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已經悄悄握住床墊子下的斧頭。
符安安目光變冷,她伸手抱住他了的頭。咔嚓一聲,男子的頸骨錯位分離。尖銳的小刀同時刺入,大量的血液四射,濺到了她的臉上。
符安安將男子的尸體扔到床上,伸手將他還沒拿出來的斧頭取出來。抱著武器,她站在距離他兩米的地方等了一會兒。
沒有詐尸,也沒有變身。
符安安再上去檢查了一下,確定這就是個人。
也許村子里是人和非人都有。
符安安心里想著,將進來后倒在地上黃翹扶起來。
“醒醒?”
符安安蹲下拍拍她。
“醒醒啊。”
符安安又拍了拍。
黃巧只是小小地睜了一下眼,便又閉上了。
見溫柔的不行,那就只能來硬的了。她起身在屋里找了找,瞧見角落里放著一盆不知道干過啥、有點黑的水。
將就一下。
她抱起了水盆,朝著黃巧的頭傾倒下去。一盆冷水淋下去,黃巧頓時清醒了。
“干嘛?”
黃巧猛地睜開眼,不明白自己招誰惹誰了,睡覺的時候被人潑了這么多水。
直到她看見四周陌生的房間,還有床上躺著的尸體。
“這、我這…”
黃巧都懵了。
“你想得沒錯,人就是你在夢游的時候殺的。”
符安安指了指她剛才強塞進黃巧手中的刀,將罪名已幫她成立。
“這不可能啊。”
黃巧拿著小刀的手不斷顫抖,“我剛才一直在睡覺,什么都沒感覺到。怎、怎么就殺人了呢?”
“你殺掉的不是好人。”
符安安聞言淡淡地說道。
一個麻繩手環就想要娶走一個姑娘,不愿意還要下藥、囚禁、販賣。這完全是價值觀被扭曲的人才會做的事情。
不以為恥反以為榮,他們一個村的都是人販子。
她站起來,將房門打開,將剛才忘掉余曉珺放進來。
她并沒有里么,先小心地往里面看了看。瞧見里面兩人安然無恙,這才進入房間。
她也看見了躺在床上的男子。
“這男子是…”
“我、我什么都不知道,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黃老師聞言臉色蒼白,看起來被嚇壞了。
她的樣子讓符安安有些失望。
她剛才說的玩笑,本來是一種試探。原先她還想借助支教老師們的力量去清理NPC村民,誰能想到她的反應居然這么大。
對平常接觸的普通人而言,殺人放火、坐牢拘留。一旦做錯事,和這個原因有關,他們就會有種天要塌下來的感覺。
也不知道黃巧是真的不敢,還是裝出來的普通人。但只要一看著他們的樣子,肯定不會像上次那般正面對上這些NPC村民。
符安安有點失望。
果然自己的任務,還是需要靠自己。她看了看手表,距離天亮還有一段時間。
現在死在她手上的NPC只有幾個人。但其它玩家可能游戲任務里沒在殺掉所有NPC的內容。因此他們一點都要不著急村子內的NPC數量。
如果他們愿意,這樣的走親戚還可以欺騙NPC們好幾天相信歲月靜好。
最有壓迫感的還是符安安。
因此她今天打定主意要做一件大事,損人利己,然后盡量地將壓迫感分給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