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自然是焱妃。
待確定是洛言之后,身形恍惚間,似有金色霧氣纏繞,更顯貴不可言,下一刻,整個人卻仿佛消失在了原地,閃爍間,猶如幻影一般出現在了洛言的身前,裙裾飛揚。
焱妃仰著絕美的面容,一雙美眸泛著濃郁的情意,似乎這一刻,除了洛言再也容不下其他人了,似乎整個天地在她的眼中也不如眼前這個人來的重要。
神女傾心,情深義重。
洛言伸手摟住了焱妃的腰肢,雙臂緊了緊,讓焱妃感受到自己的在意,同時熟練的說道:“剛準備去找你,沒想到在路上碰到你了”
此刻,心中只能對趙姬說一聲抱歉。
不是他不去,而是焱妃半路截胡,他能怎么辦?
分身乏術的情況下,只能先到先得 “想我沒”
洛言抱著焱妃,看著好幾天未見的焱妃,心中感慨道,老婆越來越漂亮了,他快掌控不住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雙修功法的緣故,焱妃越來越精美了。
對人的誘惑力也是越來越大了。
“無時無刻。”
焱妃輕輕墊著腳尖,似乎覺得這樣能更加靠近洛言的面容,眼眸愛意濃郁,柔聲的說道,大大方方的表達愛意。
洛言越是不急著要她身子,她對洛言的愛意就越濃。
因為洛言明明有機會,但洛言卻沒有,這說明洛言很尊重她,更愛護她。
她未來的夫君是個正人君子洛言覺得自己小心肝微微一顫,有一種被人撩撥動心的感覺,就仿佛少年郎看到自己初戀時候的感覺,美好且純真 “我也一樣,每時每刻,腦海之中都是你的身影”
洛言低著腦袋,靠在焱妃的腦袋上,額頭碰著額頭,彼此之間似乎能感受到彼此的呼吸,雙目對視,情話那是張口就來,都不需要經過大腦思考,似乎早已經成了本能。
面對洛言這絲毫不加收斂的目光。
焱妃終究是稍遜一籌,心亂如麻的想要移開視線。
洛言也是玩心大起。
似乎為了報復焱妃撩撥自己心動。
焱妃目光看向什么地方,自己就跟著看過去。
弄的焱妃有些窘迫,最后不得已只能低垂著腦袋,靠在洛言的肩膀上,雙臂緊緊的抱著他,似乎擁抱了世界,身影多了幾分窘迫和無奈,輕嘆道:“洛郎”
似嬌嗔一般的話語,而此刻的她也只會說這個了。
更多的話語已經代表不了她此刻的笑意。
至于罵,那是不可能罵的。
“焱妃,你嬌羞的樣子真美”
洛言不逗弄焱妃了,緩緩抬頭,伸手輕撫焱妃絕美傾城的臉頰,溫柔的說道。
驗證一個女子心中有沒有你,眼神是最好判斷的,尤其是那一抹嬌羞,裝是裝不出來的。
假的永遠是假的,成不了真的。
焱妃握住了洛言輕撫自己臉頰的手,美眸輕顫,本能的閉上了眼睛。
洛言像極了一只大灰狼,露出了血盆大口,啃了上去…不多,就一口,嗷嗚一口 咸陽宮一處偏僻幽靜的亭之中。
洛言摟著焱妃正在這里談情說愛,卿卿我我的,引得一旁湖水中的魚兒都害羞了,蕩漾著水花,游入了水底。
“洛郎,昨晚的事情查出來了嗎?”
焱妃靠在洛言懷中,修長完美的雙腿盤曲在一旁,洛言細心的用大氅蓋著,防止她受涼 迎著焱妃那雙關心的美眸。
洛言實事求是的說道:“查出來了,是農家的人,我就知道昌平君事先送我的那個姬妾有問題,果不其然”
姬妾?!
焱妃美目微微一閃,瞬間抓住了關鍵詞,不解的看著洛言,倒不是嫉妒,只是女人對這個詞就沒有不敏感的。
“風月場所的一個女人,剛入咸陽城的時候,昌平君邀請我去天香樓,我無法拒絕,然后他借此送了一個女人給我,而這個女人最近與農家的人走的比較近,所以,昨晚我才動手試探了一下。”
洛言輕撫隨焱妃的發絲,一臉溫柔和隨意,直接說道。
一副自己不愿對焱妃隱瞞任何事情的表情。
至于和田蜜之間的事情。
男人嘛 逢場作戲是可以理解的。
這里終究是古代不是現代,那方面可沒有現代管得那么嚴。
當然,也是對焱妃一種試探。
焱妃要是比較抗拒,那洛言就得考慮考慮日后的事情了。
“昌平君?”
焱妃聞言,美眸頓時浮現出一抹冷意,想也沒想,直接說道:“洛郎,昌平君是不是對你有威脅?若是有需要,妾身可以除了他。”
老婆,你殺心有點重 洛言倒是沒想過直接干掉昌平君。
畢竟官場的游戲規則放在這邊,貿然刺殺秦國一個君侯級別的貴族,看似簡單粗暴,直接解決了問題,但這后果絕對是嚴重的。
一旦昌平君死的不明不白,秦國絕逼大地震,事后必然不惜一切代價查清楚。
除此之外。
洛言也不覺得昌平君有這么好殺,農家的人不是吃素的。
俠魁田光極有可能貼身保護昌平君,就算沒有他,背后也會有其他人。
焱妃一旦殺的不干凈,留下把柄,那后患無窮。
何況。
現在洛言全面占優,何必要玩刺殺這種低級把戲,這種手段終究是不入流的,后遺癥太多。
不過焱妃對他的愛意和在意他是感受到了,他又不是燕丹那種渣男。
洛言伸手抱緊了焱妃的腰肢,靠在焱妃的發絲:“焱妃,你怎么會有這個想法,何況這是男人的事情,哪怕我真要對他動手,那也是我來,我怎么會讓你置身險地。”
“洛郎,我只想幫幫你”
焱妃靠在洛言懷中,柔聲的說道。
“放心吧,一個昌平君成不了氣候,呂不韋已經盯上他了,王上那邊我也打過招呼了,他之后,只會寸步難行!”
洛言握著焱妃的玉手,輕聲的安撫道。
說完。
洛言看著焱妃的眼睛,囑咐道:“以后這種想法不要有了,刺殺這種事情交給下面的人去做就行了,你我的身份豈能親自上場”
大司命:…
焱妃聞言,輕聲的應了一聲,便是靠在洛言懷中,享受這一刻的溫馨。
陰陽家的女人果然殺心都很重 洛言有些心虛的嘀咕了一聲。
秦國的地牢之中。
昏暗,潮濕,陰冷,一股血腥味混雜著餿臭味的古怪味道彌漫在四周,令人感覺惡心,不時傳來痛苦的哀嚎聲,更是令得一間牢房之中的女子忍不住縮了縮身子,向著角落位置縮了縮,似乎希望能借此將自己隱藏起來。
此刻田蜜心中也是暗罵洛言這個狗東西無情。
昨晚還和她極為親密,今天一大早就將她送到這里來受苦。
哪怕知道要演戲,田蜜心中依舊有些害怕,她怕洛言假戲真做,真將她扔在這邊不管了,那她怎么辦?
“別怕,會沒事的”
就在此刻,一旁的牢籠里傳來了吳曠低沉且疲倦的聲音。
田蜜心中暗罵了一句,要不是她靠著自己的美色取悅了洛言,此刻哪里還會沒事,說不準已經被洛言用龜背縛吊起來抽打了,折磨的不要不要的。
靠吳曠?
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田蜜縮了縮嬌軀,雙臂抱緊了自己,將凌亂的衣服死死的抓住,防止走光,那一身衣物頗為雜亂,有些地方還被撕碎了,這自然是洛言的杰作,昨晚她可沒機會去洗漱,怎么走出馬車的,便是怎么被送到了這里。
一切都是為了完美還原。
當然,最關鍵的是洛言不想將田蜜帶回家里,田蜜這個女人對于洛言而言只是玩玩,大家各取所需。
這種女人,洛言從未想過和她交什么心,談什么感情。
現實咱們就現實點。
田蜜想要的東西洛言可以給她,這就足夠了。
“吳…吳曠大哥,我,我沒事…”
田蜜微微抬起頭,凌亂的發絲下,一雙惹人憐惜的狐媚眸子早已經哭紅,聲音略顯沙啞,透著幾分憔悴和絕望,還帶著幾分堅強,一邊卷縮著,一邊回應不遠處被關在另一間牢籠里吳曠。
吳曠此刻被束縛了四肢,穴位被封,身上根本施展不出一絲力氣,只能雙目痛惜的看著田蜜,用牙縫擠出了幾個字眼:“都怪我,若不是我,你絕對不會淪落到此!”
這話說得極為痛恨,他恨自己,為何不早點將田蜜帶走。
要么干脆就和田蜜斷絕關系。
如此也不會連累田蜜,甚至極有可能連累到了大哥!
這一切都是他的錯!
“吳曠大哥,你不用自責,我…我不怪你”
田蜜仰著那張污漬都掩蓋不住的柔嫩臉蛋兒,低聲的說道。
田蜜不說還好,如此一說,吳曠更加痛恨自己的無能,心中更是暗暗發誓,若是有可能,他一定要救田蜜出去,哪怕付出自己的生命!
“呵,好一對亡命鴛鴦”
與此同時,一道熟悉的聲音突然傳入了兩人的耳中,聞聲的田蜜更是嬌軀一顫,本能的夾緊了雙腿,美目楚楚可憐的看了過去。
頓時看到了那個無情的臭男人!
來人正是洛言。
他從焱妃那邊出來之后,便直接趕來了此處,碰巧見到這場感情大戲,不得不說,田蜜的演技真棒。
要不是洛言知道田蜜是什么樣的女人,他差點就信了。
好一場苦情戲!
洛言無疑成了大反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