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言這話說得堪稱理直氣壯,氣勢十足,沒有一丟丟的羞愧。
似乎只要紫女和焰靈姬愿意,他明天就可以舉辦婚禮。
不得不說。
洛言這份厚臉皮挺讓焰靈姬和紫女佩服的。
紫女沒好氣伸手戳了一下洛言的腦袋,翻了個白眼:“想的到挺美,你是一點也不擔心我們打起來。”
這話倒不是紫女危言聳聽。
越是優秀的女子就越是驕傲,豈能容忍別人壓自己一頭,這一點自然也包括紫女。
焱妃可以為了洛言容忍她們的存在,但這不意味著她能容忍她們踩在她頭上。
換句話。
嫁給洛言容易,但誰做大誰做小,這個問題就比較嚴重了。
洛言想要避重就輕,蒙混過關,倒是有點異想天開了。
尋常人家尚且會有這些爭斗,何況洛言招惹的女子一個比一個厲害。
這個問題洛言遲早要面對。
大家都是文化人,又不是粗鄙的武夫,打什么架 洛言聞言,心中忍不住嘀咕了一聲,突然感慨還是現代好,女子鬧得再嚴重,最多也就分手,鬧出人命的事情終究是少之又少,但在秦時這個世界,鬧出人命似乎稀疏平常。
就比如說明珠夫人,這條美艷的大鯊魚真要知曉了這些事情,她估計不會給洛言多少面子。
有一個算一個,先將洛言身邊的那些女人殺光了,自然便能獨占洛言了。
這雖然是洛言自己想的最快情況。
可它終究有意思可能性發生。
明珠夫人可是病嬌得很,而且占有欲極強,豈能容忍其他女人和她搶食。
焱妃未來要是遇到了明珠夫人…
洛言腦袋瞬間熄滅了這個想法,不愿多想,越想越是頭皮發麻,傷著哪個他都心疼。
他洛某人終究不是那種喜新厭舊的無情之人。
博愛是他的優點。
雨露均沾是他的長處。
缺愛是他難以改掉的毛病。
“老爺是怎么想的,那女人要是想打妾身,老爺是幫妾身還是幫她”
焰靈姬美目微動,移動身形,發揮了絕美尤物最強的利器——美色,輕靠在洛言身旁,白皙的雙臂樓主了洛言的胳膊,吐氣如蘭,煙視媚行的看著洛言,嬌嗔道。
隨著雙臂用力,那股深陷的柔軟令洛言心頭都是加速了幾分。
他雖然抵抗力很強,但要談免疫焰靈姬的美色誘惑還是有些不可能的。
男人可以掌控自己的身體,但絕對控制不了自己的荷爾蒙。
這玩意刺激刺激就冒頭了。
除非割以永治。
“想好了再說哦”
焰靈姬美目微眨,嬌軀輕動,摩擦間透著要人老命的嫵媚勾魂之意。
這個問題需要想嗎?
洛言沉吟了片刻,便是摟住了焰靈姬,另一只豬蹄子則是握住了紫女戳他腦袋的玉手,抱一個,拉一個,一臉正色的說道:“真有那么一天,我肯定是幫你們的,你們在我心中的地位無可替代。”
這話說得極為認真,鏗鏘有力。
畢竟。
不幫兩女難道幫焱妃?
以焱妃的戰斗力,估計讓紫女和焰靈姬一雙手都能吊打兩女,戰力差距太大。
“你倒是不怕她傷心”
紫女拍了拍洛言的豬蹄子,將自己的手抽了回來,輕聲的說道。
隨后看了看天色。
“時候也不早了,你傷勢未好,今晚還是好好休息吧。”
說完。
紫女給了洛言一個曼妙婀娜的背影,扭動著那迷人的水蛇腰,邁著蓮步走出了房門,似乎不愿再和洛言繼續糾纏這個問題。
因為以她對洛言的了解,繼續糾纏下去也問不出什么東西。
洛言在這方面一向很滑頭,嘴巴油的很。
最關鍵。
紫女并未想過爭搶什么,她的心思還被韓國的那些事情牽扯著,若是沒有這些,她也許不會這么輕易的放過洛言。
紫女走了,只剩下焰靈姬一人。
洛言頓時腰桿直了幾分,硬氣了起來。
“我現在全身無力,晚上需要人照料。”
洛言賣慘般的看著焰靈姬,有氣無力的說道。
焰靈姬聞言,雙臂摟著洛言的脖子,美目柔情無限的看著洛言的眼眸,嘴角噙著一抹絕美的笑意,微微起身,在其耳邊柔媚的說道:“乖,今晚自己睡,我怕我一個不小心把你燒了…”
用著最柔情的語氣說出了最兇殘的話。
顯然紫女和焱妃都不在了,她現在心情很不好,但她克制住了,因為洛言還是病患。
不然那焰靈姬絕對不會這般溫柔。
今晚,她可是被焱妃欺負的有點慘。
堪稱完敗。
“…那我怎么辦?”
洛言嘴角一抽,沒敢用強,真用強了那就是玩火自焚了,唯有繼續賣慘。
“我相信你有辦法”
焰靈姬在洛言嘴角親了一口,誘惑無限的說道。
說完起身離去。
獨留下洛言坐在空蕩蕩的屋子里,一臉惆悵,他只想有一個家,這要求很高嗎?
前一刻還是眾女環繞。
下一刻,卻是人去樓空。
其中滋味只有洛言一人清楚。
良久。
一聲低不可聞的話語聲在屋內響起:“果然不出我的所料,今晚只能去驚鯢房間湊合了,希望小言兒沒有纏著她娘親,你干爹今晚需要人伺候照料…”
不一會兒,某個狗東西的身影便是摸著黑向著后院而去。
那方位赫然是驚鯢的屋子。
與此同時。
寂靜的咸陽城街道上。
焱妃雙手交疊在小腹,緩步向著前方走去,哪怕只是走路也有著一份端莊和絕美,舉止優雅大度,仿佛集中所有美麗的元素,猶如一只高高再上的鳳凰一般,令人不敢褻瀆。
這便是陰陽家的東君焱妃,一位本該高高再上的女子。
可惜愛情這玩意最不講道理。
愛上了便是愛上了,連后悔都做不到,尤其是焱妃這種女子,唯有一路死磕到底。
哪怕未來是絕路,她也不會回頭。
至死不渝。
跟在焱妃身后的則是身材高挑的御姐大司命,一身旗袍和黑絲襪的組合,透著難言的妖媚之意。
兩人散步了一會,在一處無人的街道口處停了下來。
焱妃美目平靜且淡漠的看著大司命,紅唇輕啟:“從今日起,你便跟隨在太傅的身邊,護他周全,不可讓他有一絲一毫的損傷。”
平靜的話語聲,毫無威脅之意。
可這些話語卻是讓大司命美目一僵,嘴角笑意瞬間凝固,旋即恭敬的低垂著腦袋:“東君大人,若是屬下保護太傅大人,那甘羅那邊?”
“我會通知少司命回來。”
焱妃平靜的說道。
“東君大人,甘羅那邊一直都是由屬下負責,不如由屬下繼續負責,至于保護太傅的事情,交由少司命如何?她們二位一體,比屬下更適合。”
大司命抿了抿嘴唇,不動聲色的反駁道。
焱妃美目狐疑的看著大司命,質問道:“你似乎不愿保護他?”
“屬下并無此意。”
大司命聞言心中一凜,連忙說道。
至于更多的事情,大司命不敢多提,她擔心洛言那邊還未曾有有事,她這邊就被焱妃教訓了。
以焱妃對洛言的態度,十有八九會如此。
和焱妃講道理顯然毫無意義。
焱妃聞言,便是淡淡的吩咐道:“既無此意,那便這般決定了,你與夫君熟悉,由你保護也能方便一些,期間只需管住自己的嘴和身體。”
可我管不住洛言…
大司命這一刻內心無比的苦澀。
太傅府。
洛言找到驚鯢的時候,驚鯢尚未休息。
因為洛言被刺殺的緣故,驚鯢今晚將小言兒交給了小魚照顧,自己則是等候洛言的消息,直到洛言回家,期間因為焱妃的事情,也是起了不少風波,不過這些事情并未驚擾到她。
她的性格本就嫻靜,正如她的劍意,只要別人不欺負她,她是不會主動去欺負別人的。
恩,就是喜歡被動。
洛言進屋的瞬間便是看到了已經躺在床上休息的身影。
一襲素白的長裙包裹著豐滿嬌軀,哪怕在遠處也能看到那凹凸有致的曲線,起伏的令人心頭火熱。
洛言躡手躡腳的靠了過去,頓時便是看到驚鯢那雙黑亮且清冷的眸子。
驚鯢的睡姿很好看,平躺在床榻上,雙手交疊在小腹,透著一份優雅嫻靜。
只是看著也令人很舒心。
驚鯢美目疑惑的看著洛言,不明白洛言大晚上的摸過來做什么。
“她們都生氣了,我一身傷勢沒人照顧,只能來找你了。”
洛言就像一只被人拋棄的受傷小獸,可憐巴巴的賣著慘,同時手腳并用的爬上了驚鯢的床,然后乖乖的躺在驚鯢身旁,表示自己今晚只是單純的想睡個覺,沒有其他意思。
看著“乖巧”的洛言,驚鯢不疑有他,清冷聲音響起:“睡吧,有事便叫我。”
說完,美目閉合。
洛言則是歪著腦袋看著驚鯢那張清冷絕艷的面容,不得不感慨,他的老婆每一個都很好看,讓他在心中排個序,當真是困難至極。
心中一邊嘀咕著,洛言一邊側身抱住了驚鯢,大腿也是不規矩的壓在驚鯢的腿上。
像極了一只五爪魚。
驚鯢也習慣了洛言的睡姿不好,沒有反對。
不過很快。
驚鯢就忍不住了,因為洛言的狗爪子欠剁了,頓時一雙美目睜開,微凝的盯著趴在自己身上的洛言,語氣嚴肅了幾分:“睡覺!”
“睡不著”
“你身上還有傷!”
“就剩下內傷了,我一個人沒辦法,需要你幫忙才能將體內的淤血排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