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的土樓寸土寸金,極為珍貴。大量優秀的玩家擠破頭都得不到一間小屋子。冉思妍說這話的意思暗戳戳的在指著符安安占著茅坑不拉屎,按照她的想法,足以輕松的引起四周普通人對符安安的歧視。
作為玩弄心計的高手,冉思妍太清楚如何挑撥人心。
在她眼里,根本看不上這個不懂人情世故的符安安。
符安安也沒看上她。
“你是不是認為自己聰明壞了,明明什么都不行,卻可以自信到把其他人當做傻子?”
冉思妍端著那人畜無害的模樣,“安安,你是不是誤會我了,我不明白你的意思。”
“那你又自信,又蠢。”
符安安慢吞吞地說道,“說句實話,知道是你們兩人在背后搞鬼,我差點失去復仇。太弱了,沒意思。”
“你才弱呢。”
焦子君從冉思妍身后探出頭,極為氣憤的說道,“我們至少不像你,靠著男人上位,得了便宜還賣乖。
你知道什么是大遷徙嗎?你有過世界一夜被顛覆,冰冷饑寒,被迫踏上逃亡的路程,親人在自己身邊死絕的感受嗎?
如果你不是從最開始就呆在土樓內,如果你沒有傅懿之,如果我們之間的情況互換。
符安安,你不如我們!”
“…傻逼。”
聽完焦子君這一系列走心的話,符安安感覺只能夠用這兩個詞來形容。
“聽過打鐵還需自身硬這話嗎?
我游戲第一階段就成為正式荷官,游戲第二階段成為全球僅有的是個s級玩家之一。你口中的土樓是我的現實道具,我經歷的生存游戲比你挖過的礦還多。
和我一起進入游戲,或者比我后進入游戲的人死得差不多了,你們憑什么覺得自己能比我好?”
前期她是抱大腿,但這其中,她做過的努力不比任何一個人少。
沒有實力怎么會被所有人接納,這兩人的想法幼稚得可笑。
冉思妍聞言臉色不斷變化。
焦子君硬著脖子回答,“騙誰呢?土樓都是你的了,你怎么不說自己是個土皇帝呢?。”
“騙你們有必要嗎?畢竟你倆是馬上要死的人了。”
符安安笑瞇瞇的說道,“下輩子記得不要惹不該惹的人。”
等她說完這一句,后面跟著的隊員朝著她倆走去,今天之后這里在也沒有冉思妍和焦子君兩個人。
符安安手被扭到也只是放了半天的假。
用章師傅的話來講,在游戲中受傷,敵人會等你傷好后再繼續攻擊嗎?
符安安非常贊同他的觀點,綁著一只手臂,也繼續訓練。
每天都這樣訓練,直到傅懿之從副本中回來。
他一回來就看到符安安吊著手臂的樣子,“手怎么了?”
“這是戰績。”
自從天天實戰,符安安打了大半個芒的成員,雖然看起來慘了點,但其他隊員也很慘。
“您這輪游戲怎么樣啦?”
“這輪不是。”
傅懿之揉了揉額頭。
距離符安安游戲還有六天時間,大佬回來的第二天直接開了第二輪。
結果第二輪也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