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懿之看了眼桌上還剩下的半包糖,瞧著面前還端著一杯糖水的符安安,“去給我倒一杯清水來。”
“哦,好。”
符安安點點頭,跑到飲水機旁邊接了杯溫水,然后狗腿兒地送到他面前。
傅懿之坐起來,接過送上來的水杯潤潤嗓,“這是游戲第幾天了?”
“第十天。”符安安回答,“您昏睡了整整兩天。”
傅懿之:“期間發生了些什么事?”
“我醒來的時候是第九天上午,當時大家都在昏睡,不清楚第八天發生了什么。”
符安安搖搖頭,然后將她醒來發生了什么和他完完整整的說了一遍。
“突然昏迷又突然醒來,您有覺得身體不舒服嗎?”
傅懿之:“沒有。”
“我也沒有。我還以為作為最后醒來的人,您會與眾不同一點。”
符安安聞言將筆記本上寫的猜想劃掉,
“不過我發現醒來的數量是有規律的。
先是女性,由少逐漸變多。
接著是男性,由多逐漸變少。
我大概是最先醒來的一批人,您可能是最后醒來的那個。”
符安安將筆記本上畫著的正、倒三角給他看,“您說這清醒的順序,會不會是游戲的提示啊?
游戲的主題叫‘愛與繁衍與滅絕’。
不會前十天是愛,中間十天是繁衍,最后十天滅絕吧?”
說到這里符安安很社會地摸摸下巴,一聽到繁衍這兩個字就感覺很狂野。
面上雖然克制,但思想逐漸變黃…
直到被人拍了下腦袋,傅懿之看了眼符安安呆愣的樣子,面無表情地穿上外套出門。
符安安連忙收斂,“傅哥,您要干嘛?”
傅懿之:“查監控。”
監控這種東西到處都有。
他們坐在酒店的監控室里看著兩天前的錄像。
視頻里,人們在同一時刻無聲的倒下。
幾分鐘后,粉紅色的煙霧突然出現。
從酒店門口的大街,到酒店內的大廳,再到各個房間,即使是沒有縫隙的房間也能滲入,可謂是無孔不入。
符安安將監控暫停,整個人都湊近了屏幕,“這粉紅色的是什么?”
在旁邊的負責人也愣了,“這東西看起來好詭異。”
半個小時后,這種粉紅色的東西才消失。
毫無疑問的是,整個小鎮的人,但凡活著,都吸入了這種奇怪的煙霧!
符安安在群里發消息,問群里在醫院工作的小姐妹,有沒有給這些昏迷的人檢查過身體。
所有回答都是檢查過,身體正常。
肺呢?有沒有奇怪的東西?
也沒有啊。
看起來得不到什么信息。
符安安見此坐下,繼續看監控后面的內容。
粉紅色的東西消失,監控里像被暫停了一般靜止,如果不是下面的時間在緩慢增長,符安安差點兒以為自己沒按下播放鍵。
十多個小時的靜止畫面,二倍速一時半會兒也看不完。
為此傅懿之給錢,讓人拷貝了一份的完整監控。
“傅哥,您說那粉紅色的像霧氣的東西是什么?”走道里,符安安向傅懿之問,“我有一輪游戲就是關于霧氣的,里面藏著寄生生物,特惡心。
搞得我現在瞧見霧,就有點兒發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