“麻煩燒一壺熱水。”
傅懿之淡淡地說道。
“哦哦,不好意思。”
被這一提醒,鄭天行幡然醒悟。符安安對他而言是隊長,對人家而言是女朋友。他相當識趣地走開,一個人進入了廚房。
這邊。
符安安正在剝離黏在肉上的衣服。
這樣硬來當然不行。
傅懿之從飲水機里接來熱水,然后用棉簽沾上水,輕輕涂在傷口上。一涂一揭,碗里被血液染得鮮紅,一整件衣服也終于取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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