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茄子與黃瓜可以變成人形之后,日子變得簡單了許多,李豪不再需要遛狗了,每天也能老老實實的在寢室里安靜的練功。
唯一不同的是…屋子里走了一個陳夢,少了一份歡快。
“哥,難道我們接下來的兩個月就這么一直在寢室宅著嗎?”王裘也就是黃瓜問道。
“那你還想怎么樣,陳夢回了火龍宗,愛麗絲也好,秦玉也好,都回自己老家了,別說他們了,整個學校就沒剩下幾個人,連食堂每天都是隨便做幾個菜。”李豪無奈的說到。
這段時間,同學們相繼回家,這兩天也沒見到劉大爺,整個學校接近空無一人,李豪現在感覺就像是在孤島一樣。
“沒關系,木子會一直陪歐尼醬的~”茄子,也就是李木子說到。
“唉,靈石省得也不多了…”李豪抖了抖乾坤袋,隨后又敲了敲伊布的本體:“伊布,你有什么推薦去的地方嗎?”
伊布從刀鞘中蹦出,伸著懶腰打著哈欠:“你在開什么玩笑啊,我是個在刀鞘里睡了一百年的器靈唉,怎么可能有什么好地方推薦的。”
“也是…我發現你這個器靈完全沒用啊,整天除了吃就是睡,以前你還能幫忙遛狗,現在你什么都干不了,真的是好沒用啊…”李豪說到。
“我是付喪神,付喪神你明白嗎?我是用來戰斗的,可你這里這么和平,平時一點爭斗都沒有,你自然會覺得我沒用了。”伊布說到。
“可戰斗起來我還能用你的本體啊,那你不還是沒用嘛…”李豪鄙視的看了伊布一眼。
“你蠢嘛?我是可以用自己本體戰斗的,在戰斗的時候,我可以將刀**,自己拿著上去打。”伊布說到。
“你還有這功能?”李豪詫異的問道。
“當然,只要是器靈都能做到用自己的本體去戰斗,更何況我這個付喪神呢。”伊布說到。
“那你就不怕你自己的本體損壞嗎?”李豪問道。
“我的本體是用這世界上最堅固的隕鐵打造的,堅硬而不脆,只要使用者沒什么問題那刀身就不可能斷,除非遇到比我還堅硬的武器。”伊布驕傲的說到。
“可是…你拿著本體上了,我用什么…”李豪說到。
“你不是會歐拉嘛?”伊布說到。
“可我也不能在別人使用兵器的時候上去用拳頭打啊!”李豪喊到。
“啊…你可真是麻煩啊…”伊布抱怨到。
隨后,伊布將自己的本體拿起,隨后將手伸進刀身,隨后一拔,讓人不敢相信的畫面出現了,伊布居然從刀上拔出了另一把一模一樣的半透明刀!
“這…這是怎么回事?”李豪震驚的問道。
“我只是將刀魂抽出來了而已。”伊布說到。
“刀魂是什么?”李豪問道。
“刀魂是用刀里面的靈力凝聚出來的產物,只有器靈才能使用,當然,某種意義上付喪神也算是器靈,這兩種生命幾乎沒什么區別,都是靠天地靈氣孕育出來的產物,至于為什么一個叫做器靈,一個叫做付喪神,應該是兩個不同地區的叫法不同吧。”伊布無所謂的說到。
“也就是說,現在咱倆能同時使用這把刀了?”李豪問道。
“算是吧,你使用的刀身能對敵人本體造成傷害,而我使用的刀魂可以對靈魂造成傷害,簡單來說,你能讓敵人的肉體泯滅,而我能讓敵人魂飛魄散。”伊布解釋道。
“emmmm…怎么感覺刀魂比本體還強呢…算了,泯滅靈魂我也可以做到。”李豪心想到。
“說起來,你還一直沒給我的本體起名字呢,一直叫刀身好別扭。”伊布說到。
“嗯…你這么一說我到想起來了,之前早就想好名字但是忘記了,因為你是付喪神,所以這把刀就叫做,結月刀。”李豪說到。
“嗯???”一旁的李木子聽到李豪給刀起的名字后,一臉震驚。
“好過分啊!歐尼醬!”李木子突然說道。
“怎么了茄子?”李豪問道。
雖然茄子現在已經叫做李木子了,但李豪還是習慣叫茄子,畢竟叫了一年的名字,沒那么容易改口。
“為什么刀的名字起的這么嚴肅!給木子的名字卻這么隨便啊!”李木子委屈的說到。
“這個名字不是我起的,是以前就有了,我只不過是借用一下而已。”李豪撓著頭說到。
“不行!茄子也要改個名字!”李木子說到。
“好吧好吧,李木子,小木,你選一個吧。”李豪聳聳肩說到。
“非要在這兩個里選嗎?”李木子問道。
李豪點了點頭。
“那還是叫李木子吧…”李木子絕望的說到。
對于自己主人的起名方式李木子感到絕望。
王裘,原來叫黃瓜,乍一聽很好聽,可是仔細一想,那不就是把“球”字拆開來念的嗎,王求,只不過把求換成了裘而已,再說李木子這個名字,上木下子,那不就是李嘛!
第二天…
閑來無事的李豪準備拿著結月刀去練練刀法,因為昨晚做夢,李豪夢到了曾經在家玩LOL的時候,他特別喜歡一個英雄,但因為哪個英雄太難,所以李豪基本沒怎么玩,哪個英雄就是…亞索!
李豪當年中二的時候,一直幻想著能會使用亞索的御風劍術,如今,李豪終于可以開始嘗試了。
興高采烈的走到了空無一人的練功房里。
本來應該是這樣的…
“嗯?空白?”李豪詫異的說到。
本應該空無一人的練功房里卻出現了空白,此時的空白正靠在練功房的沙發上,安靜的喝著茶看書。
“哦?是李豪啊,怎么放暑假了都沒回自己老家呢?”空白問道。
“我還要問你呢,你怎么沒回家啊?話說空黑呢?”李豪問道。
“那家伙回老家了,我不愿意回去,就留在了這里。”空白一臉無所謂的說到。
“你就不想回家看看嘛?”李豪問道。
“唉…回去有什么好的,整天面對那些七大姑八大姨,一個個來噓寒問暖,實際上不就是要比較一下誰家孩子更厲害嗎?結果一個個表面上是在和你閑聊,實際上卻是為了在一些沒出息的孩子上找一點面子,我才不愿意和那些家伙打交道。”空白苦笑的說到。
“這么真實的嗎…”李豪撓撓頭尷尬的說到。
“你呢?你怎么不回去?”空白問道。
“我沒有家,你讓我回哪去?”李豪苦笑道。
“你的家人呢?”空白問道,但突然覺得這樣不太好,于是又接了一句:“抱歉,我是不是不該問這個問題…”
“沒關系,我雖然沒有家,但是我有家人,茄子和黃瓜,就是我的家人,勉強算上伊布。”李豪笑著說到。
“那你…以后打算怎么辦?”空白問道。
“以后的事以后再說,憑我的一身本事,還愁吃不飽飯么?”李豪笑著說到。
“算了,還是不討論這種沉重的話題了,你來這做什么的?別跟我說你是來回憶一下我們當初見面的場景的。”空白說到。
李豪微微苦笑一下,看來空白還是挺在意那次戰斗的,畢竟那次是李豪贏了,空白拿這件事挖苦一下也不過分。
“我是來練習一下我腦海里想象的劍法的。”李豪說到。
“劍法?耍一個我看看。”空白說到。
自創劍法可不是誰都能做到的,本身要對劍術領悟到登峰造極的程度不說,更需要有強大的武學基礎。
“這個劍法叫做疾風劍法,總共只有五式,準確的說只有五個動作。”李豪說到。
“就五個動作?這你也好意思說是劍法?”空白一臉無奈的說到。
“空白學姐,你可千萬別小看這五個動作,這五個動作要是配合起來使用,將會無比的恐怖。”李豪說到。
“一式!斬鋼閃!哈塞!”李豪沉聲道。
隨后,瞬間拔出結月刀,向前猛地一戳,一道強大的劍氣朝著前方迅速沖去。
“二式!踏前斬!鎖哩呀!”
向前一個滑步,隨后在滑步停下的瞬間,抽刀一提。
“三式!疾風斬!哈塞ki!”
右手握住刀柄蓄力,將靈力灌入刀中,將其轉變為風系功法,隨后拔刀上挑,一股強烈的龍卷風朝著前方吹去。
“四式!風之屏障!面對疾風吧!”
迅速將風系功法附加在刀傷,緊接著迅速拔刀,在地上劃出一道長長的痕跡,劃出痕跡的同時,將風系功法注入到痕跡里,一股十分強勁的向上吹的氣流吹出。
“第五式!狂風絕息斬!嗖哩吔凱咚!”
將風系功法附加于腳底,向空中猛地一跳,短暫的停留在空中,隨后拔出結月,在空中重斬三下,最后一下將敵人斬落在地。
“打完收工!怎么樣?”李豪長長的嘆了口氣說到。
“嗯,招式是挺華麗的,也不知道事跡威力怎么樣。”空白說到。
“正好這不是有個號稱堅不可摧的大木偶嘛,那他來練練咯。”李豪說到。
“Q!Q!EQ!R!”李豪一邊施展招式一邊說到。
相信在座的各位就算不用我說也明白這是什么意思。
李豪這一套下來,居然將號稱堅不可摧的大木偶打出了七道痕跡,這讓總來練武場玩的空白十分震驚,震驚道眼睛都直了。
“喂…李豪,我沒看錯吧,那個木偶…那個號稱堅不可摧的木偶,居然多出了七道刀痕!”空白一副不敢相信的表情說到。
“說實話…我也沒想到居然會有這么大的威力…”李豪也有些震驚的說道。
與空白不同,李豪震驚的最大的原因木偶出現了痕跡,而是震驚自己的最大爆發的威力。
“話說李豪,你的那個風墻怎么沒用呢?”空白問道。
“風之屏障是防守招式,可以抵抗住大多數遠程攻擊手段,比如說弓箭,弩箭,甚至是子彈,都可以擋住,還有水球火球這類的。”李豪說到。
“那照你這么說豈不是無敵了?”空白說到。
“空白!無敵這兩個字可不能亂說啊!上一個無敵的已經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了。”李豪拍了拍自己的胸脯冷靜了一下,隨后說道:“當然,這個招式不是萬能的,有很多東西都是擋不住的,比如光系遠程功法光箭,還有持續性的功法,比如說火龍焚天,還有焚山決那類的大范圍且持續性的遠程功法是擋不住的,最多能改變功法的軌跡。”李豪說到。
“那也是相當不錯了,21歲自創出一套劍法你也是頭一個了,說出去恐怕都不會有人相信呢。”空白笑著說到。
“有件事我必須說清楚,我這個不是自創功法,而是借鑒的,這套功法早就有人用過了,只不過他和我們不在一個世界而已。”李豪嚴肅的說到。
“那個很厲害了啊,話說那個劍客是什么人啊?”空白問道。
“那是一位來自一個叫做艾歐尼亞城邦的天才劍客,名叫亞索,在一次諾克薩斯入侵艾歐尼亞的戰爭中,他被委任保護師父的重任,可年少輕狂的他卻偷偷的參加了戰爭,等他回來時,他被同門告知自己殺死了師父素馬長老,慘遭同門追殺,因此浪跡天涯,一次,同門的人來追殺他,結果可想而知,亞索贏了,可他卻因此,永遠的失去了一位名叫永恩的親兄弟。”李豪說到這停頓了一下。
“啊?這么慘啊…”空白同情的說到。
“沒錯,那名奉命追殺亞索的那個人就是他的親兄弟永恩,決斗之前,亞索問永恩,為什么所有人都認為亞索是兇手,永恩回答他,素馬長老死于御風劍術,而這個劍術,除了素馬長老就只有亞索會用。”李豪說到。
“那亞索到最后有沒有洗清自己的冤屈啊?”空白緊張的問道。
此時的空白就像是一個聽故事的小女孩,那里還有練功房大姐大的模樣。
“有,長時間的浪跡天涯讓亞索原本張狂的性格逐漸變得穩重,一次,亞索經過一個小村莊,聽到了一個消息,貌似是抓到了一個叫做銳雯的,意思殺死素馬長老的真兇,在一個夜晚,亞索悄悄潛入了關押銳雯的監牢,見到了銳雯的亞索說出了那句他最經典的臺詞,那個一個更加沉重銳雯,你的劍刃?還是你的過去?”李豪說道。
“這場戰爭結束后,亞索與那個女孩攀談了一番,得知女孩的名字叫做銳雯,也得知了素馬長老的死,是個意外。”李豪說到。
“意外?什么意外?”空白問道。
“原來,這名叫做銳雯的女孩,曾經是諾克薩斯的一名士兵,銳雯有一把諾克薩斯皇帝賜予的黑色符文大劍,在那場諾克薩斯入侵艾歐尼亞的戰爭中,銳雯作為士兵也參加了,那場戰爭以諾克薩斯的失敗告終,銳雯和她親如兄弟的士兵們被國家當做了棄子,她最信任的國家選擇使用化學武器來保護大部隊的撤退,而銳雯的部隊,就在被釋放的毒氣之中。”李豪說到。
“這個叫做諾克薩斯的國家怎么這樣!”空白沒好氣的說到。
“戰爭是殘酷的,雖然銳雯因為符文大劍的保護活了下來,但是看著眼前死去的兄弟,銳雯對自己曾經最信任的國家心灰意冷,她決定拋棄過去,于是找到了素馬長老讓他破壞掉自己的大劍,可是,意外發生了,素馬長老用御風劍術摧毀大劍的時候,一片碎片飛進了素馬長老的體內,導致他當場死亡,而素馬長老所使用的御風劍術也成為了亞索被冤枉的理由。”李豪說到。
“那后來呢?”空白問道。
“后來,亞索與銳雯大戰了一場,戰斗結束后,艾歐尼亞的長老們得知了真相,銳雯被判給她的養父養母干活一輩子,這也是變相的承認了銳雯可以在艾歐尼亞生活的身份,而亞索也洗清了這不白之冤,可早已流浪慣了的劍客哪里愿意再次回到門派收到拘束,他選擇繼續流浪,靠著一手御風劍術行俠仗義,亞索的事跡不斷流傳,世人們給了他一個新的稱號,疾風劍豪…”李豪講完了整個故事。
“真是個不錯的故事呢,我覺得李豪你都可以寫本故事書了。”空白說到。
“故事書?對啊!憑我的閱歷和文筆,完全可以寫本英雄故事集啊!靠賣這個賺錢!不就可以再也不用擔心生活了嗎!”李豪興奮的喊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