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我們安排另一半?”秦紅緋匪夷所思的抬頭。
“是啊,你沒聽錯。”陸家岸背著手點頭給兄妹二人解釋,“這也是華夏出具的一種對烈士英雄之子保護的措施計劃,這個措施,也是分等級的,而你和你姐姐這邊,按照情況判斷…”
“江科當年進入秦市案,應該和沈校長還有上任有關系。”
“他失蹤了。”
“按照情況,你們姐妹也會得到妥善的安排這個我肯定敢肯定。”陸家岸說,“因為八年前除夕前夕的會議的也參加過的。”
“按照那位安排的意思…”
“你們姐妹的人生不說大富大貴,但會有人照看你們,不會讓你們接觸研究所,但是會保你們一世平安小康,甚至于按照情況,你姐初中的時候你們就應該會搬入城里,然后進入國家給你們安排的學校,也會往你們身邊放些朋友,指引你們去走正確的路,在進入國家辦事,最后——”
“會根據你們的情況,為你們的實際要求培養你們的丈夫人選,帥的優秀的,簡而言之,言而總之就是,保你們一世無憂且也在保護之下。”
“這個是蓋章通過的,也是有專人去負責的。”
秦紅緋還是第一次聽說這種政策,匪夷所思的說,“國家還真給三包婚姻政策啊,那萬一人不滿意可以換嗎?”
秦炎:“…”
陸家岸:“…”
陸家岸自動的無視了那個可以換的要求不說道,“那是你們情況特殊,按照情況你們的人生軌跡應該是這么走的,可現在你家出現的情況,好像當年的一切都沒有落實到位,應該是哪個環節出了問題,而且…”他覺得不是什么小問題。
否則按照情況。
不說秦江科的實際情況,就憑秦炎是培養人,秦家大房都不該這么被輕視。
當年安排去保護秦家大房的人呢?“一切得等沈校長回來,或者要等找前秘書問問,你們這樣的情況,看守你們秦家的人就算失職的。
秦紅緋好奇的問,“看守我們秦家的人是誰?”
陸家岸說,“這我不清楚,沈校長和前秘書應該知道,按照情況他不該讓你們和研究所的人接觸,哪怕有接觸,也該第一時間出來說清楚,但目前來看,他并沒有做到本職責任,也有可能…”他眉頭皺皺,有個猜測沒說出來。
秦炎好似猜到了什么,開口說道,“那應該沒可能。”
陸家岸就想,你知道我說什么就沒可能了?
秦炎說道,“策反,白其石手伸不了那么長,我妹妹會進研究所應該和看守人無關,她是陰差陽錯的,是因為今南和首…”
倘若不是首當初追查江木生逃跑,今南也一起跑,二人碰上了秦紅緋。
秦妃和秦紅緋可能都不知道秦炎的事,這個是陰差陽錯的。
秦紅緋也說,“這個應該不是誰安排的。”
因為她穿越是意外情況,假設不是穿越,她不會去找秦妃,也就不會遇上唐小今和首,哪怕遇上了,她也不可能做什么,更不可能有交集,所以這個是別人安排不來的。
除非對方連自己穿越的事都知道。
這顯然不大可能。
而和研究所有近一步接觸還是因為黎建天,半心島,這更不可能是有心安排的。
陸家岸舒展了眉峰,“總之,先把眼前的事處理了,等校長回來,再詳細問問。”
秦紅緋也沒說啥。
秦炎也沒說啥。
好像…也沒啥好說的。
秦紅緋甚至有點興趣缺缺的樣子。
陸家岸看在了眼底,忍不住背著手說,“秦炎,秦紅緋,你們爸爸是個很偉大的人,哪怕他可能在做父親這一事上失職了,但也并不是他愿意失職的。”
“我這一輩子閱人無數,但你們的父親是讓我最印象深刻的,深刻到了這輩子我始終都仍然記得他和校長暢談時走入武校大門時的樣子。”
“什么樣子?”秦紅緋好奇的問。
“…”陸家岸被問住了,有些尷尬,咳了一聲。
然后說道,“就頂天立地的樣子。”
陸家岸說道,“再多的形容詞堆在你父親身上其實也是不夠的,這么說吧,他是個可以讓你全身心去信任的人,并把后背交給他的人。”
這個,秦紅緋信。
要不然,也不能救贖夏女士。
只是這么好的人,在秦市案里最后到底遇上了什么事?
為什么沒有回來?
不是說——他很愛家人嗎?不是說,他是為了家人而活的嗎,那最后到底為什么沒回來?
為什么讓夏女士等了這么多年,為什么音訊全無?
而且…
秦紅緋漫不經心的看向窗外,說道,“你們都說我爸爸是好人,可是那么好的他,在下落不明了之后被誣陷是黑方的,家人也沒有被得到妥善安置不是嗎?”
那么,做的那么好的秦江科,好的意義在哪里?
夸好有什么用。
做了再多的好事有什么用?意義它在哪里?
陸家岸就看著秦紅緋,他能感覺到這孩子的不喜,也能理解她的不喜,只是,“我覺得你可能誤解了什么,你父親的好并為是為了爭取回報的好,他的好只是純粹的發自內心的,有人曾用一句話形容過沈校長,說華夏不能無沈長興,而我也曾聽一個人形容過你父親,說原來真的有那么一個人的存在,讓你遇上了發現世界萬物都是溫暖的。”
“那個人是碗山溝里的受害者。”
“如果說霍洋是破曉,驅散黑暗,那你們父親就是余暉,猶如傍晚落日的晚霞,所到之處,他都能給人帶來滿滿的希望,他是值得你們驕傲的人,所以…”陸家岸看著兄妹二人,“我希望你們不說向你們父親學習,但至少,不要讓你們父親的聲譽蒙上灰塵。”
他說著,目光重點放在秦紅緋身上。
秦紅緋注意到了,雙手放在膝上,一副乖巧無比,歲月安好的樣子點了點頭,“恩。”
陸家岸就放心了,他覺得起淮是真老了,也看走眼了,之前一直跟他說要防著這孩子搞事情,這孩子這么乖,能搞什么事情。
瘦胳膊瘦腿的,他想想就想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