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分鐘后,兩人開始返程。
走到半路的時候,雪停了,天空眨眼間晴空萬里,陽光傾灑在積雪上,刺目的雪白晃的人有些睜不開眼睛。
嗯,還是咱穆姐姐白的好看。
二十多分鐘后,夫妻雙雙把家還。
此時院子里季爸和季冬兒正一人拿著掃帚,一人拿著雪鏟,在清理著院子里的積雪。
兩人走進院子里,季末從季爸手里接過掃帚,讓季爸回了屋。
然后又給穆姐姐找了一把雪鏟,三人開始清理院子里的積雪。
“怎么不睡了啊,小祖宗。”季末對著拿著個雪鏟,推的正來勁兒的季冬兒打趣到。
“你以為我像你一樣啊,那么懶。”季冬兒白了季末一眼,鄙夷著說到。
這煩人精顛倒是非的本事還挺強的。
嗯,睜眼說瞎話的本領更是不錯。
明顯已經有他哥的幾分火候了。
“嫂子你剛才和我哥干嘛去了啊。”季冬兒一邊推著雪,一邊轉過頭對穆瑤問到。
穆姐姐帶著小手套,推的十分歡快。
穆瑤意味深長的看了一眼季末,季末剛好捕捉到了穆姐姐的這個眼神,心中突然涌起一抹不太好的預感。
果不其然,只見穆姐姐朱唇輕啟,淡淡的說道:“你哥帶我去看鴛鴦了。”
這篇算是翻不過去了。
他發誓,以后再說假話他就是狗。
“鴛鴦?”季冬兒臉上瞬間浮現出一抹疑惑的神情:“我家這兒也沒有鴛鴦啊。”
“你哥說這是你們這兒特有的鴛鴦。”
“是嗎?不可能,我家這兒怎么可能有鴛鴦,我哥一定是在騙你。”季冬兒十分篤定的說著,她這么多年也沒聽說過她家這兒有這個物種啊。
季冬兒轉過頭看向了兩耳不聞窗外事,一心只想掃雪的季末。
質問道:“哥你是不是在忽悠我嫂子,咱家這兒哪有鴛鴦。”
“怎么沒有,你沒見過而已。”
“不對,鴛鴦不是候鳥嗎,冬天不就跑南方去了嗎,你就是在騙我嫂子。”
“小屁孩兒知道什么,咱這兒的鴛鴦跟其他的品種不一樣,不需要往南方跑。”
這煩人精屬實是有點兒煩人,一天不刨根問底她就渾身難受。
不去刨地都浪費這才華了。
“嫂子你信嗎。”季冬兒轉過頭對穆瑤說到。
“不信。”
愛情的小船已經翻了。
“愛信不信。”
“呵呵,滿嘴跑火車。”季冬兒瞥了季末一眼,嘲諷到。
下一秒,季末掄起掃帚,啪的一下拍在了季冬兒的屁股上。
這種熊孩子就必須得揍,要不三天不打,她就能上房揭瓦。
“嫂子,我哥他又打我。”季冬兒瞬間變臉,裝出一副可憐巴巴的模樣,開始告狀。
穆瑤蹲下身子,輕車熟路的團了一個雪團,起身遞給了季冬兒:“給。”
季冬兒接過雪團,轉過身子,啪的一下狠狠的砸在了季末的身上。
“謝謝嫂子。”
此時此刻,此情此景,他想到了一個成語。
狼狽為奸。
哦,對了,還有一個成語,一丘之貉。
二十分鐘后,積雪清理完畢,被堆積在了院墻底下。
“嫂子,要不我們堆個雪人吧。”季冬兒轉過頭對穆瑤提議到。
“好。”
狼狽為奸二人組就這樣愉快的達成了意見。
你們就不問問我的意見嗎。
然后季末負責堆雪人。
狼狽二人組負責看熱鬧。
是男人,就得默默的干活。
十幾分鐘后,季末費勁千辛萬苦,總算是弄出來了個雪人的雛形,也就是兩個大雪團子。
一個球形,一個圓柱型,不好意思說錯了,是圓臺形。
誰想歪了出去罰站。
然后站在一旁老神在在,聊天吹水的狼狽二人組拿著準備好的東西,風風火火的裝飾了起來。
很快,雪人有了一個人樣。
眼睛用煤球,漆黑閃亮放光芒,鼻子用胡蘿卜,又大又長真好看,嘴巴用一排小煤球,胳膊用松樹枝。
下面沒了。
最后在腦袋上扣了一個紅色水桶,又在脖子上圍了一個不知道從哪里搞來的紅色破布。
搞定收工,一個新鮮出爐的雪人誕生了。
我們可以叫它小紅。
小紅很孤單,所以我們又在小紅的身邊給它堆了個老公,名字叫小藍。
因為小藍的頭頂上扣了一個藍色的水桶,脖子上圍了一塊兒也不知道從哪里搞來的藍色破布。
是不是有點兒起名廢的感覺,沒錯,這來自于季爸的優秀起名基因。
小藍和小紅都很可愛,所以我們決定和它們合個影。
季末站在小藍后面,穆瑤站在小紅后面。
季冬兒…負責拍照。
單身狗沒有入鏡的資格。
“嫂子你們能不能比個心。”攝影師季冬兒開始指揮。
“就是這樣。”季冬兒舉起胳膊示范了一下。
“嫂子你和我哥再把頭靠在一起,對,就這樣,別動。”
畫面定格下這美好的愛情。
又拍了幾張照片后,三人回到了屋內。
季末坐在沙發上看著季冬兒發過來的幾張照片,不得不說這小丫頭還挺有一手的。
這幾個動作設計的像極了愛情的樣子。
“你是不是在學校里偷偷處處對象了。”季末轉過頭對一旁的季冬兒質問到。
要不她一個小丫頭片子怎么能拍出這種照片來。
藝術來源于生活,所以這里面一定有問題。
“那些跟你一樣傻呵呵的傻小子我可看不上。”季冬兒不屑的看了季末一眼,十分高傲的說到。
話音剛落,季冬兒馬上反應過來,連忙轉過頭對身旁的穆瑤解釋道:“那個…嫂子你別誤會,我不是說你眼光不好,我的意思是…”
“嗯,我知道,你哥是有點兒傻。”
這日子真是沒法過了。
幾分鐘后,季末和穆瑤暖的差不多了,回到了樓上準備換衣服。
因為季末最開始是在穆瑤房間和穆瑤一起換的棉衣,換下來的衣服也留在了穆瑤的房間。
所以季末同學理所當然的跟在穆姐姐的屁股后面來到了穆姐姐的房間。
兩人剛一進屋,季末迫不及待的關上了房門,反鎖 穆姐姐此時正坐在床上,優雅的脫著衣服。
季末看了穆瑤一眼,快步走到了床邊,一個餓虎撲食把穆姐姐撲倒在了床上,壓在了身子底下。
“說,我到底哪兒傻了。”季末看著穆瑤近在咫尺的俏臉,惡狠狠的說著。
今天必須好好的教訓一下這個小妖精,重振一下夫綱。
“這里傻。”穆瑤伸出一根纖纖玉指,指向了自己的小腦袋瓜兒。
我咬你了嗷。</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