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蜜兒見過貴客。”
女子的聲音很媚很酥很柔,似一只小貓爪子輕輕的撓了一下男人的心,身段更是婀娜動人,微微欠身間,弧線迷人,不經意間露出一抹雪膩這名字,聽起來就很甜,最重要的是眼前這個叫蜜兒的姑娘看起來就像一個蜜罐子 這一刻,無論昌平君想玩什么,洛言都決定陪對方玩下去,反正他不會吃虧,何況,以昌平君的智商總不會玩刺殺的把戲,就算要玩刺殺,也不會這么玩,很大程度上,這只是單純的美人計。
正大光明的誘惑自己上鉤。
昌平君如此厚愛,洛言要是不接著,豈不是顯得自己太不識趣?
洛言拍了拍自己的大腿,看著對方,說道:“無須多禮,過來,坐下陪我喝杯酒”
“諾”
女子媚眼如絲,猶如春水的眸子柔柔的看著洛言,聲音酥軟的應了一聲。
旋即步伐輕吟,便是來到了洛言身旁,輕輕攬過裙擺,便是打算坐下,伺候洛言喝酒,順便觀察一下這一次的任務目標。
對方是秦國的大良造,當朝太傅,位高權重。
深受秦王寵信。
最近對方更是引得天下震蕩,暗流涌動,可見對方的能力,最關鍵,對方足夠年輕。
她這一次的任務便是勾搭上對方,最好能讓對方迷戀上她,借此引出日后的計劃,這關系到農家的大計,此次任務更是農家俠魁親自指派的,對她而言更是千載難逢的機會。
對于這一次的任務,她的把握很大。
畢竟對于自己的身材和美貌,田蜜還是相當自信的。
從小到大,農家被她迷的神魂顛倒的男子不計其數,包括各堂武功高強的堂主。
練武她雖然不行,資質普通,但女人最強的力量何曾是武功。
美貌才是一個女子最強大的武器。
如今有機會接觸到洛言這樣的大人物,對她而言絕對是一次改變命運的機會,從今往后不用再看別人的眼神,榮華富貴都唾手可得,只要自己能拿捏住對方,甚至成為對方的夫人,這一切都不是問題。
何況對方足夠年輕,才華橫溢,長得很帥,這一切都符合她的要求 所以,這一次的任務她只是假裝猶豫了一下,便是答應了下來。
“你干嘛?!”
洛言眉頭一揚,有些不悅的看著打算坐下來的田蜜,同時也打斷了田蜜的思路。
田蜜水汪汪的眼睛閃過一抹迷茫,有點懵,什么情況,她什么都沒坐啊。
洛言怎么突然不滿了。
“你這是要坐哪里?懂不懂規矩,坐這里!”
洛言皺了皺眉頭,再次拍了拍自己的大腿,有些懷疑對方的專業性,來陪酒一點職業性都沒有,以為頭牌就能這么任性了,以昌平君的身份能差錢了?!
身為此道的老手,洛言覺得自己有必要教教眼前這個尤物如何接待客人。
會不會是一方面,態度要給出來。
田蜜很聰明,聽了洛言的話,瞬間就懂了,頓時起身,蜜臀坐在了洛言的腿上,柔弱無骨的直接靠在了洛言懷中,纖纖玉指輕輕的解開了面紗,露出了一張妖嬈嫵媚的精致臉蛋,紅唇微微抿動,帶著幾分委屈柔弱:“蜜兒是第一次,有點不懂規矩”
這臉…有點熟悉啊!
這不是農家的那個誰…對了,勝七未來的嫂嫂,田蜜。
洛言看著女子揭開面紗,也是微微一愣,倒不是驚訝于對方的美貌,而是驚訝于對方的五官,雖然還很青澀,但已經有了幾分未來的嫵媚妖嬈,尤其是這雙眼睛,勾魂的狠。
洛言自然不會因為對方未來是勝七的嫂嫂就手下留情,摟住對方堪比水蛇腰的腰肢,一只手捏住對方的下巴,微微用力,仔細的打量了起來,甚至擔心自己認錯人,不惜調出了一些小視頻對照了起來。
雖然不是百分百一樣,但也有七八成相似,只是因為年齡的原因,略顯青澀。
少了幾分騷勁 “昌平君果然和農家有瓜葛”
洛言猜出田蜜身份的瞬間,心中便已經有了判斷。
田蜜在農家還是有些身份地位的,至少要凌駕于普通弟子之上,哪怕現在時間還早。
果然是鴻門宴啊 田蜜自然不知道自己的底細已經被洛言看破了,以為洛言是被自己迷住了,極為配合的微微仰著下巴,傾吐香蘭,媚眼如絲,身軀嬌挺的近乎S形,尤其是身前鼓鼓,隨著她的扭動,更加誘人。
“你叫蜜兒?”
洛言也不心急,他也挺好奇對方能玩出什么花樣,手掌細品對方膩滑的肌膚和柔嫩。
“恩”
田蜜那雙眸子似乎會說話一般,盯著洛言,輕咬著嘴唇,柔聲應道,神情略顯羞澀,似乎在責怪洛言下手這般粗暴用力。
“大人別急,漫漫長夜,蜜兒陪你喝一杯如何?”
田蜜握住了洛言想要下滑的手,美目盈盈的注視著洛言,建議道。
洛言太用力了,她有點吃不住了。
“好啊,不過怎么喝你得聽我的”
洛言聞言,嘴角一勾,輕笑道。
同意就好 田蜜心中一松,不過俏臉上卻是沒有露出分毫心思,依舊透著幾分欲拒還迎的味道,眸光嫵媚的看著洛言,聲音更是酥軟撩人,十足的尤物:“蜜兒自然是聽您的,您說怎么喝,就怎么喝”
“聽話”
洛言嘴角一勾,輕笑道,旋即拿起一旁的酒壺,在田蜜疑惑的目光中,高高舉起,冰冷的酒水滑落,滴落在她的脖頸處,濺起酒花 冰涼的觸感令得田蜜渾身一緊,有點蒙逼。
很快,田蜜就明白洛言要怎么喝酒了。
“握著”
洛言讓田蜜握住酒壺,隨后俯身在其鎖骨的位置品嘗了起來。
瓊漿玉液當以美人為杯…
“嗯”
田蜜心中也是有些不知道如何評價了,一時間被洛言啃的心里發麻,媚歸媚,但這么玩還是有點遭不住,人可不是麻木的玩具,不敢繼續等下去,借助倒酒的姿勢開始下毒,她可不愿這么快將身體交出去。
那實在太廉價了,她又不是玩物。
哪怕要交出去,也絕對不是現在。
微微仰著脖頸,酒水的濕潤令她更顯幾分誘人,只是那雙眸子此刻卻是極為冰冷。
她知道自己要什么。
借助倒酒的姿勢,纖纖玉指輕劃酒水,一縷縷淡紫色的霧氣順著紫色的指甲流出,混入了滑落的酒水之中,瞬間化作無色,直接滴落在了身上。
這不是致命的毒藥,而是一種迷藥,無色無味,足以令人陷入迷幻之中,沉淪在自己最深層的欲望之中。
這是田蜜自己調配的,別說是洛言,就算是號稱百毒不侵的農家弟子也頂不住。
很快田蜜的表情便凝固了。
因為洛言越舔越歡快了,大有不滿足區區鎖骨的意思。
“怎么可能沒用!”
田蜜心中有些疑惑,不明白是哪個環節出了問題,這迷藥他可是試驗過的,莫非洛言體質特殊,劑量不夠?
很快,田蜜俏臉有些紅了,同時心也開始慌了,因為洛言已經開始攻城略地了。
就和狗一樣,沒有一丁點的情調!
大有長驅直入的意思。
此刻,距離洛言雅間的另一間客房之中。
昌平君身上雖然有酒味,但臉上已經沒有和洛言在一起的孟浪神情,甚至沒有以往的溫和隨意,多了幾分冷漠和銳利,神情肅然的看著跪坐在身前的男子。
對方身形魁梧,身穿一件古樸的麻衣,氣息內斂,目光明亮有神,年紀大約在五六十歲之間。
此人身份不一般,乃是農家當代俠魁田光。
“此女叫田蜜?可靠嗎”
昌平君喝了一口茶水,緩了緩酒意,對著田光詢問道。
事先,昌平君并未接觸過對方。
因為保密。
昌平君此前從來沒有在外人的面前表露過和農家的關系。
整個農家也唯有當代俠魁和他保持聯系,至于其他人,并沒有人知道昌平君和農家的關系,而這自然是為了方便行事。
包括今日的事情,昌平君也是完全置身事外,除了請洛言喝酒意外,便沒有其他行動,一切都是農家俠魁田光在處理,包括田蜜那邊的事情,事先,他只知道田蜜的一些基本訊息。
“自小便生活在農家,除了練武天資不行之外,其余方面都極為杰出,善于心計,農家六堂之中不少人被她玩的團團轉,此事對她而言應該不算難事,何況,目標沒有拒絕田蜜。”
田光目光沉穩,緩緩的回答道:“他既然沒有拒絕,那此事便成了一半,接下來就看目標是否會被他吸引,此事得看田蜜自己。”
“不過無論這一計成功與否,對于君上都沒有損失,君上本就是為了交好他,一切都是為了未來!”
“未來…為了未來,不知又要犧牲多少人”
昌平君輕嘆了一口氣,緩緩的說道。
昌平君和田光所策劃的事情不是一朝一夕,而是將眼光放長遠,不單單是現在,而是以后,數年乃至十數年之后。
洛言的突然出現打破了許多平衡。
尤其是他拿出來的東西,無論哪一樣都會引起天下變動,而這變動顯然才剛剛開始,這逼得昌平君不得不在洛言剩下埋點棋子,而田蜜便是第一個。
她不會是第一個,更不會是最后一個。
比起天下,所有人都不過是棋子罷了,包括他自己。
“君上,為了您的大志,為了天下人,些許犧牲在所難免!”
田光看著昌平君,沉聲的說道。
“秦國越來越強了,真不知道未來還有沒有機會…”
昌平君突然輕嘆了一句,緩緩的說道。
田光沉聲的說道:“君上熬了這么多年,此時又何必氣餒,秦國終究不得人心,哪怕有一統天下的國力,但也絕對不會長久,就像當年天下無敵的白起,凡事盛極必衰,秦國也是一樣,君上只需要等待機會!”
“無需你提醒,我知道自己該做什么”
昌平君看著田光,平靜的說道。
夜色正濃,且越發迷離。
咸陽城外,一處村落的茅草屋內,燈火昏暗。
一道被燈光映射出來的身影正不斷的晃動,過了一會,一句有些低沉的話語才傳了出來:“別晃了,我眼睛都快被你晃瞎了。”
聲音有些低沉和落魄,似乎有些事情憋在心中,頗為難受。
“哎”
伴隨著一聲憤怒的嘆息,來回晃悠的身形終于停下了腳步,不過一拳卻是狠狠的砸在了墻壁上,龐大的力道直接將茅草屋都是打的震顫了起來,同時傳來一聲粗狂不耐煩的聲音。
“兄弟,你究竟什么意思?俠魁在的時候,你一句話不說,結果人走了,你天天喝酒是什么意思?你要真喜歡田蜜那女人,你就說呀!”
“現在人沒了,你卻這幅模樣,你讓兄弟我怎么辦?要不給你把人再要回來?”
“大哥,別亂說,俠魁說過,這一次的任務極為關鍵,關系到農家未來的一件大事,不容有誤,何況,此事已經計劃了半月有余,她…她也同意了。”
伴隨著燈光晃悠,露出了一張極為陽剛的方臉,眼神有些低落,似乎有些心事。
身上的衣著極為粗陋,麻衣遮體,不過還算干凈,唯一比較特別的便是胸口掛著一個珠子,大約有六顆,似乎代表了什么獨特的意義,全身上下最名貴的估計就是腰間的一塊玉佩。
“既然如此,你又何必這個樣子?!”
那高大的身影也是猛地坐在了對面,男子渾身肌膚黝黑,面容粗狂,眼神極為兇煞,高大的身形猶如一個猛獸一般,令人不敢直視。
似乎是被眼前這個憂郁男子的搞得心情煩躁,渾身上下殺氣騰騰。
配上身后的一柄巨劍,更顯幾分粗狂兇戾!
這兩人便是農家魁隗堂的總管吳曠和其義兄,同時也是魁隗堂堂主的陳勝,也就是未來的勝七。
“現在何必說這些,她已經去了,我只是心中有點難受罷了,時間一長就沒事了,你說這些,還不如坐下陪我喝喝酒。”
吳曠似乎不想讓眼前人擔心,笑了笑,說道。
“哎,你說說你,何必如此,我一開始就覺得那女人不怎么好,一臉狐媚樣,如何配得上你,如今走了豈不是更好。”
陳勝冷哼一聲,似乎對田蜜有些看不上,冷聲說道。
一臉狐媚樣的田蜜就不像正經姑娘。
豈能配得上他兄弟!
“大哥何必這么說,田蜜終究還是我們魁隗堂的人,這一次為了農家還冒險去了咸陽城,甚至還有可能要犧牲自己,大哥,你知道對于一個女人而言,那意味著什么嗎?我不許你這么說她!”
吳曠似乎是頭一次愛上一個女人,聽到陳勝這么說,頓時皺眉反駁道。
“你…那女人心中壓根就沒你,你又何必如此!!”
陳勝抬起手似乎想錘一下,不過想到自己的力氣,最終憋住了,用力的瞪了一眼吳曠,有些恨鐵不成鋼的說道。
“她走的時候和我說過了,她覺得自己配不上我,不想讓別人說她是一個靠臉的女人,所以想出去試試。”
吳曠眼中閃過一抹溫柔,輕聲的說道。
這些年來,田蜜一直在魁隗堂的保護下,尤其是他們兩兄弟的護持之下,農家任何危險的任務都沒有落到過她頭上,甚至就連農家上下,也不敢有人對田蜜如何,因為他們兩兄弟的戰斗力太猛,震懾住許多別有用心的了。
田蜜也確實長得很美,一張狐魅臉,妖嬈的身姿,也確實有那個資本。
而這自然會引起許多閑言蜚語。
農家農家,終究是農民比較多,這嘴巴…
“她真這么說?”
陳勝聞言,有些意外的看著吳曠,詢問道。
他實在有點不相信這話是從那個女人口中說出來的,這讓他對田蜜有些改觀了。
“她臨走前,私下里和我說的,她說,這一次若是失敗了,就讓我將她忘了,所以,她絕對不是大哥你想的那種女人。”
吳曠很堅定的說道,同時眼中浮現出一抹溫柔和疼愛,還有些許心痛。
那是一種找到真愛又失去的心痛。
愛情使人盲目,哪怕練武天資極高的吳曠也撐不住這玩意。
最關鍵,段位太低。
“這…哎!”
陳勝聞言,握緊了拳頭,良久,嘆了一口氣,似乎不知道說什么,臉色陰晴不定了一會,才看著吳曠,問道:“兄弟,你真的愛她嗎?若是你真的愛她,做哥哥的幫你將人要回來!”
“…這是她的選擇,我不想逼她。”
吳曠性格有些優柔寡斷,沉默了片刻,最終還是不愿讓陳勝冒險,緩緩的說道。
最關鍵,這是俠魁的命令,田蜜也愿意。
吳曠就算心中不愿又如何,知道田蜜心中有他,他就滿足了,哪怕田蜜任務失敗了,只要她活著,他便會娶她。
這是那一晚的誓言,心底的誓言。
此刻,吳曠的女神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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