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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眠辨認了一會兒,這才認出來,對方應該是商未縈的哥哥,叫商什么來著?
商家還沒式微之前,在盛州城發展的也還不錯,不然不至于把一個女孩子都送出去留洋了。筆趣閣屋,更多好免費閱讀。
不過之后都被他家的賭鬼兒子給敗光了。
在還興盛的時候,委托人跟著方父曾經見過這個男人,雖然這中間隔了幾年時間,大家也都有了些變化,但是看著那張與商未縈極為相似的臉,春眠可以確定,對方就是商未縈的哥哥。
叫什么名字,已經記不住了。
從前是商父厲害,這位商少爺就是個擺設,是個花瓶,而且還是不太老實的花瓶,商父過世之后,他撐不起家業,還把家業敗壞掉了,在盛州城更加沉寂,上層的經濟大佬們,沒幾個人還記得這個人。
提起來的,也就是“商家那個賭鬼”“商家那個扶不起來的少爺”之類在的詞來代替。
如今讓春眠想,一時半會兒的也想不起來對方的名字。
看著這個酒氣熏天的男人,再看看被緊鎖的房門,春眠勾勾唇,笑的別有深意。
不管這件事情,商未縈是參與了,還是被算計了,這筆賬肯定都是要算到商家頭上的。
商家如今算是破船還在三千釘,但是在今天之后,這三千釘春眠決定給賣廢品了,不必讓他們再存在了!
對于程家和商家之間的風花雪月,毀婚事宜,春眠可以不在意,但是如果算計到自己頭上,還不在意,那豈不是軟包子由著人欺負了?
商少爺喝的迷迷糊糊的,但是還有意識,他聽到了腳步聲,整個人搖搖晃晃的站了起來,順著聲音的方向轉過頭,瞇著眼睛仔細看了一會兒,這才拍著手道:“妙啊,方大小姐來了啊。筆趣閣屋,更多好免費閱讀。”
這是還沒喝醉,還認得人?
春眠意外的挑挑眉,并不急著說話,而是聽著商少爺在那里不住的拍手叫好:“好啊,好啊,方大小姐好啊,看起來就很好摸。”
商少爺說著說著就下道了,然后猥瑣的笑了笑,搖晃著向春眠走來。
春眠也不急著動手,由著對方無限的靠近自己。
眼看著自己的手都要伸到春眠胸口了,商少爺的笑越發的猥瑣了起來,而且好大聲啊。
下一秒,商少爺叫得好大聲,很快又哭的好大聲!
“嗷嗷…”先是陣陣慘叫,比被殺的豬叫的還要慘,那感覺像是先騸豬,后殺豬一般。
反正就是叫得特別慘,然后豬哭了,哭的好大聲,好委屈!
商少爺只覺得自己的手斷了,腳也斷了,肚子那里也超級疼的,疼著疼著就疼哭了。
以為事情到了這里就算是完了?
不不不,春眠表示,這也只是一個開始而已,所以接下來,春眠一枚禁言符下去之后,對商少爺進行了三百六十度全方位無死角的毒打,順便幫他完成了騸豬的流程,好讓他余生無憂,再無紅塵欲望。
被禁了聲,商少爺想叫叫不出來,最后疼的死去活來,暈死過去無數次,然后又被春眠活生生的給折磨醒了,再暈,再醒…
無限循環。
一直到大約半個小時之后,房門被人打開了,沖進來一大幫人。
沖在最前面的自然是商未縈,她已經換了一身紅色的小洋裙,進來之后眼睛都帶著光亮,似乎是想說些什么,但是看清楚了屋里的情況之后,商未縈直接愣住了。
其它人看著屋里整個身體都弓到一起,像是小蝦米似的商少爺,再看看站在身邊,氣定神閑,甚至面色還透著愉悅的春眠,眾人是真的蒙了!
程行云并不知道這中間發生了什么,只當春眠是把酒醉的商少爺按在房間里,各種摩擦了。
想到這種可能,程行云的面色頓時就沉了下去:“方露華,你別太過分了,今天是我的婚禮!”
商太太這個時候沖進來,雖然情況跟商未縈與她說的不一樣,但是一看到自己的心肝寶貝蛋疼的都不像個人了,馬上沖過去就是一通嚎哭!
“我的兒啊,你這是做了什么孽啊!”商太太哭的特別慘,甚至還想往前沖,沖到春眠身上。
結果被春眠避開之后,商太太扯著嗓子又叫開了,也顧不上她曾經貴太太的形象了:“方大小姐,我知道我們商家如今情況不如從前了,誰都想著踩一腳,但是,你這樣也太欺負人了吧,今天沒個說法,你別想著走出明月飯店的大門!”
程行云也面色不太好看的冷聲說道:“方露華,你就算是對我心里有氣,也別拿大哥出氣,這樣也太過分了,有什么事情,你沖我來!”
“你確定?”聽他這樣說,春眠笑了笑看向了他,一邊看他,一邊又轉過頭去看商少爺。
然后程行云就黑著臉禁了聲不敢回應。
春眠似笑非笑的看著這樣的程行云,直盯得程行云恨不得落荒而逃,然后才轉過頭看著商未縈,別有深意的說道:“程大少爺,自信是好事兒,但是過分自戀,就有些惡心了吧。我還是那句話,這盛州城的青年才俊不少,你程大少爺這在中間,既不是最有錢的那一個,也不是最有才華的那一個,更不是長的最好看的那一個,我方露華眼睛又沒瞎,還會對你念念不忘?”
說到這里,春眠語氣微頓,很快又接著說道:“至于今天的這個事情,到底是怎么回事兒?不妨問問你的新婚妻子,至于商太太說的,不想讓我走出明月飯店的大門,倒也可以試試。”
春眠說完大步向前,所到之處,人群自動分開,把中間的路讓了出來,便是商未縈都下意識的把路讓開了,反應過來之后,只恨不得把自己的嘴唇咬破了。
問題是,春眠走到門口,又頓住了腳步笑著說道:“商小姐,這件事情到這里不算完,你們商家不想善了,不好意思,我方露華這個人,相當記仇,今天這事兒,在我這里,也沒完了。”
這句話說完,春眠才大步走了出去,芳菲從不遠處擠了過來,似乎是想說什么,又覺得讓外人聽到了不太好,抿著唇,規矩的跟在春眠身后。
許豐游久等春眠不回,也尋了過來,這會兒還在人群后面站著呢。
看清楚了里面的情況之后,許豐游沖著春眠豎了豎大拇指:“方家主威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