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墨輕輕抱起柳瑩,上樓,回到臥室,“丫頭,可有想吃的?”
柳瑩摟著齊墨的脖子,趴在他的頸窩處,哽咽道:“你能照顧一下自己不?我只是一盞茶的時間,沒有任何不適…你,這十二天,不好過。”
齊墨感覺到頸窩處濕濕的,輕聲說道:“我都有好好吃飯,好好睡覺,等你回來。我相信,你不會舍得扔下我一個人,孤零零的。”
柳瑩…“不會,你要你喜歡的是我,我不會扔下你。你去好好洗漱一下,我們一起吃泡面配泡菜還有煎蛋,可好?”
齊墨點了點頭,“好,你也換身衣服,還是在海島的那件,會冷。”
柳瑩松開齊墨,閃身到衛浴間,有些丟臉的說…回來就一直在忙,又有小五的恒溫控制,忘了換衣服。
簡單洗漱一下,去衣帽間,選了一件淺松石綠羊絨長裙…看著鏡中的自己,眉目間的神態,不再是隱含清愁。
揉了揉臉:喜寶,幫我換齊肩梨花燙,不留劉海。
喜寶小聲說道:阿瑩,我們都很想你。
柳瑩…眨了眨眼睛:我知道,明早,我們就回海島那里。
喜寶輕輕嗯了一聲,沒再多說什么。
齊墨洗漱好出來,就看到柳瑩坐在窗前的案幾那里。
碗口大的黃牡丹插在粉青釉的花瓶里,眉目溫婉的丫頭,讓花成為陪襯,更顯清麗。
柳瑩感覺到齊墨的目光,望過來,嘴角微微上揚,笑道:“先生何故姍姍來遲矣?”
齊墨走近,坐到柳瑩對面的單人沙發上,“丫頭,牡丹花都成了你的陪襯。”
“人間富貴花,我是認真的。”柳瑩夾了一個煎蛋放到齊墨的面上,“先生嬌寵著,自然人比花更美。
專心吃飯,大騙子。”
齊墨…默默低頭吃飯,自己有好好吃飯…只是吃的不多而已。
“明早,我們回海島,畢竟突然出現在這,會引起不必要的麻煩。”柳瑩吃完飯,輕聲說道。
齊墨放下筷子,說道:“這就回去,可好,那里的人,知道你不見了,很擔心。”
柳瑩乖巧地點頭,“好~”
喜寶抹去他們來過的痕跡,最后離開。
范蓉蓉看到柳瑩平安回來,瞬間淚珠滑落,握著她的手,說不出話來。
“四嬸,我回來了。”柳瑩哽咽道,除了這句話,不知道說什么更合適。
“回來就好,好好休息一下。”齊徹摟著范蓉蓉的肩,輕輕拍著。
范蓉蓉點頭,啞著嗓子說道:“回來就好,先去休息,等醒來,吃好吃的。”
柳瑩…擁抱了一下范蓉蓉,笑道:“我聽話,是個乖寶寶。”
齊徹…確實很乖,這事不能怨瑩丫頭,柔聲說道:“就是,我們瑩瑩最乖最可愛。”
齊墨攬著柳瑩的腰,“四叔四嬸,我們先過去休息。”
齊徹揮了下手,“快回去吧,不用掛牽我們。”
齊墨點了下頭,閃身離開,回到溫泉小屋的臥室,摟緊柳瑩,低聲說道:“丫頭,陪我一起。”
柳瑩輕吻了一下齊墨的下巴,乖巧地靠在他懷里,“晚安,先生~”
小五在空間里飄來飄去,為什么自己是朵云?方便下雨嗎?還是一朵綠色的云,呵呵…
容以清將手里的文件扔了出去,“容家請你們是來做事的,這種企劃也好意思拿過來給我看?!你們白癡還是以為我白癡!
今天下班前若是沒有更好的方案,你們明天就不用來了,滾!”
三人撿起文件,立馬離開,小容是容家最正的繼承人,想讓誰走,容家主不會否決的。
容以清想到那天和吳蘅的見面,一股無力感涌上心頭。
吳蘅穿著一身淡青色提花牡丹杭綢旗袍,發髻低挽,溫婉如江南女子。和容越印象里那個小姑娘,氣質截然不同。
聊了一會小時候有限的幾次交集,吳蘅淺然一笑,“容越…抱歉,容以清,我五哥他們也在這吃榜眼菜,我們過去打個招呼。”
容以清以為是變相見家長,有些小雀躍地跟著過去。
“阿蘅,知道我們在這,現在才過來,得罰酒三杯。”秦遠辰看到吳蘅,打趣道。
齊彥橫了秦遠辰一眼,“你先確定自己不會被吳五爺放倒,再在這挑阿蘅的不是。”
吳蘅笑容燦爛,“只要你們不心疼查令十字街,我是沒意見噠”
秦遠辰捂著胸口,可憐兮兮地說道:“衡總,我錯了,求放過。”
楊文承看了一眼容以清,“這位是什么路數?阿蘅,你這是相親嗎?從簡先生知道嗎?”
吳蘅坐在自己五哥身邊,笑道:“不是,小時候在老家的小伙伴,申城容家的容以清,原來叫容越。”
楊文承仔細打量了一番容以清,“是和容仁景年輕的時候有些像,應該是更像母親那頭。”
容以清感覺有些難堪,這個老家伙是哪位,竟然直呼容仁景…懂不懂尊重!
“大哥,你還見過容家主?”齊彥有些好奇,跟著柳瑩的稱呼叫楊文承。
“見過,他去過云省幾次。老爺子不愿意出席晚宴,都是我去湊數的。”楊文承笑道。
容以清…云省…這是楊家的話事人楊文承?!再加上吳五爺和秦遠辰…這是頂級世家話事人的聚會!
輕聲笑道:“祖父確實很喜歡云省,說那里很適合頤養天年。”
楊文承笑笑沒有說話。
周江平看向莊西城,笑道:“莊兄應該很了解。”
“我也只是對茶了解的多些,比不上文承兄。”莊西城淡然一笑,“不知道什么時候能有緣,去看看那棵古茶。”
楊文承搓了搓手,笑道:“這事,你和我說沒用,老爺子說了,歸我家小妹,誰也別惦記。”
容以清…楊家什么時候多了個閨女?最小的不是楊文進嗎?難道楊老爺子…臨老入花叢,又得一女?
吳玉森輕彈吳蘅的鬢角,“光聽我們聊天,去茶案那里煮茶去,今晚的茶水,你負責。”
吳蘅朝吳玉森做了個鬼臉,乖乖坐到茶案后,洗壺煮茶。
“小容總,我們就不虛留你了,改日再聊。”吳玉森端起茶盞來,復又放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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