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熱不熱,要不把外套脫了吧。”季末轉過頭對身旁的穆瑤說到。
穆姐姐很聽話的脫掉了自己的外套,然后遞給了季末。
季末把穆瑤的外套疊好,然后放在了她身后的椅背上,這樣靠著能夠舒服點。
然后如法炮制的把自己的外套也脫了下來。
穆瑤里面穿的是一件白色高領毛衣,很美,不施粉黛的側顏看起來格外的多了幾分清純。
季末目不轉睛的欣賞著穆姐姐的美色。
這當初上學的時候他要是有這么一個同桌的話,估計上個野雞大學都成問題。
原因:終日沉迷于美色中無法自拔,身體日漸憔悴。
至于憔悴的原因,可能是營養跟不上吧。
畢竟當時家里條件不太好。
所以現在條件好了,一定要注意養生。
嗯,一會兒就出去買個好點兒的保溫杯,然后再買點兒紅色的小葡萄干泡著喝。
“你高中是在哪兒上的啊。”季末轉過頭小聲的對穆瑤問到。
雖然教室里現在的聲音十分嘈雜,
但畢竟人家都是在討論學習,他們打情罵俏還是小點兒聲好。
教室,可是一個神圣的地方。
“滬市。”穆瑤小聲的回了一句,看來兩人還是很有默契的。
“那當時是不是有很多人追求你啊。”季末腦海里自動浮現出了穆姐姐面無表情的把一堆情書丟進垃圾桶里的畫面。
“沒有。”
“沒有?怎么可能,你這么好看怎么可能沒人追求,難道上的是女子學校嗎。”季末覺得除了女子學校之外就沒有其他的可能了,哪個少年能夠抵擋的了咱穆姐姐的魅力。
這要是把穆瑤放到他們學校里,估計班級門檻都得被踏平吧,嗯,地磚都得踩碎了。
“不是。”
“那你就是在騙我。”
“沒騙你,確實沒人追我。”
季末仔細的看了看穆瑤臉上的表情,根據他對穆姐姐這么長時間的了解來看,貌似真的沒有在說謊。
難道是穆姐姐太漂亮沒人敢追求?
應該不會,那么多學生怎么都會有幾個不知天高地厚的。
就比如咱們的季末同學,這要是他和穆瑤一個學校的話,他說啥都得拿麻袋給這婆娘套起來,扛家里去。
“那是為什么啊。”季末面色帶著幾分疑惑的看著穆瑤。
“因為我是十歲上的高中。”穆瑤十分隨意的說著。
他貌似聞到了一股高級凡爾賽的氣息。
十歲?
十歲的時候他在干什么?
他好像還在玩泥巴。
季末:我特么就是一廢物。
“那你…多大上的大學啊。”
“十二歲。”穆瑤仍舊十分隨意的說著,臉上沒有絲毫炫耀的意思,就好像在說喝水吃飯一樣。
十二歲他應該沒有在玩泥巴了。
他應該是在爬樹掏鳥蛋給自己補充營養。
他就是嘴欠,沒事問這些干嘛,這不是給自己找不痛快呢嗎。
不過下一秒,季末的心情又馬上好了起來。
再怎么厲害她不也是自己的媳婦兒嗎。
穆姐姐的就是他的,那么四舍五入一下,穆姐姐厲害就等于他厲害。
所以他很厲害。
季末頭一次發現自己原來這么牛逼。
“那你有沒有上學時候的照片啊,給我看一下唄。”季末腦海里想象了一下穆瑤十幾歲時候的樣子…
嗯,想看。
“有是有,不過都在家里。”
“那等你回家的時候拿過來給我看看好不好。”季末一臉期待的看著穆瑤。
“不好。”
“為什么啊。”季末裝出一副委屈巴巴的樣子看著穆瑤。
咱都把自己最寶貴的東西給你看了,現在你幾張照片都不給咱看。
“想看自己去我家里看。”
岳父岳母,我來看你家白菜小時候的照片了。
岳父:腿打折。
岳母:扔出去。
“怎么,怕了啊。”穆瑤眼帶笑意的看著季末。
“我…有什么好怕的,你把照片準備好了,我有空就去看。”
死鴨子必須要嘴硬。
“那我現在訂機票,你晚上應該就能看到了。”穆瑤好整以暇的看著季末,眼睛里的笑意愈發濃郁了。
是不是在將我的軍。
信不信咱直接把老將吞了,看你將個毛線。
“那個…我身份證找不見了,我今天找了一早上都沒看見。”
“要不你打開我的手包看看呢。”
季末拿過手包,裝模作樣的打開向里面看了看。
“原來在這兒啊,我說怎么找了一早上也沒找見呢。”
“那你把身份證給我,我現在就把機票訂了,滿足你的愿望。”
“誒?我這身份證怎么過期了啊,真是掉鏈子,要不等我補過身份證再去吧。”季末拿過身份證放在面前裝模作樣的看了一眼,一臉惋惜的說著。
“是嗎,不會是你看錯了吧,你拿過來我幫你看看。”穆瑤對著季末伸出了手。
“不用了,這我還能看錯嗎。”季末直接把身份證放進了自己的口袋里。
想看咱身份證,想都不要想,除非同意去領小本本。
“那也沒事,到時候在機場辦個臨時的就行了,來,把身份證給我,我給你訂機票。”
你這是把咱往死路上逼啊,逼死我對你有什么好處。
“那個…我突然不想看了。”
“不想看了?為什么不想看了啊,是我對你沒有吸引力了嗎,你是不愛我了嗎。”
你是十萬個為什么嗎。
“那個…你再問我一遍剛才那個問題。”
“哪個。”
“就是怕不怕的那個。”
“怕不怕?”
“怕。”季末眼睛里含著淚花,吐露了他的心聲。
死鴨子終于不再嘴硬了。
“你有什么怕的啊,男朋友。”穆瑤看著季末,明知故問到。
“我…怕見你父母。”季末老老實實的回答著。
“他們有什么好怕的啊,又不會吃了你,我不都見你父母了嗎。”
這能一樣嗎,你上門我父母是夾道歡迎,我上門你父母可能就是夾槍帶棒了。
這豬拱白菜和白菜拱豬能一樣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