餐桌上已擺好灌湯包,小米南瓜粥和各色小菜。
“先生,棗泥小花卷有嗎?”柳瑩看了眼包子,問道。
齊墨…不是不喜歡棗泥,嫌太甜嗎?
小丸子忙擺上一盤剛出鍋的棗泥小花卷:棗皮沒放。
柳瑩專心吃飯,小花卷松軟可口,麥香裹著棗香,好吃~
齊墨自己吃灌湯包,最好的豬后腿肉配著松茸做的,鮮美可口。
柳瑩發現齊墨在不高興,“先生,怎么了?”
“你原來不喜歡吃甜的。”齊墨不開心的說道。
柳瑩夾過一個小包子來,“他不知道到底最喜歡什么,當然要都嘗試下。
娟姐,你還記得吧?漁伯綜合部的頭,她懷孕的時候說是就想吃臭雞蛋臭豆腐什么的,原來可是繞路走。
還有原來不吃蘑菇的,突然變得很喜歡,各種做法的都行。
你上網查查就知道了。不光我們家寶寶這樣噠~
我現在吃著很喜歡,不難受。”
齊墨…“好,有什么想吃的就告訴蕭乙乙或者顧涵,讓李嫂他們做。
或者讓三小只準備。”自己會做的都是丫頭以前喜歡的,這小子絕對故意的!
小丸子小聲說道:你沒發現他沒再讓阿瑩吐或者動不動落淚嗎?我覺得你的威脅還是有用噠~
齊墨無奈嘆息道:他現在改折騰我了,星河樹竟然能讓細胞期就產生神識?
小丸子…:是識海在構建,現在處于好奇期。
柳瑩…小丸子,星河樹已經構建出獨立的小世界雛形。
小丸子忙落到柳瑩的右手腕處:阿瑩,這不科學啊!
“呵呵,你覺得這還不到兩個月的小細胞這么活躍,就很科學嗎?”柳瑩輕彈小櫻桃,“站在巨人的肩膀上,看到的風景,和我這種自己一步步蛻變的,還是很不一樣的。”
小丸子安靜下來,自己什么都不知道,太讓人憂桑,還不如喜寶有用呢…
柳瑩摸著小櫻桃:鵬城的別墅交給你負責,低調的奢華,我要無邊游池能看到一整片的海。
上山的路邊兩側栽滿三角梅,男人花,美人樹,我過去就要看到花開錦繡。
記住,要完全一致對稱哦~
小丸子…:阿瑩,我…會做好的!
小丸子跑到花房調出投影實體圖,開始布局。
蕭乙乙有些緊張地等著柳瑩發話,是自己沒做好保密工作,被退回去,很正常。
柳瑩吃完飯去準備院子里散步,才發現蕭乙乙臉色不好,“乙乙,哪不舒服嗎?讓唐伯過來看看或者你去找他,別大意。”
蕭乙乙忍著眼淚說道:“公子,是我不好,沒做好保密工作。”
…柳瑩想了想,輕點她的額頭,“傻不傻啊,不是我默許的,你覺得誰能把消息漏出去。
再說,各家也一直盯著我這頭的動靜,就算別人查不到,吳周秦三家也是能查到的。
放心,不會把你退回去的。這么萌的小姑娘,看著多賞心悅目!
走,抱著喜寶,我們往海邊走走。”
蕭乙乙忙抱起喜寶,默默跟上,公子人真好!
喜寶看自己的小爪子玩,阿瑩當然好,還是最好的那個,那個錢朵朵如果不是針對徐音,也不會被發到F國。
柳瑩轉過身來,輕敲喜寶的小腦袋:戲精十級!
用小丸子牌頭繩隨意一攏頭發,悠然而去。
齊墨…啾啾,我好像又被自己媳婦給忘了~
啾啾…深有同感地說道:我也被遺忘了,原來都是抱好啾啾喜寶,現在只有喜寶,唉~
顧涵帶著人拿著水果糕點茶水等出來,“老大,夫人想在海邊捉螃蟹。”
齊墨抱起啾啾忙追上去,螃蟹不能吃,釣魚可以。
實在不行就坐只小木船往里點,海釣。
秋日的陽光,灑落在身上,很是舒服,海棠樹上的果子開始變黃變紅,壓的枝頭低垂。
銀杏樹的葉子只有一點點黃邊,還是綠色占據絕對控制地位:喜寶,等十一月份,我們就可以來踩葉子玩啦~
喜寶舒服的瞇著眼睛:到時我可以一天踩三回~
柳瑩半瞇著眼睛笑道:你可以隨便踩,反正你的小爪子不大~
喜寶…:我尾巴大!
柳瑩轉過身來,捏了捏它的小耳朵,忍不住大笑道:你準備用它當掃帚掃地嗎?
喜寶萌萌地睜開眼睛,藍藍的眼睛茫然地看著柳瑩:你要是覺得好玩,也可以噠~
柳瑩抱過喜寶來,繼續向海邊走去:喜寶啊,你的肉肉有點多嘍,注意飲食規律,還是你準備胖到寶寶到時抱不動你,嘻嘻~
喜寶…:阿瑩,我真的胖了好多嗎?
柳瑩用右手抓了抓它的下巴:這里明顯肉肉更軟了。
喜寶輕輕跳到地上:我要自己走路,鍛煉鍛煉!
柳瑩邁著和喜寶一樣頻率的步伐,慢慢走著…
齊墨出門轉過彎,就看到比蝸牛走得快一點點的柳瑩和喜寶,蕭乙乙停一步走一步…
啾啾無語望天,天空真藍啊,白云真白啊~
顧涵帶著一部分人先去沙灘邊選好位置,另一部分人跟在后面,慢慢走~
徽州某處古宅 談家寧看到柳瑩買房子的位置,發消息給唐扶風:唐老大,柳老大的腦子是超級計算機嗎?
唐扶風摘下自己的眼鏡,揉了揉臉:發現了?我當時只是莫名覺得心慌,直覺不能再斗下去。
談家寧看著天井切割出的方方正正藍天和層層跌落的馬頭墻,有鳥群飛過,拍下來發給唐扶風:我們是天井里的人,柳老大卻是自由的飛鳥。
唐扶風…:我覺得她更認同自己是一只慵懶的貓,喜歡看老鼠自以為聰明的四處打洞。
談家寧…連嘆息的力氣都沒了,原本以為在青城看到布局的全部,才發現只是其中一部分而已。
吳清遠有些疑惑地看著談家寧,怎么一臉生無可戀,“又被我學妹打擊了?”
談家寧沒有動,幽幽說道:“我連被打擊的資格都沒有,她在鵬城落下了目前我們以為的最后一顆棋子。
快三年了,恍然如夢初醒,原來當年和我斗法,只是一盤棋的起手而已。”
吳清遠坐在另一只竹椅上,輕聲笑道:“我是今年年后才發現,她有更多的事在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