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哥!”
“傅爺!”
“先生!”
三種稱呼同時響起。
傅懿之移開目光,神色如常。
“沒事。
這面鏡子有一些蠱惑人心的作用,但沒有游戲中的厲害。
只要有所防備、意志力夠強,短時間被照到不容易受影響。”
至于蘇岑,那是因為毫無防備,又足足與鏡子里的自己對視了一分鐘的后果。
傅懿之將鏡子遞給嚴森博他們,“這種偶然的道具很稀少,你們看看。”
或許符安安沒有空間能力也帶不回來。
嚴森博拿過去,贊同地點點頭,他們在此之前就沒見過。
他與徐天輪流看完,又將鏡子交還到傅懿之的手上,“這鏡子看久了確實讓人有種后背發寒的感覺。”
傅懿之拿出一張黑色的絲綢手帕將它包住,然后又遞給符安安,冷淡地提醒,“別蠢到照自己。”
“這哪兒能啊!”
又多了一個道具,符安安笑瞇瞇地將它收好。
接觸到傅懿之的目光,頓時那點兒想冒頭的小得意又縮回去。
傅懿之收回目光,手中換成了酒杯,薄唇輕抿。看著他被紅酒染得微紅的嘴唇,符安安將頭埋得更低了。
兩人之間微妙的氛圍,蘇岑坐在一旁忍不住暗自打量。
直到他們離開,蘇岑終于安耐不住心中的激動,
“老嚴快告訴我發生什么事情了。我怎么感覺剛才小安安快要將頭縮到殼里了。”
“烏龜才會將頭縮到殼里。”
徐天抬起頭,一本正經的糾正道。
聽到這話,蘇岑對他露出了意味深長的笑容。
“小天兒,你太年輕了。”
另一邊 按照以往的慣例,只要出了游戲,訓練是每天必做的功課。但是現在,符安安正躲在房間里躲避現實。
她拿起手機向傅懿之發了個消息。
破天荒的請假了。
連短信編輯起來都廢了她不少的腦細胞,力求做到盡善盡美、若無其事的樣子,假裝自己沒有被游戲中發生的事情影響。
過了會兒,對面給她回了消息,“嗯。”
明明是他強親了她。
結果人家很正常,自己在這兒糾結。
符安安嘖了一下,咸魚一般躺在床上。
過了會兒,她又坐起來,拿出手機找她親愛的張媛媛。
半個小時后,兩人如同地下黨接頭一般在某個咖啡店碰面。
張媛媛還是穿著訓練校服出來的,“發生什么事兒了,這么著急?”
符安安聞言扭扭捏捏,有些不好意思說。
“快點寶貝兒,我還要回去訓練呢。”
張媛媛放著旁邊的奶茶不喝,咕咚咕咚就是兩杯白水,越來越漢子了。
符安安臉蛋兒緋紅,還帶著一點焦慮,“我傅哥…他親我了。”
“什么?!”
張媛媛的破嗓門兒快要掀翻屋頂,引得旁邊的人都朝著他們看過去。
符安安:“你、你小聲點兒!”
張媛媛壓低嗓音,因為驚訝聲音有點失真,
“我師傅的頂頭上司,長得又帥又有錢,下凡渡劫的那位?!”
她的語氣逐漸激動。
符安安點了下頭,“那也是我上司。”
“親都親了,還什么上司啊。”
一想到那位大帥逼,張媛媛就激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