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怎么回事啊?”
“水就突然變成酸了,教授你們怎么不說一聲?”
“若是我們都在洗,那可不就全完了。”
“還有那個墻,解決不了可怎么辦?你們當初可是承諾過,我們可以在這里待上整整一個月啊!
現在,三天都不到。”
眾人圍著老教授三人要討個說法。
“這我們也不清楚啊。”
杜神擋在導師前,想要向他們解釋。
“你們不清楚?
你們憑什么不清楚?
還是教授、還是研究生?
你們有人保護當然無所謂,我們要是有什么三長兩短,你們良心過得去嗎?”
聽到這些人甩鍋,沈綰和杜神兩人氣憤不已,
“你們…”
“你們如果不想住了,可以直接走。”
符安安微笑著對他們說道,
“大門就在那兒,要走的快點。沈綰,給他們開門。”
聲音不大,傷害很高。
一群人頓時沒聲音了。
除了這里,他們還能去哪兒?
研究所是迄今為止,他們能夠找到最安全的地方了。
教授看著這群死皮賴臉的市民,皺著眉頭嘆氣,杵著拐杖進了最里面的實驗室。
現在最重要的事情是防酸材料。
符安安找了好幾個地方挖洞,發現靠近外墻的防酸材料全都是這樣。
十公分的防酸材料,僅僅只有兩公分是好的。
還沒有備用材料。
符安安蹲在地上,仰頭看向傅懿之,就像遇到問題要找老師的學生。
“我臉上有花嗎?”
傅懿之站在她的旁邊,垂眸看向她。
兩人四目相對了好一會兒,符安安瞪到后面都沒耐心了,視線開始游離。
最終她看到了頭頂的天花板。
靈光就那么一閃。
“傅哥,我有辦法了!”
“什么?”
旁邊站著的沈綰突然插嘴。
“拆東墻、補西墻。”符安安眉頭一挑,
“動手吧,暫時不管那天花板會不能出問題,先把外墻弄好了再說。”
她說完看向了坐在地上的二十多人。
現成的勞動力不用白不用。
幾十個人從下午忙到晚上,接著燈光,將天花板上的東西全都摳了下來,用塞的、貼的黏在外墻上。
“這樣真的能行嗎?”
沈綰瞧著這些東西,對此表示懷疑。
“不知道啊。”符安安聞言搖搖頭,“希望它可以至少聊勝于無。”
沈綰聞言嘆了口氣。
就連研究所都快要撐不住了,那其他普通人家呢?
這時候,杜神突然出來打斷了他們的談話,他看向沈綰,
“原來你在這兒啊,教授讓我們過去。”
“哦,來了!”
沈綰聞言離開。
她自己沒感覺到,至少有四五個人,盯著他們進去的背影。
他們進去了,符安安也去找她傅哥商量后面該怎么辦。
“傅哥,后面兩天時間,在這里度過的可能性大嗎?”
她在糾結需不需要挪窩。
傅懿之同樣在想這個問題,
“可能性有,但是不大。注意一點,可能要去別的地方。”
聽到他的話,符安安陷入了沉思。
若是真要挪窩,他們還能去哪兒?
玻璃房子?
地下室?
但一想到那些酸霧,或者說都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