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能夠在這里硬剛十七天,傅爸爸果然是最強的!
符安安看向傅懿之,“傅哥…”
傅懿之已經將剩下的烤鴨放在一旁,微微閉上眼睛。
他一定很累了。
符安安瞧著他的樣子閉上嘴,小心將窗簾拉起一角輕輕給他搭上。
不打擾他休息,符安安蹲在一旁,開始研究起自己的能力。
不過像傅懿之那般將菜刀當紙一樣揉是做不到的,給方方正正的空間拉個小揪揪到是可以。
但是拉小揪揪干嘛?
做蝴蝶結嚇死別人嗎?
符安安按了按有些發脹的腦仁,坐在傅懿之旁邊。
視線落在他的上半身,上面青青紫紫到處是傷。
雖然他不說,但是不疼才怪呢。
符安安坐起來,動手小心幫他清理上面的傷口。
藥沒有,清水她偷偷摸摸搜集了很多。
浸濕布條輕輕幫他清理干凈胸前和手臂上的傷口,然后是手指。
符安安小心地給他擦干凈上面的烏血和淤泥,將里面堆積的膿液弄出來。
完了還順帶欣賞一下。
雖然傅哥他這雙手滿是傷痕,但是好看是真好看。
手指修長,骨節分明,由于游戲里頭發和指甲等沒有外力不會改變,指甲依舊和進入游戲時一樣圓潤明凈、整整齊齊。
不做個美甲可惜了。
符安安遺憾地搖搖頭,小心翼翼地將傅懿之的手臂放回去。通風管道口此時安靜得很,符安安沒事兒于是坐在傅懿之旁邊打盹兒。
腦袋開始一點一點,然后就靠在了他沒傷的肩膀上。
一雙冰冷的眼眸睜開,傅懿之看了眼自己被清理干凈的手指,目光斜看著旁邊靠著自己的小灰球,目光里多了一點點溫度。
在四處危機的副本里,兩人相互依靠在一起…
傅懿之被刺穿肩胛骨,本來受傷嚴重,但是他的恢復力很驚人。
游戲第二十八天。
符安安查看他的傷口,兩邊居然都結痂了。
“哇,傅哥您恢復得好快!”
微熱的呼吸打在的肌膚上微癢,傅懿之伸手一拍,將符安安弄開,
“看夠了就坐好。”
符安安聞言坐起來,摸摸自己的腦子,“您好好說話唄,沒事別打我頭。”
說完她將爪子伸出來,對著傅懿之嘴邊,進行每日一早的投喂。
喂完整整一碗,傅懿之擦了擦嘴,“大早上的喝鴿子湯?”
“您受傷不需要補補嗎。”符安安嚼著干面包,又給分他一塊兒,頗為有些得意,
“您也就運氣好,和我這種囤貨小達人做隊友。
換個人,能像咱們這樣不缺吃喝?”
這還真不能!
同在一個通風管道的另外幾個人現在煎熬著。
他們因為手上的臂環不能離開廚房的范圍,之前的行蹤又早已引起恩布的注意,頭頂稍有異動,都可能讓它們將長到恐怖的觸手伸進來,在里面探索一番。
逃脫的幾人這些日子一直提心吊膽。
看著大量被當成食物一般解剖的人類,忍受著饑餓與干渴,承受著身體和心理雙重的壓迫。
他們都快要崩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