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納妾,左不過也是為了鞏固勢力,傅沉并無所謂,無所謂是什么女人,也無所謂多少女人。
傅沉視線落在窗外,對面的街道,有一對中年夫妻經過,男人忽的倒地抽搐,女人趴在男人身上害怕地哭泣,周圍圍了不少人。
這會,似乎有一道青色的身影走了出來…
這時,包廂的門被敲響,一個身著黑衣的男人走了進來,低聲在林安的耳邊說了幾句。
林安目光看向窗外,眼底露出驚喜之色,隨即揮手讓那人離開。
他驚喜地對傅沉道:“子恒,那許神醫有消息了。”
傅沉回眸。
林安道:“你肯定沒想到,咱們千辛萬苦尋找的許神醫前陣子已經來了長安城了。”
傅沉眸底總算有了點波動。
林安:“而且這人啊,遠在天邊近在眼前。”
他抬起下巴,示意了下窗外:“那許神醫如今正是那新開的安和堂的坐診大夫。子恒,你的病有得治了。”
林安此刻真的欣喜。
傅沉小的時候,因為某些原因身中寒毒,月月都會發作,一旦發作,遍體生寒,幾乎能將人的骨血都凍壞了,痛苦萬分,隨著寒毒一次次發作,他的身體也越發不好。
后來,得到治療,可也沒辦法完全根治,只能緩解。
如今,還是月月都會發作,只是癥狀會輕一些,可一直這么下去,將會影響壽命。
一直以來,他們都在尋找能治療寒毒的神醫。
兩年前就打聽到一個名叫許煥的神醫,但那神醫居無定所,他們遍尋不到,他們沒放棄,如今總算是找到了。
那神醫居然就到了他們的眼皮子眼底。
“子恒,我們快去尋那許神醫看病吧。”林安起身就要拉著傅沉往外走,神色著急。
傅沉不為所動:“急什么,人在那里跑不了,就算要治,也不能光明正大去治。”
林安立刻拍了拍自己的額頭:“瞧我這腦袋,你說得對,確實不能光明正大去,不然被那傅銘的人知道了,那可就麻煩了…”
林安絮絮叨叨說著接下來該怎么接近那位神醫,又該怎么說服那位神醫替傅沉治療,眉眼間神采飛揚。
傅沉一向淡漠的眸底也露出些許的暖意。
這世上,迄今為止,大概最為他這個病著急的,大概也只有一個林安了。
傅沉的視線又看向窗外。
福林街,許明棠幾針下去,那男人終于停止抽搐,幽幽醒了過來。
女人當即跪在地上,不斷磕頭:“謝謝神醫,謝謝您救了我丈夫,謝謝您…”
“真是神醫啊,剛剛那男人倒下去太嚇人了,只三針那男人就醒過來了。”
“真是沒想到,這小大夫年紀輕輕,繼續有一手好醫術。”
“看來這小大夫的醫術高明啊,這安和堂不是在義診嘛,不行,我現在就去將我那癱瘓在床的老母親背來,讓小大夫給看看。”
“我也要去看,我最近這耳朵總是不舒服…”
“我也要…”
因著許明棠這一手,周圍不少人都涌進了安和堂,原本冷冷清清的醫館瞬間多了不少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