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車內。
洛言依靠在大司命懷里,靠在那雙令人眼熱的完美雙腿之間,懶洋洋的半瞇著眼睛,享受著大司命那雙火紅色的妙手揉捏,優哉游哉的發出哼哼的舒服聲,同時思索今晚的宴會。
昌平君和昌文君兩兄弟的宴會可不好參加,而且還是這般正式的宴會。
這背后透露的意思可是有些耐人尋味了。
尤其是今日朝會之后,當著呂不韋的面邀請,這不亞于正式宣布自己的態度,昌平君和昌文君這兩頭以往溫和的老虎終于不打算繼續隱藏等待下去了。
得到嬴政的支持之后,開始露出獠牙了。
這事鬧的可不小。
呂不韋接下來是什么態度,嬴政接下里會做什么,一切都成了疑惑,遠不如剛入秦那一會兒簡單輕松。
說到底還是嫪毐這貨引發的一系列后遺癥。
想到嫪毐,洛言就不由自主的想到消失的掩日,一時間思緒也是亂飛,一點也不平靜。
“加點溫度,用點力。”
洛言一只狗爪子正在輕撫大司命的小腿,此刻手掌微微用力,提醒道。
大司命冷艷的美目有些厭惡的看著雙腿之間的洛言,恨不得用陰陽咒術拍死他,奈何現實如此殘酷,令她只能屈服于洛言的淫威。
畢竟,比起吞吞吐吐,這般伺候人終究容易接受一些。
“嘩”
內力運轉,一團火紅色的內息在指尖流轉,頓時溫度升高,力道更加舒適了幾分。
“啊”
洛言發出了一聲引人遐想的叫聲,同時心中也是感慨了一聲。
大司命當真好用,各方面 洛言哼哼的猶如一頭豬,手掌繼續輕撫大司命的小腿,不過他還是很有分寸的沒有的得寸進尺,向上探秘。
大司命也任由洛言這廝欺辱了,習慣是一件很可怕的事情。
比起吞吞吐吐,這點便宜反而不算什么了。
快樂時光總是過得很快 不一會兒,馬車便是抵達了昌平君的府邸。
隨后。
天澤的聲音便是傳了進來:“太傅,到了。”
依舊是那種冷冰冰的聲音,沒有絲毫的感情波瀾,像極了工具人,可見天澤這方面依舊沒什么太大的進步。
沒有學會洛言人情世故的一分半點。
令洛言有些絕望。
這貨終究還是當殺手的料。
這讓洛言對墨鴉越發欣賞了起來,同樣是當殺手,差距實在太大了。
以他如今的身份也許可以招攬一下墨鴉了…
洛言心中嘀咕了一聲,隨后便是將注意力放在停手的大司命身上,緩緩起身,看著大司命那有些冰冷憋屈的眼眸,直接無視,甚至還伸手輕撫了一下大司命精致的臉蛋兒。
大司命躲了一下,可惜沒躲開。
馬車就這么點空間,能躲到哪去?
“好了,我先下了,等會你自己先回去,我讓天澤送你。”
洛言看著陪伴自己一路的大司命,輕聲的說道。
語氣中洋溢的溫柔令大司命寒毛炸豎,整個人都不好了起來,有些惡寒的目送洛言下了馬車。
“晚上不用來接我了,將大司命送回去。”
洛言下了馬車,對著天澤說道。
天澤倒是沒什么想法,點了點頭,工具人不需要感情。
“不用了!”
與此同時,大司命也是衣著整齊的走了出來,完全沒有被欺負的神情,高冷御姐的模樣,高挑的身姿令人心動,冷艷的目光兇巴巴的看了一眼洛言,冷漠的說了一聲,便是向著遠處掠取。
只是那樣子…有點像逃 “我有這么可怕嗎?”
洛言摸了摸下巴,有些不解的說道。
天澤聽到洛言的嘀咕聲,默然無言,沒心思搭話,這方面,他毫無經驗,自然沒有表達意見的資格。
“算了,人走了就不送了,在外面等我吧。”
洛言拍了拍天澤的肩膀,便是向著昌平君府邸走去,門口的侍衛早就看到洛言的身影,直接恭迎了上來。
遠處。
一道高挑的倩影默然的注視著某個狗東西進府的身影…
府邸內。
聞訊的昌平君和昌文君兩兄弟也是迎了上來,對于洛言兩人都極為禮遇,甚至是重視。
因為他們站在了嬴政這邊,那未來必然要與洛言有關系,而洛言更是嬴政的心腹,加上洛言的能力,這些方面加起來,兩人自然清楚自己該怎么對待洛言。
成年人相處的態度取決于對方的價值。
就像普通人永遠不會對一個乞丐禮遇…
“兩位哥哥何須親迎,老弟我愧不敢當啊!”
洛言一臉謙遜的拱手說道,瞬間將雙方的關系變得極為親密,沒有一丁點的生疏感。
逢場作戲,洛言的頂尖技能之一,早已踏入化境!
“洛老弟客氣了,請。”
昌平君呵呵一笑,與洛言握手致意,隨后拉著洛言的手便是向著屋內走去,一旁昌文君也是態度熱切,不過行動方面卻以自己的兄長昌平君為主。
“哥哥,請!”
洛言一臉笑意的說道。
隨后,心懷鬼胎的幾人便是向著主殿走去。
入座,酒菜上齊。
雙方親切的推杯換盞了一番,氣氛漸入佳境,笑容似乎都自然了許多。
若是有外人在場,估計會真的以為幾人是什么多年不見的好友,好兄弟。
“果然能在官場上混的,沒有一個演技差的。”
洛言又喝了一杯酒,笑意不減分毫,心中卻是忍不住感慨了一聲,昌平君也就罷了,這昌文君也不是什么好相與的,也是一只狡猾的老狐貍。
果然,無論什么年代,玩腦子的心都臟。
酒過三巡。
借助酒精,洛言也是笑瞇瞇看著昌文君,道:“老哥今日朝堂之上可是將相國氣的不輕,你那話剛說完,相國臉色都陰沉了下來。”
“王上已經成年,也到了該親政的時候了,莫非太傅不覺得?”
昌文君聞言,不答反問道。
“食君之祿,忠君之事,老哥所言自然不錯,只是老弟我覺得有些急切了,相國那邊要是逼急了,也許會產生反效果。”
洛言有些擔憂的說道。
“我豈會不知,可是王上那邊有吩咐,終究得有人站出來…”
昌文君輕嘆了一聲,無可奈何的說道。
一句話,將所有的鍋扔給了嬴政,同時也堵住了洛言想要說的話。
昌文君做錯了嗎?
那顯然沒有做錯,正如他所言,一切都是嬴政的意思。
這是不介意將局面弄亂啊 洛言心中門清,瞬間嗅到了昌文君話語之中的意思,對于他們而言,也許將呂不韋逼急了,對他們而言反而是好事,至于他們謀劃什么事情,就不是三言兩語能猜到的了。
洛言也是沒有繼續問下去,因為繼續問下去壓根沒有結果,反而會破壞彼此之間的氣氛。
其實今晚他走入這間府邸,有些事情便已經定下了。
其他人如何看不重要。
重要的是向外界透露這個意思。
一場晚宴賓客盡歡,洛言也是告辭離去。
待得將洛言送走。
昌平君和昌文君也是回到了府邸內,臉上哪里還有一丁點的醉意,眼神極為清明。
“兄長,這位太傅年紀雖輕,但處事老道,日后不好對付。”
昌文君輕聲的說道。
“暫且無需理會,你現在只需要將王上交代的事情做好即可,至于他這邊,自有我應付。”
昌平君平靜的說道,眼神凌厲,他等了這么久,不就是為了等現在這個機會嗎?
嬴政坐不住了,那邊是他出手的最好時機。
“呂不韋那邊你打算怎么做?”
昌文君有些嚴肅的看著昌平君,詢問道。
“等…”
昌平君沉默了一會,默然的吐出了一個字眼,他現在什么也不會做。
等?!
昌文君眉頭緊鎖,有些理解不了兄長的意思,他們等得了,王上那邊可不見得等的下去。
等會…王上…
昌文君突然有點明白昌平君的意思了。
確實。
現在貿然動手只會讓呂不韋將怒火發泄在出頭鳥身上,哪怕他們背后又楚系勢力的支撐,也絕對斗不過發怒的呂不韋,最好的辦法還是等嬴政對呂不韋動手,呂不韋總不能反抗嬴政吧?
等呂不韋心氣沒了,才是他們下手的最好時機。
“我明白了!”
昌文君點頭應道,眼中輕松了不少。
“讓他們準備準備吧,呂不韋一旦倒臺,王上必然會清理一批人,到時候空出來的位置不會少。”
昌平君緩緩的說道。
這些位置將成為日后最大的籌碼,拉攏心腹的籌碼。
所謂的權傾朝野靠的永遠不可能是一個人,而是下面無數人簇擁導致的局面。
楚系的勢力本就很強大,若是再將呂不韋的外姓的勢力剔除,那整個秦國從上到下,整個權力中樞就真的姓楚了,到時候一個年輕的帝王又能如何?
沒錯。
從一開始,昌平君只是將嬴政當成一枚棋子,一枚逼呂不韋讓位的棋子,因為嬴政秦王的身份。
一旦布局完成。
到時候,嬴政又能如何?
呂不韋可以壓住嬴政近十載,他昌平君為何不可以?!
忍耐了十數載,等的不就是這一刻嗎?
讓天下之人見識見識楚國熊的力量!
甚至未來,更進一步也不是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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