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醫生準備收走這些魚皮,給她更換代替的藥物。
“等等。”
符安安看著她要丟掉拿出來的那塊魚皮連忙制止,“醫生,那塊魚皮您反正也不要了,可以給我嗎?或者我在您這兒買一塊也成?”
醫生聽她說完,露出疑惑的眼神,“你不是要用其它是藥物嗎?要一塊魚皮干嘛?”
符安安朝她微笑,“我就是有點好奇。”
羅非魚,原產非洲。體側高,背鰭具10余條鰭棘,尾鰭平截或圓,體側及尾鰭上具多條縱;網列斑紋。
這種魚菜市場也有賣。
趁著威廉手術還沒做完,符安安出去搞了兩條。
請老板下魚皮。
她拿著將兩者仔細的比較。
兩種看起來很相似,但是只要仔細點,依舊能夠發現它們之間的不同。
剛從活魚上搞下來的皮要薄一些,表面的花紋和醫用魚皮對比,紋路更加清晰、更像蛇皮。
最關鍵的是,醫用魚皮剛才動了。
沒有神經和肌肉的痙攣,普通的魚皮怎么會動?
她拿著魚皮找到剛才給自己治療的醫生,將兩種皮對比著放在她面前,“這羅非魚皮是不是有點問題?”
“醫用的羅非魚皮經歷過專業的處理,自然和食用的羅非魚有些許的差異很正常。”
醫生接過后看了看,溫柔地向她解釋。本來她還想再問問,外面護士的聲音響起,這個醫生連忙出去。
威廉被裹得嚴嚴實實的被推出手術室,送進隔壁的房間。
她突然想起一件事,向旁邊推車的醫生詢問,“威廉也要用羅非魚皮嗎?”
“當然。”
醫生點點頭,“他全身大部分面積燒傷,屬于三級燒傷范疇。”
隔壁病房被調到了一個合適的溫度,這個金發碧眼的小伙子正氣息奄奄地躺在病床上。
他全身幾乎都被裹上了那種羅非魚皮,不論是粗略的瞥一眼,還是仔仔細細地看,都像是包裹了一層詭異的皮,讓人有些心理上的不適。
“只要他今晚不發燒,情況就不危險了。”
醫生拿著記錄表對符安安說道,“他家人在嗎?最好有親屬來簽字,另外晚上要留一個人照顧。”
“我是他姑媽,我來就行。”
“您…姑媽?”
醫生驚訝了。
“他不是我侄女婿,我能那么拼命的救人?”
符安安理直氣壯地反問,然后又解釋,“這我姐的上門外國女婿,這出了這事兒,也不好給他們打電話,你懂的。”
一個年紀小的姑媽,一個侄女婿,孤男寡女跑來旅游?
不,他什么都不懂!
“那你就去辦手續吧。”
醫生整個人都不好了,迅速離開這個疑似道德淪喪的地方。
符安安完全沒想到,自己只是想方便簽字,結果還被人誤會了。
一整晚 威廉沒有發燒,只是睡眠不是特別的安穩。
符安安非常稱職地照顧了他一晚上,至到快要到早上,才閉著眼睛小睡了一會兒。
游戲第六天,威廉被燒焦的第二天 他的情況比昨天剛從手術出來時好了許多。這種變好,符安安這樣的外行都能夠發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