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明宇看著老大的臉色…自己好像做錯了什么事情…
柳瑩走過清理好的院墻,坐在白玉蘭花下,低聲笑了起來,溫婉如畫~
夕陽西下,盛開的白玉蘭花,眉目舒展的女子正在看書,偶然間抬手將落下來的頭發別到耳后,歲月靜好…
吳清遠默然,轉身去齊墨的小樓。
徐音走到柳瑩身邊坐下,悵然問道:“他就那么讓你歡喜?”
“?!”柳瑩合上書疑惑地看著徐音。
徐音拿出手機拍照后遞給柳瑩看,“從未見過你如此溫婉的樣子,原來煮茶時的溫婉是很疏離的那種,讓人覺得只能遠觀,不敢靠近。”
柳瑩輕聲笑道:“又來胡說,喜歡他倒是真的,不知道原因,就是會覺得莫名的安心,不再是一個人獨行于荒原的寂寥感。”
“阿姨還沒同意呢。”徐音輕戳柳瑩的太陽穴處,恨聲道,“你就不能有點出息,矜持點?!”
“音音,”柳瑩靠在徐音的肩上,“我不敢矜持,怕他跑了…”
“在他面前,我從來都是沒出息的那個…”
“你開心就好,”徐音笑道,“不論怎樣,他對你也算用心,又不是非要虐他千百遍再答應才算解氣。”
徐音趴在柳瑩耳朵邊嘀嘀咕咕說了許久,只見柳瑩臉色若桃花初綻,嬌艷不可方物~
“你…”柳瑩不知道怎么說,“儂是壞人!”
“別管我是什么人,你喜歡他就行了~”徐音眉眼帶笑地望著柳瑩,“我們希望你好好的。”
柳瑩抱了下徐音,輕聲說道:“我會的,我也不是當年那個只會做夢的小女生,臥榻之側無人敢鼾睡。”
“那就好,學長說她唯一能說的也就是那三個月的事,以齊墨的性子,若是碰過絕不會讓她能逃走的,”徐音小聲說道。
“況且每個月給你轉錢怕你受委屈的人,怎么可能去碰別人。”
“音音,你和學長待我太好了~”柳瑩嘟著嘴賣萌,大大的瑞鳳眼眨啊眨的。
徐音忍著笑輕點她額頭,“去和你家先生賣萌去,姐不吃這套!”
柳瑩拿起書來,“走,吃飯去。”
“…”徐音看到柳瑩朝齊墨的院子走,秒懂,“齊墨動作夠快的~”
“他說這頭要重新裝修,改一下布局,一會看看他那你就知道了。”柳瑩斜睨一眼徐音,說道。
“有些事還真不是有錢就能解決的。”
徐音進屋終于明白那句有錢不一定能辦到的是什么意思了,一樓大廳是被通開的,樓梯北側是廚房通著餐廳…
當年柳瑩選房子她是陪著看的,老房子的結構多是房間很小的,一樓會有保姆間之類的,這種通著的…申城倒是有,可主樓面積要大很多。
窗上的彩色玻璃一看就是專門定制的歐羅巴手工玻璃,色彩沒那么均勻卻更顯瑰麗。
連老式的唱片機都有,感覺像回到舊上海的官邸,就差翩然起舞的軍官與美人。
“這個能聽嗎?”徐音對唱片機很是好奇。
李明宇很是溫和地問道:“徐小姐想聽那個歌星的?”
“金嗓子。”徐音懵懵的說道,還真能聽啊?!
“夜上海夜上海你是個不夜城華燈起樂聲響歌舞升平只見她笑臉迎誰知她內心苦悶…”
徐音愣愣的看著柳瑩,“手機上的修復版好像也沒這么清晰吧…”
“不是有錢就行的。”柳瑩窩在沙發上聽歌,“確實好聽,不愧是金嗓子。”
“夫人若是喜歡,可以讓菲后過來唱給你聽的。”李明宇輕聲說道。
柳瑩也愣了下,“你家老大什么情況?”
齊墨端著果盤過來,“沒什么情況,就是都會給點面子而已。”
徐音暗自吐槽這面子都是點,我們算啥,灰嗎?!
“飯一會就好,去洗洗手。”齊墨拽起柳瑩笑道。
柳瑩無語,“那你送果盤來干嘛?”
“找個機會在老婆面前刷存在感而已。”齊墨推著柳瑩往衛生間走。
徐音:…下回誰愛來誰來,額是堅決不來的,太欺負人了!
“音音,洗手啦!”柳瑩叫道。
徐音看到齊墨離開才進去,吐槽道:“你家這位沒毛病吧?”
“…”柳瑩想了想,“好像是不大正常,難道他是因為心理變態了,在京城找不到合適的,才想起有我這個人的?!”
徐音傻掉了,這都能解釋的這么清新脫俗?!
“洗手吃飯。”柳瑩擦干凈手就出去了,留徐音一個人風中凌亂~
徐音才想起來,原本柳瑩就很…戲精本精的,當年看小說,自己記不住經常會看重了,她看夠了言情開始看古龍,可是每次挑書帶著她挑準沒錯的,自己不服輸幾回…看到一半發現…確實看過了噠~
吳清遠吃著碗里的拌飯,越吃越味同嚼蠟,齊墨做的都是最符合柳瑩口味的…這些年他到底下了多少功夫在廚藝上,這還是京城里那個讓老爺子都忌憚的齊墨嗎?!
“齊墨,京城有和你同名的嗎?”吳清遠不死心地問道。
“應該有吧。”齊墨淡然笑道,“我的名字又不是什么特殊的,重名很正常。”
徐音有些明白吳清遠的意思,“齊墨,你是專門找大廚教的廚藝嗎?”
“不算是,有時候吃到覺得不錯的會去請教一下主廚。”齊墨很是平淡的說道。
李明宇保持沉默,為那些被折騰得都想轉行的大廚們…同情三秒鐘。
徐音很是討好地問道:“齊老大,你有和你類似的兄弟沒,介紹一個給我認識認識!”
“明宇廚藝不錯,私產頗多,比較適合你,別的太復雜,不適合。”齊墨想了想,很是認真地說道。
李明宇忙說道:“老大,我有女朋友的!”
“那個不是很適合你,要不你換個?”齊墨很是好心地建議道。
李明宇揉著太陽穴,苦笑道:“老大,曉月那是你親表妹,你確定要這樣嗎?”
“?!”柳瑩抬起頭來看向齊墨,眼神復雜地問道:“不會是我秘書那個曉月吧?!”
齊墨淡定地說道:“就是她,趙曉月,除了安排行程啥也干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