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瑩一腦門黑線,“先生,耳環是你家給的,還有啾啾也是那里蹦出來,我都沒說啥,你還說玄幻,到底誰玄幻!”
齊墨摟著柳瑩的腰,“啾啾是耳環里?以前的沒有過,看來我家丫頭,觸發新的功能了。
這樣也好,不用擔心它十幾年的壽命,讓你傷心。”
“…”柳瑩摸了摸齊墨的額頭,沒發燒啊,“先生,你的接受能力還真強大!”
“小傻瓜~”齊墨抱著某人趴在自己身上。“我們能接觸到一些所謂的神仙人物,有些事,至少目前的科學解釋不了。
他們很少參與世俗瑣事,對大局也不敢亂動,說是怕天譴。”
柳瑩…也就是說啥也做不了。
齊墨眨了眨眼睛,有些事還是可以做的,前幾年有個家伙想改命,命沒改成,把自己折騰的斷了腿。
還真有這種二傻子!
小米默默翻白眼:被安老頭忽悠瘸的,但又抓不到任何那老狐貍的小辮子,只能自認倒霉。
柳瑩撇撇嘴:就知道那老頭不是好人。
啾啾:阿瑩,那還需要改一下齊墨的記憶嗎?
柳瑩將臉埋在齊墨肩上:不需要,我怕更改太多,對他有不好的影響。
小米啾啾不再說話,去規劃隔壁院子的布局。
柳瑩趴著趴著就睡著。
齊墨…自己魅力變弱了,好憂桑~
小米啾啾…大哥,你能要點臉不!
俞雪溪回到學校安排的住處,不知道自己還能做什么,沐逸飛,沐家…一樣也是豪門,自己是不會去沾惹的。
沒想到他也過來,得想辦法離開這里,齊彥忙的沒時間,齊墨…人媳婦都宣告主權了,自己不會再去自找沒趣。
那么恣意張揚的性子,應該是齊墨寵慣出來的,說不羨慕,是假的。誰不想被人如此寵溺著,更何況那個人還是齊墨。
陳家忍自己這么多年,就是因為知道自己的父親是齊彥的老師。當然,那么果決地離婚,是因為聽說自己是齊墨的初戀,財產給的很是痛快,·和送瘟神似的。
那幅畫不過是背影而已,有幾個人能認出來是自己?
父親說齊彥性子高雅,且不是長房,不需要參加那么多的宴會,自己可以試試。
吳茜如告訴自己,齊墨的夫人和自己七成相似…晚宴只顧著躲開人群,他們離開的也早,還真沒見到。
除了第一眼感覺有點像,哪里像了,那么明媚的臉,還有被齊墨抱在懷里的驕矜,自己什么時候有過。
自己和吳茜如都是失敗者,沒能得到齊墨,還都離了婚,真的很諷刺…
“叩叩叩…”敲門聲打斷了俞雪溪的思路。
直到美院院長他們離開,也沒反應過來,自己怎么就成了江戶藝術大學的特聘教授,主授國畫…
離開也好,去那個櫻花盛開的國度,沒有人知道自己的過往,一切重新開始…
京城吳家老宅 吳茜如癱坐在自己小院的回廊美人靠上,俞雪溪才剛到青城沒幾天就被踢到瀛洲。
不用想也知道是齊家的手筆,不論是齊墨還是齊彥,都不會要她的。
自己怎么辦?吳蘅和吳玉森掌控著吳氏,清遠和清言有遠訊,父親…不再寵著自己。
該何去何從?
湖里的錦鯉湖邊的太湖石還有芭蕉…若是當年沒逃,那些寵愛便都是自己的,那顆粉的像盛開的關山櫻一樣的粉鉆…
哪個女人會不喜歡,一步錯,步步錯,滿盤皆落索。
想到剛收到的視頻…若是發給齊墨,應該會離婚吧,自己是不是還能有機會?
父親說不能招惹柳瑩,可…是她自己踏錯走偏的,自己只是轉發一下而已。
想到齊墨溫柔的眼神,想到那顆粉鉆…手指輕點,發送成功。
眼神迷離地看著湖里的錦鯉,這樣自己就有機會了吧…應該有吧…
精致的眉眼,都是幽怨,明明自己才是吳家嬌寵萬千的小公主…
齊墨打開郵箱看到那個視頻…找死!
小米看到視頻內容:找死!
啾啾…:這次我出手!
吳鈞毅看到齊墨發過來的消息,氣得砸了兩把紫砂壺,茜如這輩子都不可能回國了!
那個豬腦子想什么呢!
不是告誡過千萬不要招惹齊墨和柳瑩嗎?!
三日后,新聞報道,太平洋某海島發生地震,華國人遇難六人,身份正在確認中。
容家私生子容越,在M涉嫌私藏違禁藥品,被收押,不許保釋。
沃森家族旗下基金公司被爆出支援恐怖組織,被聯邦調查局請去喝咖啡。
柳瑩有些吃驚:小米,吳茜如遇難?她身邊沒人照顧嗎?
小米暗自撇嘴:有,她非要出去海釣,很不幸,跟著去的三個人,一起遇難,運氣太背,海底突發地震。
“不知道先生會不會有點傷心。”柳瑩放下手里的文件,來到窗邊看海。
天氣變熱,海邊的游人多了起來,還那么年輕,剛剛擺脫沃森家族沒多久…
學長離得近,得去忙活一下,不知道會不會運回國來,海葬也不錯,也許會變成美人魚,吳茜如很好看。
小米啾啾一致保持沉默,那些齷齪事,不需要讓阿瑩知道,她開開心心地就好。
啾啾搖了搖尾巴:阿瑩,溫泉是最好的那種,我把它引到泳池那里,溫度正合適,你夜間游都沒問題的。
游池邊栽的白色和粉色紫薇花,花落在泳池里,很是好看。
柳瑩…我在感嘆生命無常,你這樣很欠揍的說。
啾啾…不過是個居心叵測的壞人,有什么好感嘆的:我錯了,我這就躲到桌子下面反省去~
柳瑩彎腰抱起啾啾:脾氣越來越大,我還說不得你了,淘氣~
突然覺得自己想過幾天退休狀態的日子,萬一哪天發生意外,多虧呀!
小米啾啾…這是瞧不起誰呢?!自閉會去…
趙曉月認命地看著柳瑩抱著啾啾離開公司,感覺和賺錢比老大現在更喜歡那個黑心表哥~
徐音抱著文件過來就看到趙曉月一臉的生無可戀,“又走了?”
“又走了,”趙曉月無力地趴在桌子上,“真心沒覺得我那表哥有啥好的,柳總怎么就這么稀罕他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