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有辦法過去了。”高勝無奈道,用手指著那一群明顯是半步大法師的家伙們:“戰勝他們簡直比得到冠軍還要難。”
“那就戰勝他們。”法蒂娜說,好像絲毫不把這些半部大法師放在眼里:“任何的強敵都不是我們的對手,你要對自己有信心。”
信心?
高勝閉上眼睛感應著自己的兩個符文,風和水在不斷的跳躍著,精神之海也起起落落,而這明顯不能成為他的底氣啊。
才兩個…
而法蒂娜這么說是有原因的,她也對高勝的實力有著深刻的了解,這些守在祭壇正中心的法師實力的確比高勝強很多。
別看這些法師們都在睡覺,其實只要你做出了危險便會立馬牽一發而動全身。
那這究竟該怎么做呢?
有智取的方法!
她相信高勝的智慧。
哪怕失去記憶也不會失去相應的智慧吧?
高勝下意識的慫了,他又不是主角怎么可能越級挑戰呢,不過成為一個英雄還真是很令人誘惑了,慫和勇兩種復雜的心情在他的心中徘徊。
最后還是誘惑戰勝了。
“那我試試。”
高勝開始觀察這些法師們,他相信這些法師都有弱點和欲望,但是這些法師們穿著黑袍坐在那祭壇的中心旁邊,自己根本就看不出來呀。
高勝有些緊張。
他也知道就這么呆著看著你得不到什么消息。
所以他決定走的那中心去試探一下。
高勝沿著祭壇的各條線走著,線就像是加速帶一樣,一步何止千米?要不然龐大祭壇從中心區走到正中心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要知道這個城市很大啊。
…刺客教會駐神誕帝都間諜為高勝收集情報中…
如今的戰神是一個青年。
但是他的眼神卻很深邃,背后背著金色的大劍,也在祭壇的正中心徘徊,他看到了那在加速線上一閃而逝的高勝。
和記憶中的完全一樣。
他似乎想起了什么,嘴里喃喃道:“現在是諸神誕生的時代,法神終將被我們所殺,可惜我重生了,還真不愿意見到法神輕易的隕落,至少也不能讓你們安然無恙的成長。”
戰神眼里迸出了火焰,正如空中適時的落下的星辰,這顆隕石帶著長長的尾焰,然后一顆又一顆是很難見到流星。
他見到流星想起了那些事,恨恨的咬著牙,整個牙齦都快咬出血來…他恨啊…明明大家都是同盟,明明大家都是消滅了法神的罪人,憑什么要她來承擔?那可是自己唯一的私生子神。
還好自己重生了。
所以他要那些神靈轉世付出代價,沒有一個能夠幸免,他們要做的事自己非要對著干,成為你們擊敗法神上的一個巨大的絆腳石。
如果可以,他要法神成為那些神永生永世的惡魔。
只要法神一日不死。
那么心中惡魔就永遠不會除去。
他握緊了大劍,將目光看向在傳送帶中不斷前進的高勝,他也清楚自己必須趕緊過去了——至少得在高勝之前過去。
所以他走了。
往左走了一格,也進入了傳送帶中,甚至為了加快速度走啊,哪怕動用神力也在所不惜。
一邊前進著,腦子里又回憶起了這個事件——他記得清楚這一次高勝是勇闖祭壇,但是立馬被發覺之后又出現了祭壇中心養育的神器被偷的事件,這位法神就被污蔑了。
而之后高勝強行進行英雄儀式,被以為是啟動了神器更加坐實了他是小偷的身份。
而這,是一個導火索。
有火苗變成火星再演變成了燎原大火,最后哪怕是諸神都無法幸免,但是比起轉世了很長時間的神們,這位法神積累很少,又在一開始浪費了大量的神力,最后寡不敵眾。
“智謀什么的可不是我擅長的。”戰神想幫助法神,但他卻并不知道神器被偷是被誰偷的,他唯一能做的只是在之后為高勝背鍋。
況且他也知道,如果沒有神器被偷。
高勝很可能這一次完成不了英雄儀式,因為憑借他現在的實力來看根本就不可能獲得勝利取得大會冠軍,只能走一些特別的路線。
當他思考到這里的時候,他就已經率先一步出現在黑衣法師們的面前。
而這些黑衣法師們中,一個又一個的幾乎都有著戰神熟悉的氣息,他們分明就是各個神明的眷屬,甚至有人使用降神術。
降神術分為多個版本,而這個版本是以信徒的生命為代價讓神的一道意志降臨,除了狂信徒能夠承受得住意志之外。
后果是必然會瘋狂的…再不然就是死亡!
而其中一個一直降臨的之后。
他說:“早就知道你戰神不安好心,不加入我們的同盟也就罷了,還想來打擾我們的好事?法神的神力美味啊!誰又能放棄得了呢?”
戰神呵呵道:
“愚蠢,你們還不趕緊看看你們的神器,這個祭壇雖然是法神修建的。
但被你們改造成這個模樣用來育養神器,可別忘了,你們在做事的時候后方被截斷了,萬一神器被偷了,可別怪我沒提醒你們。”
那位唯一降臨的意志說:“你一個莽夫說這話,還有資格說我們愚蠢?我們的神器被看的好好的,是絕對不可能被偷。”
祂們對于自身的神器有著絕對的信心,偷是不可能被偷的,一輩子都不可能被偷,就算是碰到了神器破解的禁質,他們的也拿不起。
但祂剛說完這句話。
忽然臉色一變。
對著戰神伸出了食指,咬牙切齒的說道:“你做了什么!”
祂真的不敢相信。
就這么多說話的功夫祂們神器就全沒了,這是養了近千年的神器啊,除此之外也在自己身邊呆了很久很久了。
就這么沒了!?
結合到剛才戰神說過的話,他們有理由確定這是戰神干的,可戰神不是一向沒腦子很蠢嗎?
難道是法神手下大賢者干的?
他們懷疑大賢者,但是想想又覺得不太可能,大賢者早就離開了這個世界了,怎么可能會干這些事事情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