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玉蝴蝶煉制出來的上品筑基丹,還有歸時一直在往春眠身上砸功法,砸資源,春眠的筑基還是很順利的。
從他們商量著要去九生涯開始,到春眠筑基,也就過去一個月時間。
一個月里,修仙界依舊很熱鬧。
南鏡和黎枕殞落的熱度已經下去了,玉瀾怕嗩吶的熱度也慢慢褪去。
今天這個宗門跟魔族打起來了,那天那個宗門又和妖族起了摩擦,這都是修仙界的日常。
包括宗門跟宗門之間,也會有些摩擦沖突。
不過據說這一個來月,玉瀾的日子可不太好過。
因為弱點被暴露出來,所以他總是會被各大宗門的老祖挑戰。
沒辦法,從前都是被玉瀾的音修攻擊,自己毫無招架之力,如果移形換位的功法學的不好的話,連對方的衣角都摸不到。
從前受的氣,如今終于可以找回場子,這些人能不蠢蠢欲動的?
當然,外界的挑釁還不是最讓玉瀾頭疼的,最讓玉瀾心焦的還是伽若。
沒有了春眠這個極品復活工具人,他們再培養一個,時間已經來不及了。
因為伽若的魂魄已經開始四散,眼看著就要魂飛魄散救不回來了,如果這個時候,不能把春眠抓回來,伽若也就復活無望了!
當然,修仙之人也相信轉世再生,但是伽若下一世會轉生成什么,那是得了機緣,直接踏破虛空,飛升上界之后的仙人方可以占卜推算出來的事情。
他們如今的修為不夠,境界也不足,推算不出來,也便指望不上轉世再生。
所以,只能緊緊的抓住眼前的伽若!
想救伽若,春眠就是關鍵。
問題是,劍回山一群暴躁老哥老姐,一般人也惹不起。
這一個月來,春眠一心沖擊筑基,歸時在一邊時時指點,宗門大小事情,都交給了行客和秋風。
這中間自然是有不長眼的人,為了伽若想過來搶人的。
但是,都被打了回去。
每次來一波,劍回山就賣一波留影石,讓對方火一波。
幾次三番下來,各大宗門也要臉,也便不敢再過來了。
畢竟,很多宗門都自詡名門正派,他們并不想崩了宗門的設定,讓人覺得他們宗門邪魔歪道,不可進。
這會影響他們之后的收徒的!
所以,克制!
很多人也只是受了玉瀾和南鏡他們的蠱惑,一股子熱血上頭,就沖過來了。
等到事后冷靜下來,又開始后悔自己的沖動。
這些人不見得就全是伽若的舔狗或是愛慕者,有些可能只是單純有好感,被南鏡他們利用罷了。
對于這些事情,春眠也只是偶爾的聽行客和歸時說幾句。
更多的時候,春眠還是在練劍!
“走了!”又是幾日過去,歸時大概覺得陽光正好,適合外出,便招呼著春眠要走。
新眉大師姐去秘境暫時未歸,本命牌還在宗門內亮著,意味著對方安全沒事兒。
大師兄為了一種材料去追妖獸了,據說需要對方的骨頭,只是對方不愿意。
這是歸時的說辭,對此,春眠在心里無聲吐槽,這換誰誰也不能愿意啊!
玉蝴蝶日常學習進步中,對于春眠送給她的丹藥大全手抄書,愛不釋手,晚上打坐的時候,都得吊在眼前,自己溜號走神的時候,還可以順便多看幾眼,稍稍領悟一下。
行客還得留守,以防玉瀾這樣的,說上門就上門。
江南雁還在打鐵…啊不,煉器!
就剩下一個搖落小師兄,歸時看了看他那一副弱雞樣,心里雖然嫌棄,可是帶娃這種事情,帶一個也是帶,養兩個也是養,順手就打包帶走了。
然后,春眠就意外的收獲了行客師伯感謝的鮫紗。
春眠:…!
唔,行客師伯大概是家里住在鮫人樓上吧,想要鮫紗下趟樓就行!
三個人,一個一身風騷粉衣,一個一身洗得發白的灰白長衫,一個一身仙女純白長衫…
加到一起,怎么看都不像是一個宗門的。
劍回山有宗門統一的服飾,就搖落身上穿著的那個,沒洗得發白的時候,看著還是挺仙氣的。
但是,架不住這布料一般,潔凈術用多了,都會磨損它…
身為歸時唯一的徒弟,手里又握著無數的鮫紗,春眠的宗門服飾一早就甩在儲物戒里,一直沒打開過,身上穿的,都是自己領悟功法之后,利用功法縫制出來的各種鮫紗,還有別的名貴布料。
據說里面還有某種妖獸的皮…
至于是哪件,歸時沒說,反正對方是材料供應商,他不說,春眠也不多問。
這個世界,殺妖獸不犯法,所以穿妖皮也沒事兒,春眠自然不會沒事兒找事兒。
九生涯距離劍回山的距離有些遠,鑒于三個人出行,歸時心疼自己的本命劍老婆,并不想讓老婆負重前行,所以想了想,肉痛的從儲物袋里找出了一個飛行法器支上了。
飛行法器是只…超大號的王八造型。
身為老祖,又是師父,歸時自然是坐在王八殼正中央,搖落坐在王八短小的尾巴上,至于春眠…
唔,就王八頭那里。
對此,春眠表示,也不是很想坐這里,總感覺有被內涵到!
每每一低頭,春眠都會覺得,自己此時的姿勢,像是臍橙…
而且春眠嚴重懷疑,歸時就是因為這樣的想法,所以才拒絕坐在前面的。
當然,也有可能是因為,坐在最前面的,受的風力最大,春眠和搖落雖然都是筑基,但是春眠看著比搖落要強一些,歸時大概是不想半路搖落坐不穩,他還要下去撈人。
所以,最后的順序就變成了現在這樣。
法器連著飛了三天,中間靠歸時輸入靈氣來續航,看著倒是很方便,就是歸時的臉臭臭的,時不時的就吐槽一句:“超重了,超重了,我龜辛苦了…”
春眠:倒也不必總是提你龜,不是說好叫王八的嗎?
三天之后,法器落在了九生涯附近的一個小鎮上。
法器平穩落地之后,歸時將法器收了起來,然后掐了一個手勢,身上的風騷粉衣就變了,變成了一身黑衣,從頭蓋到腳的那種。
春眠:?
這踏mua的又是玩的哪一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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