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眠對于靳星昀和顧白蘇過來的事情,沒怎么放在心上。
在劇組這邊盯了小伍看了半天之后,接到了許清妙的電話,對方說今天家里都能早回家,問春眠有沒有時間,回家一起吃個飯。
春眠最近半年是真的很忙,過年都是在公司沒回家。
如今對方要說要一起吃飯,春眠自然不會拒絕。
所以簡單的收拾了一下,又和林崢交待了去向,順便提早讓兩個助理下班,然后自己開車回去了。
晚飯許母只下廚做了一道白灼蝦,因為這個簡單,所以她來的,剩下的都是家里的阿姨做的。
一家人吃飯的時候并不多話,只偶爾的提幾句,讓氣氛不那么冷凝就算了,更多的時候還是大家安靜的把飯吃完。
吃過飯,收拾好之后,大家才坐在沙發上,簡單的聊聊天。
春眠猜測,許父或是許母應該是有話跟自己說,所以才會讓許清妙打電話。
果然,大家聊著聊著,就聊到了春眠的工作室上面。
許母略顯猶豫的問道:“工作室掛在清妙的名下,這算是咱們許家的產業了,林家沒有意見嗎?”
春眠畢竟是借著鳳熙的勢頭和資源,才成立的工作室,但是工作室如今并不屬于春眠,而是屬于許清妙。
許母也是擔心,林家因為這件事情,再鬧意見,當然林家鬧意見什么的不重要,她只是怕春眠會被欺負。
雖然說林家的人品還是過得去的,但是萬一涉及到利益,再翻臉了怎么辦?
這種事情,在豪門里也是經常會有的。
普通人因為千八百塊錢的,跟朋友絕交的屢見不鮮,豪門里當然也有這種事情,只是金額會增加罷了。
“沒有啊。”春眠笑著回了一句,想了想,給父母放了一記大雷:“林崢他大概率是不太行,就是那個,你們懂的。”
春眠說完之后,許家三人都驚訝的張大了嘴巴。
天天緋聞纏身,花邊新聞不斷的林崢不行?
看他們那詫異的樣子,春眠想了想接著說道:“其實吧,不是功能不行,只是能用,不能拓展。”
這種事情,春眠也不太好說的過于直白,簡單的暗示一下,許家人就明白了。
原本三個人還以為,春眠這是要嫁過去守活寡的!
雖然說許家勢頭是不如林家的,但是許家也不可能讓春眠受這個委屈,吃這個苦,守一輩子那多難啊!
再一聽春眠這樣說,三個人又恍惚的點了點頭道:“原來是質量不行,不能生啊。”
春眠:…!
倒也不必說的如此直白。
“林家知道這件事情了?”許清妙最先反應過來,看了許家二老一眼,主動問了出來。
對此,春眠攤攤手道:“對啊,所以林家又補給了我一個國外的酒莊,我一直沒抽出來時間去看,這段時間忙完去瞧瞧,還有酒業那邊3的股份,京市那邊兩套商鋪和一棟寫字樓。”
許家眾人:…!
嗚嗚,想嫁了!
別的不說,就國外的那個酒莊,還有京市的那棟寫字樓,慕了!
林家給出這些東西的時候,林崢牙酸的不行,但是考慮到春眠的圈錢能力,最后都咬著牙認了。
當然,春眠也不白占他便宜,之后投資賺了錢,肯定還是要給林崢和他的小男友送一份大禮的。
便宜不能都讓自己占了嘛,適當的回饋一些,也會讓合作方感覺到愉悅。
特別是林崢原本就覺得虧欠了小男友的,這些東西,對方一個也摸不著,雖然人家也不在意這些就是了。
但是,春眠適當的補償一番,對方心情好了,兩方的合作才能長久嘛。
大家互相借勢,將彼此的人脈還有利益最大化,才是最終的追求嘛。
錢嘛,誰會嫌多燙手不成?
“那林家的意思了…”許母覺得,林家給出這么多補償,聽著就不怎么正常的樣子。
對此,春眠也沒隱瞞,笑了笑說道:“林家想讓我把這個鍋背好,給林崢留幾分面子。”
許父第一個怒拍桌子站了起來:“不行!”
“爸,那個酒莊聽說還挺大的。”春眠倒是無所謂名聲不名聲的,錢到手就可以了,而且這是一開始大家就說好的,如今春眠自然不會反悔。
對于許家人會有意見,春眠一早就料到了。
畢竟名聲不好聽嘛,而且說不好還會影響到許清妙的商業聯姻。
但是春眠猜測,許清妙大概率不會聯姻,說不好要招個女婿上門。
當然,這是樂觀一點的打算,或是想法。
如果不樂觀的,大概率,人家就會借個種子就走人…
許父被春眠的這句話逗樂了,無奈的笑了笑后坐下道:“你這個小沒良心的,我這么氣是為了誰?這種名聲背了…”
好吧,如果兩家真是利益捆綁分不開的話,這個鍋確實需要一個人背。
林家把誠意都擺足了,許家也不太好拒絕,而且名聲這東西,春眠不在意的話,許父覺得,他也可以假裝看不到。
但是為什么?
手這么癢,想要去磨點刀啊,劍啊之類的東西。
“主要還是清妙這邊會不會受影響,其實這東西,也沒什么,我媽能生,到我不能生,這也不能是遺傳問題,而且就算是有遺傳問題,也遺傳不到清妙,至于名聲這東西,也不需要太在意,還是握在手里的錢實在。”春眠很大方的就把自己的打算說了出來。
許清妙在一邊聽了,也馬上把自己的態度表出來:“我可不想跟誰商業聯姻,爸媽要是需要我生孩子的話,那么我就包個小鮮肉,他如果老實點,那就是孩子爸爸,如果不老實,就哪涼快哪待著去,如果爸媽不需要孩子,那我就不結婚,也不生了。”
許家二老:…!
嗚嗚,你們怎么這樣啊!
許清妙的打算早兩年的時候,提過一回,但是許家二老覺得她年紀小,想的少,所以才會這樣,一直沒當真。
如今舊事重提,許父不由捂著心臟,頭疼的想著:他這兩個孩子,怎么就變成這樣了呢?
許清妙性子冷,他可以理解,但是春眠從前還挺戀愛腦的,如今這怎么也跟許清妙一個作派了…
就,頭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