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東行撓了撓后腦勺,怎么感覺不像好話呢?
阿飄語氣涼涼地說道:不用感覺,相信自己的直覺是對的!
你起這個群名,小心瑩瑩主上直接送你去和企鵝寶寶作伴,直到地老天荒~
薛東行…那我改成丹參?
阿飄…總算明白主上起名跟誰學的了!你就不能不扯和心臟病有關的嗎?
瑩瑩這次可沒打算出手噠!
薛東行…沒打算出手,這話就算你信,我是不信的。
阿飄…請看重點,改群名!信不信由你。
薛東行沉默很久,將群名改為:心靜如水 阿飄…
反正瑩瑩主上也不會把這老頭怎么樣,自己還真是操不完的心,呵呵 小魚看到照片,直接關機睡覺,某人能讓媽媽高興…自己以后讓著他…一丟丟!
袁從簡看完照片,揉了揉眉心,瑩學妹變化還真大,竟然會有一天照這么多照片。
“還沒忙完?”任九牧看到只有袁從簡一人在,眉頭微皺。
袁從簡伸了個懶腰,笑道:“就我和你還有家寧單著,他在F國忙,你又插不上手,當然就我自己忙到這個時候。你還需要繼續巡視嗎?”
“我要出去一趟,大概十天左右。”任九牧坐到袁從簡對面,輕聲說道,“你自己多注意休息。”
袁從簡眼底的思緒被掩去,隱世家族繼承人的婚事不能超過四十歲…笑道:“你注意安全就好,我忙碌習慣了,停下來,也就是釣魚烤著吃或者做魚膾。”
任九牧看著袁從簡的桃花眼,嘴角微微上揚,“俞雪溪決定嫁給一位園林教授,公子回來后應該會去參加婚禮。”
…袁從簡靠在沙發背上,抬頭看天花板,玉蘭花造型的復古燈…瑩學妹很喜歡玉蘭花。
談家寧剛才有給自己發消息,他已經和家里說聽從家族安排婚事,沒想到情路最坎坷的是他。
低聲說道:“家寧已經知道,他和談老說,聽從家里的安排。”
其實三年前俞雪溪去翡冷翠,就注定兩人已然不可能。只是心里的坎,需要慢慢去平。
笑道:“你回來后,也該回老家一趟。有些累,我先回去休息。”話音未落,人已起身離開。
任九牧輕聲笑道:“我已經和家里說有喜歡的人,不用他們操心。”
袁從簡的腳步微頓,“恭喜,到時我會送一份大禮給你。”
任九牧看著袁從簡略顯匆忙的腳步,眼底笑意深深,公子說的有道理,是得在亂起來之前,帶著某人去趟結婚之都。
原來一直擔心公子會不同意,沒想到回先找自己談…應該是和那五年有關吧?
猶記得當年聽得最多的是武家坡和桑園會…是在勸自己放手嗎 啾啾輕聲說道:是的,等待最是磨人心,若不是齊墨果決,一過來就登記結婚,兩人未必會走到今天。
任九牧果斷起身,追上某人,直接扛走,趕往機場。
小小看向啾啾:沒想到你還挺會攻心計 啾啾抬眼看了下小小:齊墨讓我說的,他想盡快動手,沃頓家族只是換了個掌舵人,他不滿意。
小小…不是正在海島度假嗎?
啾啾抱著尾巴不說話,都這么多年了,還問這種幼稚問題,也是沒誰了 海島的陽光,溫柔地灑落進來,柳瑩是被餓醒的:阿飄,某人又跑獵場去了?
阿飄將南瓜粥餡餅放到窗邊案幾上:是,威廉控制的獵場正在體驗六國分秦。
柳瑩直接閃身到衛浴間沐浴,窗外的芭蕉依然翠綠,某個小盆友已經開始發“撒潑打滾”的小視頻,說自己是可憐的小草。
這棵小草還真是足夠可憐…可憐得每天換菜單,小臉的肉肉一點都沒見少!竟然還想吃佛跳墻,范老昨天就備好料,燉上了!
換好淡青色亞麻無袖寬松長裙,回到窗邊吃飯:阿飄,告訴你家那棵小草,佛跳墻不錯,多吃點。
阿飄沉入湖底:我這就告訴小魚 柳瑩專心吃飯,不再搭理某只驢子,沉入湖底也沒用,自己的識海是沒再升級,控制力卻愈加完美。
雪溪不想大辦婚禮,說去教堂簽婚書就好。自己發消息給她,讓結完婚就回青城,兩人都先在H大美術院任教。
外面的局勢,會更亂,誰也不好說,會不會有硬剛的事件發生。
若真有什么事情發生,華國會是最安全的地方。
自己留在海島,能給他們爭取些時間,好找好理由,回撤回國。
某個小盆友,到時會明白的。
小小輕聲說道:阿瑩,我有給他講,他發那些是想告訴你,他很想你。
柳瑩默默翻白眼,這種想念方式還真特別,呵呵~
吃完飯,閃身到水屋露臺處,將腳放到水里,抱著平板處理事情。
從簡學長的婚書特別點就特別點,真愛是值得尊重和祝福的。
讓柳瑩和齊墨沒想到的是,沒等他們動手,憤怒的伊斯坦人宣布對金桑國開戰。
更沒想到的是那些石油土豪們不滿這兩年的動蕩,認為伊斯坦當年的定位錯誤,是經濟蕭條的主因,聯合起來在伊斯坦上空放煙花。
尼羅河國認為自己的機會來了,火燒土豪們的后花園,讓OM各國集體懵圈!
懵圈后,紛紛發言譴責伊斯坦的錯誤行為和尼羅河國的強盜行徑,敦促各方保持克制,回到談判桌來,通過多方會談來解決問題。
薛東行打電話給柳瑩:臭丫頭,回來吧,不用擔心OM的那些朋友啦~
柳瑩閃身回到任公館,“師父,是你的手筆?”
“大家合作的結果,那幾個老狐貍,沒你想的那么簡單。”薛東行親自倒茶給柳瑩,“野生白茶,我最近常喝,確實不錯。
星星大樓又準備宣揚威脅論,和寶島那頭曖昧不清,我們當然不能同意。
你什么都好,就是總想照顧好所有人,丫頭,既然說放手,就要放的干脆利落。
不經世事老天真的道理,你是懂得的。”
柳瑩懶洋洋地靠在沙發上,單手托腮,笑道:“師父,我覺得你對我有誤解,我不想照顧所有人,只是想讓林夢那枚棋子,多埋些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