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冒犯的行徑,讓傅懿之瞬間臉色一沉,看向周景佑的目光變得冰冷。
符安安見此連忙拉著傅懿之快走。
周景佑會不會惹惱傅懿之她不是很關心,但是帶上她就不行了。
她不知道傅爸爸會不會遷怒,但萬事都要防范于未然。
“傅哥走走走,我們先去吃東西,我突然想起了一件特別重要的事情!”
傅懿之被符安安推著,半推半就地往前走。
冰冷地眼眸最后看了他一眼,目光帶著碾壓一切的氣勢,警告著他越界的舉動。
周圍氣壓驟降,讓人心臟一陣下沉。
明明只是一個眼神而已。
周景佑活了快三十年,第一次感覺到那種無力反抗的挫敗感。
空氣中還遺留著小花小姐淡淡的香氣,要放棄嗎?
他舍不得。
另一邊。
走遠了的符安安和傅懿之來到一家咖啡店。
“說吧,發現了什么。”
傅懿之伸出手指,拿著勺子輕攪杯子里的咖啡。
符安安看了眼四周,傅爸爸走到哪兒都是焦點,看他們的目光著實有些多。
符安安端著凳子,坐到他旁邊,壓低聲音,用兩個人能夠聽到的聲音說道,“在游戲第八天,發生昏迷前,我有遇見一個奇怪的人。
那天那人發瘋一般沖進人群,被警察抓走的時候說了一句話——都是要死的。”
符安安端起面前的牛奶喝完,擦擦印在嘴上的奶胡子,一臉正色地說道,“我覺得這個人可能知道一些什么!但是他現在在監獄里,探監可能有點麻煩。”
傅懿之聞言點了下頭,拿出手機找了個電話。
符安安湊過去看了看,“傅哥,您在這里也有關系?”
傅懿之瞧著湊過來的毛茸腦袋,“有錢就有關系。”
說著伸手將她推來,眉頭微微皺起,“明天換個味道的沐浴露。”
“啊?”
傅懿之:“不好聞,換一個。”
怎么突然之間就歪樓了?
很難聞嗎?
她感覺還挺好的。
符安安聞言癟癟嘴,傅爸爸真的是什么都管。
這邊傅懿之給人發了個信息,一抬頭瞧見符安安的動作,“你這什么你表情。”
當場被抓包,符安安頓時一僵,“我…可愛?”
此刻她強顏歡笑并且做作的擺出一個剪刀手。
傅懿之臉更黑了,“坐好。”
符安安立刻收回手,坐直。
“約好了,明早過去。”傅懿之說完,然后又補充了一句,“離那個姓周的男人遠點。”
游戲第十一天,上午。
兩人到了監管所,靠著傅懿之找到的關系,他們終于見到了那個人。
符安安坐在旁邊,透過厚厚的玻璃打量他。
男子名叫許家亭,此時他眼眶凹陷,面容枯槁,帶著些神經質的樣子,看起來很像一個瘋子。
“我們今天來,是想問你一些問題。”
探監的時間有限,符安安開門見山地說道,“關于在愛情節當日發生的事情,你是不是知道什么?”
許家亭分散的目光終于聚焦,看向面前的兩人,“你們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