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大佬也不想開門 被人當場拒絕,而且還是當眾撅了面子這種事情,林賀從上初中,個頭竄上來,人也變帥了之后,還是第一次碰到。
心里的牛脾氣一下子就上來了,如果不是場合不對,林賀是想一餐盤甩到春眠臉上了。
自己愿意拿她當工具人,這是給她臉了,看得起她,春眠居然還敢拒絕,還敢甩自己臉子?
林賀心里氣得罵娘,面上卻還不得不端著營業性的假笑說道:“同桌一場,太久沒見了,我還想著,打個招呼,請杯飲料,大家敘一下舊,沒想到小同桌這么不領情啊…”
說到這里,林賀還微嘆了口氣,面上帶著幾分受傷的意味。
把戲都做足了之后,林賀這才把鮮榨取了過去,然后身形落寞的換了一個角落的地方吃飯去了。
眾女生看著林賀這樣,心都要碎了,反應過來,是春眠的拒絕讓他變成這樣,不由恨得牙根癢癢,一個個眼睛發紅的看著春眠。
這個時候,她們倒是忽略了一點。
如果春眠真的接受了她們男神的好意,她們怕是能氣到升天吧?
估計,當場被氣走的,都得有好幾個。
只是,被過度刺激的女生,嫉妒心已經把她們的理智全部澆滅了,此時的她們沒有理智可言。
而林賀很聰明,他很好的利用了自身優勢這一點,在發現春眠撅了他的面子,沒按著他的套路走的時候,心里不爽,他不會怎么樣春眠,但是他可以利用其它人。
春眠猜測,不過三天,自己怕是要迎來一波可怕的校園霸凌。
周梓嬋原本就看不上越寧歌和她的那一眾追求者們,一個個就跟腦子被僵尸吃了似的,連最基本的思考都沒有了。
如今看著林賀這一番操作,更是驚嘆對方的無恥。
林賀不是個傻子,他成績很好,情商也不錯,所以不會不知道,剛才他的那一番表現,會給春眠帶來怎么樣的麻煩。
他知道,卻還是如此一番作態,可見是故意的。
果然啊,能喜歡越寧歌,還死纏爛打,自詡深情不放棄的,都不是什么好鳥。
周梓嬋心里罵罵咧咧的同時還有些發愁,春眠之后要怎么辦?
她要不要幫著出頭?
大家認識的時間太短,雖然周梓嬋覺得春眠這個人還不錯,但是沒什么交情,還真不值得她出頭。
畢竟真出頭了,得罪的就是很多女生,還有林賀,說不好自己還會上越寧歌那一圈的黑名單。
這是一件很冒險的事情,雖然周梓嬋并不怕,但是她出身商人家庭,習慣性的喜歡對比和考量。
她做事并不沖動,雖然心底還有一點良知與善良,卻并不會隨便意釋放。
如果想讓她出頭,要么關系到位,要么就是春眠得展現出來,讓周梓嬋心動的價值,不然的話,周梓嬋會覺得虧。
而商人,并不喜歡虧本的買賣。
周梓嬋微垂著眸在思考的時候,沉默許久的春眠,突然開口了:“你說阿爾茲海默癥有什么前兆嗎?像是記憶力突然下降,或是錯亂這種,有沒有可能?”
周梓嬋:???
眾人:?????
握草啊,這妹子可真敢說啊!
春眠一再否認和林賀的同桌關系,可是林賀卻一直堅持。
聰明一點的都知道,林賀不過是想將春眠當成工具人,所以工具人說什么不重要,林賀的姿態和表現到位了就行。
但是,那些并不怎么聰明的,就不知道了。
春眠一再否認她和林賀的同桌關系,可是林賀還堅持,現在春眠又這樣說,那豈不是在暗諷,林賀可能有老年癡呆的前兆???
眾人倒吸一口涼氣,一時之間都不知道該說春眠無知好,還是無畏好了。
連周梓嬋都停止了自己的思考,一臉不敢相信的看著春眠,好半天這才恢復了正常的神色。
“不,不清楚啊,我對醫學沒研究。”周梓嬋半晌才平復下來自己的心情。
雖然心里的握草連續性的單曲循環,但是面上,周梓嬋已經恢復成了云淡風輕的模樣。
不得不說,春眠好對她胃口啊。
她想撅這些自戀又自大的男人們很久了,只是她并不怎么擅長懟人和罵人,翻來覆去的不過就是那么幾句話,怎么懟都不過癮。
可是春眠次次語出金句,而且罵人半個臟字不帶,只聽著就讓人覺得身心舒暢,好爽啊!
周梓嬋在心里暗暗想著,要不,自己就幫個忙?
暫時對付不了其它的,林賀這種小辣雞還是可以的。
相比越寧歌的狗腿團里,其它家境優越的,林賀的家境真的就是排在末尾的。
林賀的父親當初是從小鎮上發家起來的,生意做大之后,來了攏城,如今在攏城連上流圈的門檻都摸不到,甚至連暴發戶都不算。
家里有些錢是真的,但是也就那么回事兒,沒有底蘊,更沒有助力。
林賀之所以對越寧歌動心,誠然有越寧歌本身優秀的原因在的,但是家境肯定也是另外一重考慮。
周梓嬋覺得,雖然林賀家里的生意又小又不夠看,但是聊勝于無吧,至少打發家里那些個貪婪無知的遠房親戚,足夠用了。
春眠自言自語之后,便低下頭吃飯,面上神色淡然,似乎半點也沒有自己懟了學校男神天團之一的那種后怕,或是后悔的意思。
附近的男生們心情復雜,女生們咬牙切齒。
不遠處的越寧歌唇角向下壓了壓,心里有些煩躁。
她不喜歡魚塘里的魚兒不聽話,而林賀顯然有些不聽話了。
林賀在自己的魚塘里也還算是中等質量的魚,留著用處雖然不算是太大,但是棄之就太可惜了。
越寧歌也不想便宜了別人,所以暫時并不準備把這條魚放養了。
誰不喜歡身后的舔狗多呢,林賀這們的學校男神,在自己身后舔著,越寧歌心里的優越感只會更多更重。
林賀那邊不需要自己操作,其它魚兒看不過眼,肯定是要教訓他的。
只要自己稍稍表現的不高興,魚兒們便會代替她,去做她想做卻又不方便做的事情。
至于那個女生…
越寧歌眉眼隱諱的看了春眠的方向一眼,收回來之后,眸底的顏色微暗。
她的魚兒不聽話,她教訓可以。
但是別人,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