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為符安安心心念念,他為符安安口干舌燥,他為符安安神魂傾倒…
但是符安安,就像一個煮不軟的頑石。
傅懿之雙手抱住她的腰肢,將人托起與自己持平,高高地抵在電梯的墻壁上。
他不在做曲折蜿蜒的暗示,這叫不醒一朵想出墻的小紅杏。
“符安安,我喜歡你。”
低沉的聲音,卻像響雷一般在符安安耳邊炸開。
這是傅懿之第一次,直白的表達。平靜而克制,深情卻像被海水掩蓋的地震,表面風輕云淡,下面波.濤.洶.涌。
符安安聽見的第一個反應是想藏起來,迅速用手捂住自己的臉。
那顆微弱跳動的火苗,在這個躲避的動作之后徹底熄滅。圈著她的手臂,正在慢慢地收緊。
下一刻,符安安的大頭一點也不溫柔地砸在傅懿之的肩膀上。
猝不及防又結結實實。
符安安將臉朝下,整個都遮起來,藏住自己的小表情。
因為連她自己都不沒料到,突然聽到那幾個字,情緒不是抗拒,而是毫無預兆的開心。
就好像…有一群小鳥,踩著她的心臟嘰嘰喳喳地亂跳亂叫。
“傅、傅哥。”
因為將自己捂得太嚴實,說話變得甕聲甕氣。
“嗯。”
傅懿之凄冷地站在原地,符安安背后的電梯玻璃,正在無聲的碎裂。
也許再多說一句…
“您、您能不能再說一次?”
符安安小聲地說著,耳尖尖像滴血一般紅。
就想讓那群小鳥多蹦跶一會兒。
結果她等了好一會兒,對面沒反應。
她答應得太快了?
是不是有點太輕浮?
就知道女孩子應該再矜持一點。
傅哥不會反悔了吧?
反、反悔了,會影響她的仕途嗎?
哎呀呀,這面子往哪兒擱啊?
心中的小鳥叫著“奪筍啊”,罵罵咧咧地飛走了。
符安安從傅懿之肩上慢慢抬起頭,想要觀察一下傅爸爸此刻的表情。下一刻,親吻像狂風暴雨一般襲來,帶著死灰復燃、得償所愿的瘋狂。
舌尖在抵死纏綿。
符安安被狠狠地按在了電梯墻壁上,緊繃著小腿,被動地接受他的給予。
直到身后玻璃承受不住兩人的蹂躪,一聲脆響。
玻璃居然被親碎了!符安安模模糊糊的想。
電梯叮的一下,門被打開。
傅懿之抱著她,徑直走出。
怎么電梯又好了?她想要看看。
腦袋被傅懿之扣住,鼻尖交換著彼此的呼吸…
他們進入了房間,符安安被親的缺氧,腦子迷迷糊糊。恍惚之間,她聽到關門、落鎖的聲音。
猛地往下傾倒,剩下是柔軟的床墊,被子和枕頭都是傅懿之的氣息。
站在床前的人擁了上來,高大地身軀將她整個人籠罩,下一刻傅懿之含住了她的耳垂。
細碎的親吻在不斷地往下蔓延,修長的指尖像撫摸珍貴的寶物,溫柔地從紐扣和腰部劃過…
符安安的外套被脫下,與深色的領帶纏繞在一起;
淺色的企鵝睡褲,被揉成一團,孤零零地遺落在床角;
指尖從腰.肢游離到脊背,解開里面最小的那件衣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