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言想找到了正在處理雜事的李斯,將嬴政那邊的態度告訴了他。
“王上很欣賞你的才華,認為你有大才,可以大用,但你首先得耐心等待,切勿急攻心切,這樣只會起到反效果,有些事情可一不可再,你應該明白我說的意思。”
洛言看著李斯,雙手附在身后,提醒道。
李斯聞言,頓時對著洛言深深一躬,沉聲道:“此番多謝櫟陽侯!”
“無需謝我,你我都是秦國的臣,自當為秦國考慮,秦國未來若要一統天下,建造一個更加強大的帝國,缺少不了你的才華和能力,這一點我很清楚,我希望你能清楚自己的定位,不用過于心急。
現在的等待和努力只會讓你未來爬的更高。
我的承諾永遠有效,秦國的相國之位等著你!”
洛言沒有動,受了李斯這一禮,裝模作樣的說道 隨后看了一眼李斯桌案上那堆積如山的政務,沒敢繼續打擾李斯的處理這些事情,畢竟李斯要是處理不完,這些事情便會落在他的頭上。
想想就可怕。
這種感覺就像十幾年沒有正兒八經寫過字,突然有一天讓你用筆寫數萬字,還是用毛筆。
你知道那種感覺是何等的可怕嗎?!
洛言寧愿面對明珠夫人和焱妃的兩面夾擊,也不愿面對這種境況。
“你繼續吧。”
洛言輕聲交代了一句,便是起身走出了房門。
“是!”
李斯躬身垂首,送洛言出門。
待得洛言走遠,李斯才緩緩起身,眼中泛著一抹精光:“相國之位嗎?”
這是他一直以來的夢想,求之不得!
可隨后,李斯眼中便是浮現出一抹疑惑,洛言的追求又是什么?
他好像對權勢的野心并不大!
就在李斯思索洛言的野心和欲望的時候,這貨已經摸入了寡婦清的臥室。
淡淡的花香的充斥著臥室。
不遠處的寡婦清正站在桌旁,身上穿著白色的襦裙,長及曳地,纖細的腰肢以細帶束縛,更顯曼妙,同時也將上半身勾勒出一條極為醒目的弧線,發間插著一只玉簪,更顯肌膚白皙,一雙杏花眼柔柔的注視著洛言走了進來。
抿了抿嘴唇,白潔小步上前迎接,柔軟的腰肢微微彎下,柔聲的心里:“民婦見過櫟陽侯!”
“說過幾次了,你我之間無需這般。”
洛言皺著眉頭,看著規規矩矩行禮的白潔,很是不滿的訓斥道。
白潔咬了咬嘴唇,并不反駁,乖巧的站在一旁,柔弱之中透著幾分堅持。
“我說過,我并不在意你我之間的身份差距,哪怕你是寡婦,甚至只要你答應,我可以娶你,你又何必故意與我生分?”
洛言看著白潔,輕嘆了一聲,似乎有些無奈的說道。
“民婦身份低微,而且還克死了丈夫,是個寡婦,豈能嫁給櫟陽侯,此事櫟陽侯不必再提!”
白潔一雙柔弱卻又透著倔強的眸子看著洛言,雙手放在小腹緊緊握著,沉聲的反駁道。
“那你我之間又算什么?”
洛言似乎被激怒了一般,上前一步便是抱住這個柔軟且堅強的少婦,霸道且進攻欲望極強,怒視著那雙倔強的美目,沉聲的質問道。
聞言。
白潔似乎又想到了那個濕潤的午后。
當時正值梅雨季節,陰雨連綿,洛言處理完事情正好趕上下雨,被雨水淋濕,當時白潔好心給洛言準備衣物換洗,期間便看到了洛言那極具視覺沖擊力的健碩身姿,看的她心跳加速,臉頰發熱,身子都有些燥熱。
洛言似乎并不在意這些,不似一般書生那樣迂腐,極為爽朗豪邁,邀請白潔喝酒賞雨。
白潔猶豫了一下,便是鬼使神差的答應了。
然后。
然后洛言似乎喝多了,正所謂酒后亂那啥。
半推半就,微醺的白潔就被洛言拿下來,沉淪了下去。
酒醒之后。
洛言震驚自己的所作所為,看著身旁赤裸的柔軟嬌軀,虎軀一震,拔出的瞬間整個人都是微微哆嗦了一下,似乎難以相信眼前發生的一切。
待冷靜一二之后。
洛言看著白潔的眼睛,沉聲的說道:“我會負責的。”
那一刻,白潔的心有些微顫,看著身旁這個帥氣年輕俊朗有才華且高尚的男子,微微有些失神,但片刻之后,她便是冷靜的搖頭拒絕:“櫟陽侯,忘了這個午后吧,你我皆喝多了。”
“我與你已然如此,豈能棄你于不顧,我要娶你!”
那時,洛言如此許諾,甚至將自己師娘的遺物都是掏出了出來,一只極為古樸的玉鐲,鄭重的放在了她的手上。
“民婦是寡婦,不是櫟陽侯良配。”
白潔聞言的瞬間便是失神了,她很清醒,平靜的看著洛言,言辭簡練的說道。
說著便是要將手中的手鐲推給了洛言。
她雖然很想留下,但她知道不能。
她絕對不能和洛言有什么,此事傳出去,對于洛言的名聲將有極大的影響。
就連白潔自己也會同樣如此。
畢竟丈夫剛剛死了沒一年,自己就和別的男人歡好了,這讓她如何做人,讓洛言如何做人?
洛言卻是極為固執,再次將師娘的遺物推了過來,沉聲的說道:“不行,男子漢大丈夫豈能做事不負責,身份又如何,此事就算是王上不答應,我也會娶你,大不了不當這個櫟陽侯!”
話語還未說完,便被白潔用手指捂住。
“謝君憐愛,只怨相見太晚。”
白潔感動的美目含淚,微微搖頭,深情的看著洛言,似乎得到洛言這句話,整顆心已經融入了洛言,帶著些許哭腔道:“勿要逼妾身可好,就當一場夢好不好。”
“不行,我要娶你!”
“我明日就去向王上提親娶你過門,哪怕天下人反對又如何,名聲與我如浮云,你既然給了我,我自然要對你負責,男子在世,豈能負了一個弱女子,哪怕所有人都反對,我也會護你周全,護你一生!”
語氣抑揚頓挫,猶如小學生朗讀宣言,情感充斥。
老師都鼓起了掌。
白潔更是亂了心。
“不要,真的不要,你這是再逼我去死。”
白潔滿臉淚水,可目光卻是極為幸福的看著洛言,搖頭說道。
她多么想和洛言在一切。
能得到一個這樣的夫君乃是她在夢中才會出現的。
可現實不會允許的,僅存的理智提醒她自己該做些什么。
“你為什么這么說?!”
洛言驚怒交加的看著白潔,沉聲的說道。
“不要逼我了好嗎?你若是愿意,我以后可以陪著你,但是你不要再說娶我的事情好嗎?你答應我,不然我以后再也不會見你。”
白潔伸手輕輕的撫摸著洛言的臉頰,面上帶著淚水,深情的說道。
“…好!!”
洛言硬生生的咬破了嘴皮,擠出了些許血液,艱難的應道,渾身氣的發抖,整個人都仿佛頹廢了一樣。
留下了師娘遺物便是走入了雨中,魂不舍守的,像個剛失戀的男孩子。
雨下的更大了。
那一天,白潔呆呆的目送洛言離去,握緊了手中的玉鐲,久久不肯松手。
從記憶之中回神,白潔輕咬著嘴唇,不敢去看洛言,低聲說道:“是民婦不守婦道!”
“何必作踐自己,你并不是那樣的女子!”
洛言搖了搖頭,目光溫柔的看著懷中想要掙扎而出的女子,霸道的將其抱在懷中,握緊她的雙手,提起,將其整個人都壓在了一旁的柜子上,感受著懷中的溫軟和雄偉,呼吸也是重了幾分,似乎很生氣,沉聲的說道。
一邊說著,一邊低頭看著那歪著腦袋的倔強的眼中似乎閃爍著晶瑩的淚花,柔軟卻又堅強,緊緊的抿著嘴唇,歪著腦袋,不愿直視洛言。
“先吃飯吧。”
洛言語氣軟了幾分,輕嘆了一聲,似乎不知道該怎么說。
說著便是松開了白潔,似乎不愿逼她。
然后帶著白潔一同跪坐了下來。
白潔此刻臉上也是輕松了許多,眼眸溫順可人的看著洛言,先是伺候洛言,給洛言到了一杯酒水,然后才在其身旁坐了下來,眼眸微微眨動看著洛言,似乎在等待洛言先動筷子。
“吃吧。”
洛言看著白潔這種小女人的姿態,心中也是感慨。
這年代的女子真是太傻了,一個個的,傻的真令人心疼,好在她們遇到的是他。
“恩!”
白潔看著洛言吃了一口菜,才極為淑女的小口小口的吃了起來,動作優雅緩慢,盡顯大家閨秀的家教。
洛言吃了兩口,目光便是看向了身旁的白潔,有些女子吃飯的姿態都是令人賞心悅目,百看不厭。
尤其是白潔這類女子。
“可是不合口味?”
白潔哪怕吃飯,注意力也是一直放在洛言身上,看到洛言突然停下筷子,不由得停下了動作,將筷子整齊放在碗旁,溫順的眼眸關心的看著洛言,柔聲的詢問道。
“沒有,飯菜還行。”
洛言搖了搖頭,實話實說道。
白潔不差錢,精心準備下,這菜肴自然不會差到哪里去,甚至味道極好,就連酒水都是上了十年的佳釀,入口很潤。
“若是不喜歡,下次讓他們準備菜肴的時候注意。”
白潔整個身心都放在洛言身上,美眸溫柔如水,小聲的說道。
“我只是想多看看你,這段時間忙于公務,一直未曾來見你,你可曾想我?!”
洛言這種情場老手,張口便是套路。
“…恩”
白潔聞言頓時俏臉泛紅,如同涂抹了胭脂一樣,眼眸水盈盈的,低垂著腦袋,猶如蚊子一樣小聲應了一聲,似乎感覺不合適,想要辯解什么,卻又不知道該說些什么。
“想我就和我說呀,其實我也挺想你的。”
洛言伸手握住了白潔的手,說道。
白潔想要抽離卻發現抽不開,只能任由洛言抓著,只是低垂著的腦袋似乎恨不得埋入那大兇之兆中,臉蛋兒更加紅暈了幾分,仿若能滴出水來,如此羞澀卻還不忘小聲說兩句。
“櫟陽侯應該以國事為重,不該兒女情長,思念民婦。”
“你知道的,我不喜歡民婦這個詞,曾經的你我不管,但現在的你是我的,我的女人!”
洛言霸道的將白潔拉入懷中,似乎這一刻,一旁上等的佳肴再也不和他的口味。
白潔輕呼一聲,便是印上了洛言那雙深邃的眸子,感受到那股強烈的氣息,一時間,心更亂了,再也無法平靜。
洛言也沒有壓制,雖然庫存不多,但省著點足夠了。
經驗都是逼出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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