焰靈姬女扮男裝,卻難掩她的絕色。
眼波流轉間皆是勾魂攝魄,玲瓏膩鼻,膚若白雪,朱唇一點更似雪中一點紅梅孤傲妖冶,胸前鼓鼓根本不是男裝所能束縛的,而焰靈姬顯然也沒心思玩什么束胸的把戲。
百越女子向來敢愛敢恨,像火一般的熱情,又如水一般的柔情。
其中滋味只有仔細品嘗才能體會。
“你想怎么自拔”
焰靈姬靠在洛言懷中,纖纖玉指輕輕在洛言胸前畫著圈圈,仰著白皙的下巴,鎖骨迷人,眸子更是泛著一抹邀請的柔情之意,紅唇微動,巧舌誘人,帶著無限魅惑對著洛言說道。
說完不忘對洛言吹了一口氣,露出一抹絕美妖冶的微笑。
當真是迷死人不償命的那種。
古代君王不早朝不是沒有理由的,哪個男人受得了這種誘惑。
洛言抱著焰靈姬直接倒在了鋪在軟墊的地板上,在這種級別的場所,地面都是極為干凈整潔的,為的就是方便跪坐,當然,也為了方便了洛言這種以天為被,以地為床的讀書人。
我輩讀書人豈能被條件所限制。
當胸懷天下,能人所不能 “要不咱們好好探討一下?”
洛言單手撐在焰靈姬的腦袋一側,看著近在支持的俏臉蛋兒,笑瞇瞇的說道,與此同時,一只狗爪子也是向著焰靈姬的腰帶摸索而去。
不過這只狗爪子很快就遇到了陷阱,些許火苗將洛言的手格擋在外。
灼燒的皮膚有些刺痛。
焰靈姬也不說話,只是眨巴著眸子看著洛言,似乎在詢問洛言想要做什么,沒事亂伸什么手。
我討厭會玩火的女子 洛言焰靈姬的眸子哪里不明白這妖精沒做好準備的,嘀咕了一聲。
說到底還是錯過了。
當初送出師娘遺物的時候便是最好的機會。
可惜被焰靈姬一緊張給破壞了,導致現在只能慢慢磨,不能一舉拿下,這個過程就有些痛苦了。
心中雖然門清,但洛言嘴上卻是故作不解:“干嘛又燙我,很疼的”
“你心里清楚”
焰靈姬美眸微動,好笑的看著洛言,對于洛言這種小把戲她已經看不上了,有些當可不會上第二次。
“不聽話,那就別怪本大人對你施展雷霆手段了!”
洛言一本正經的說道,同時直勾勾的盯著焰靈姬那張迷人的面容。
“大人想干嘛?”
焰靈姬反手摟住了洛言的脖子,紅唇輕輕抿動,柔聲的說道。
洛言輕哼一聲,抿了抿嘴唇,也不玩什么小花招了,俯身吻住了焰靈姬的柔軟嘴唇。
既然氣氛不夠,花招過時,語言蒼白無力,那就只能拼硬實力了。
見招拆招。
洛言就不信自己這么健壯的身體放在這里,焰靈姬能一直忍下去!
除非她對自己一點感覺都沒有 但這可能嗎?
焰靈姬有本事一直守住,不然,但凡給他一點機會趁虛而入,洛言絕逼一桿到底。
咸陽城,相國府。
一處裝扮高雅的書房之中,此刻正跪坐著一名身穿華服,氣度威嚴的干瘦老者,老者跪坐在桌案前,手捧著一卷竹簡,看著上面最新改動的內容,不時點了點頭,對于內容頗為滿意。
這本著作花費了他十數年的心血,如今終于要完成了,心中歡喜自然不需多言。
期間為了完成它,花費何止百萬。
更是招攬了諸子百家無數英才,以道家學說為主干,以名家、法家、儒家、墨家、農家、兵家、陰陽家思想學說為素材,熔諸子百家學說于一爐創作而成,此書便是呂不韋為秦國未來一統準備的。
商鞅所創之法在秦國已經流傳了近百年,其契合曾經的秦國,但絕對不適合未來的秦國。
尤其是一統之后的秦國。
“總算要完成了,好”
呂不韋輕輕的撫摸著下巴的胡須,有些干瘦的老臉上浮現出一抹滿意的笑意,將手中的竹簡輕輕放下,隨后看向了下方跪坐的兩人,笑容收斂,淡淡的說道:“說吧,何事。”
“相國大人,我等同僚實在不解,為何相國大人今日朝堂上對于王上要任命一子為大良造,不發一言。”
一名中年人緩緩抬起頭,看著呂不韋,態度頗為拘謹,沉聲的詢問道。
他來此處便是試探呂不韋的態度。
秦王嬴政自從病愈之后,性格突然有了一些變化,朝堂之上言語也是變的強勢了起來,這讓許多人都察覺到了不對勁。
“王上分得清輕重,你等無需多言。”
呂不韋目光平靜,沒有絲毫波瀾,看著下方的兩人,不急不緩的說道。
“可是,相國大人,這可是大良造,豈能如此隨意,王上如此做,未免太過草率了!”
中年人面露不解,對著呂不韋詢問道。
“大秦終究是王上的大秦,何況,王上已經成年,你等做事說話得注意分寸。”
呂不韋眉頭微微輕蹙,似有些不滿,語氣沉重了幾分。
兩人聞言都是面色變了變,從呂不韋的話語之中,他們嗅到了一些東西。
當今秦王已經成年,加冠禮在即,距離秦王執掌朝政的日子已經不遠了,許多人都在觀望呂不韋的態度,畢竟秦國朝野一直都是呂不韋在執掌攝政,這也是呂不韋權傾朝野的原因。
而隨著嬴政的年紀漸漸大了,呂不韋的身份其實也有些尷尬了。
一朝天子一朝臣。
呂不韋是要讓權還是繼續執掌下去,這個問題本身就很復雜,也是許多人在觀望的點。
“吾等明白!”
沒試探出什么的兩人唯有拱手應道,起身離去。
呂不韋沒有挽留,只是目送兩人走了出去,待得人走遠,神情才漸漸凝重了起來,他如何感覺不到嬴政的態度變化,而這帶來的也是朝野的震蕩,所有人都在觀望,等待。
“權力…”
呂不韋瞇了瞇眼睛,他很清楚權力的重要性,更明白,他與嬴政之間的權力交接會引起多大的震蕩。
有時候坐到一個位置上,你自己便沒了選擇,因為很多人會逼著你選擇。
“洛言,洛正淳!”
呂不韋掃了一眼桌案上擺放整齊的一沓絹布,其上有著有關于洛言的所有事情,還有一些門客謀士給的建議,其中還有不少有關于洛言身份來歷目的的猜測,想著這些事情,嘴唇微微動了動:
“有幾斤幾兩明日倒是可以看看。”
一個大良造的爵為對于呂不韋而言算不得什么,到了他這個年紀什么看不開,他更看重自己為之奮斗一生的成果,也就是大秦。
相比起一個虛位,他對洛言這個人更有興趣。
洛言能不能坐穩大良造這個位置也得看洛言自己的能耐和本事。
這期間呂不韋會插手,也不會阻止什么。
因為洛言還不值得他親自去對付,也沒必要。
呂不韋伸手拿起一個精巧的卷軸,緩緩將其拉開,里面露出了一些極為機密的訊息,看著上面的東西,他的眉頭不由得緊蹙了幾分,輕撫胡須,低聲自語道:“羅網…看來還得再清理一批。”
想到這里,呂不韋輕輕敲了敲桌子。
轉瞬間,一道黑影便是單膝跪在了呂不韋的身前,恭敬的低垂著腦袋。
呂不韋沉默了一會兒,才緩緩的說道:“知情者,一個不留!”
“是!”
黑影點頭應道,下一刻便是消失在了呂不韋的身前。
與此同時。
門口的位置,一名佝僂老者無聲出現,低垂著腦袋,緩緩的說道:“老爺,嫪毐到了。”
嫪毐!
呂不韋目光陡然凌厲了起來,手指輕輕的敲了敲的桌案,似乎極為猶豫,閉目思索了一會,最終有了決定,睜開了眼睛,淡漠的說道:“讓他進來。”
“是!”
老者點頭應道,旋即腳步無聲的消失在了門口的位置。
片刻時間之后。
偉岸男子嫪毐便是大步走入了呂不韋的書房,極為恭敬的對著呂不韋拱手行禮:“相國大人!”
“你準備準備吧,近日安排你入宮,管好自己的嘴和身體,老夫可以送你進去,可以給你安排一個清白的出生,但同樣,老夫也可以讓你從世上消失!”
呂不韋平靜的看著嫪毐,不急不緩的說道。
沒有任何語氣波瀾,他只是在闡述一個事實,因為他是呂不韋,秦國的相國。
“多謝相國大人,屬下明白!”
嫪毐目光一閃,以他的心性此刻心跳都忍不住加速了一下,沉聲的保證道。
他很清楚進宮對自己意味著什么。
呂不韋已經老了。
未來是他的,只要他把握好這一次的機會,未來別說權傾朝野,哪怕是更進一步也不是沒有可能。
至于呂不韋的威脅,他并不在意。
想要得到什么,自然就要付出什么。
當然,這些都是日后的事情,首先他需要考慮的是如何得到太后的寵幸!
“下去吧”
呂不韋揮了揮手,冷漠的說道。
“是!”
嫪毐點頭應道,走了出去。
呂不韋目送對方走出書房,眼中也是浮現出一抹遲疑,他不知道這步棋走得對不對,但目前這階段唯有如此了。
趙姬那邊實在太纏人了!
對于一把年紀,早就硬不起來的呂不韋是何等煎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