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謂是一片坦途,未來可期。
不過這和高某人又有什么關系呢?他只是一個路過的路人而已,也不應該因此無端的浪費了太多的字數。
“有意義嗎?”高勝忽然問道,“如果在虛幻的世界沒有收獲,那我這一切的行動有意義嗎?感覺虛幻的真實終究是喜歡。”
劍圣被這句話難住了。
“賢者大人你在說些什么?不是應該好好去法神塔嗎?你又在發什么神經?”劍圣雖然對賢者大人的怪癖有耳聞,但現在也只能無奈正吸一口暖氣。
“只是忽然對這一切感覺都很假而已,哪怕你是個虛幻的人我也就和你說一說吧。”高勝眼底放向遠方,里面蘊含著一些說不親道不明的思緒,“在那個世界根本就沒什么法術,而這個世界的法術和我預料的都不一樣。”
“我看來法師應該是冥想,也能見識一些大陸的神奇生物,我知道現在只能感覺到巧合,還有更多的巧合。”
高勝無奈的笑了笑,似乎只是在訴說著只有自己才聽得懂的話語。
“我從降臨到這個世界,一開始就是心心念念的想要找到那雙襪子,穿越突然的開局其實也并不新鮮,到后面完全沒有給我一種恢宏感。”
“簡單點說就這個世界很假,一切的劇情就像是強行安排出來的。”高勝用手握緊的拳頭,然后伸出中指指著遠方那個豬妖:“那也是虛假之一,如果真是被神靈所奴役,那根本哪怕有再多的底蘊都無濟于事,結果那個豬妖遇見了我就有劇情了?”
然后又看了看在腦海中盤旋的信仰,這些信仰和法術相輔相成,卻也讓高勝忍不住的清醒了起來,也不由得開口道:“有個人對我說過,不管在哪個世界,事物的本質就是探尋世界的本身,這就是法師(科學家)。”
晴不由得被震撼到了,她忽然覺得高勝有些神神叨叨的,有點像她遇見過的那些法師——那是真正的探尋知識的人,卻也是一些天才的瘋子。
可一個人怎么會就這么變成這樣?之前的性格也不是這樣怎么會忽然變化實在是不符合常理!
高勝繼續向前走著,他所行的目的是法師塔,一邊走著也一邊分析著自己那忽如其來愛情的來源:“沒有無緣無故的愛恨,可為什么會對一個聲音一見鐘情?而且那個肯定是神靈,也就證明我已經被影響了,竟然被影響能那只能順著劇情去看看,畢竟實力擺在那里我不可能反抗。”
“哪有人會為一個禮物而送自己的性命?”高勝忽然為自己之前的行為而感到好笑,信仰讓他清醒,卻又讓他多出了更多更多的疑問。
然后他又仔細的看著面前的道路:“虛幻也如此的真實,離法神塔看來也不遠了,接下來遇見的很有可能還會繼續的無聊,無趣的事情隨便想想也可以猜到。”
高勝無奈的擺了擺手,身邊的人隨便想想都能猜到高勝性格已經發生了變化,而高勝身上的法神祝福也黯淡了起來。
法神祝福失效法神失去聯系 投影之外。
原本正在平和國玩游戲法神放下了自己的游戲機,眼睛注視的凡間的投影,下界的信仰源源不斷的送了上來——除了百神國。
又看了一眼手中的神界模型,神界原本住著的諸多神明都已經被趕盡殺絕,如今可以在神界居住的也只有她一個而已。
“世人都說你殺了諸神,終結了諸神時代,可我看你也就那樣。”一個聲音出現,又很快現出了身形他赫然是瘟疫之神烏托斯邦,走到了法神面前,看著她,然后又忽然冷笑起來:“你可是至高神,賢者的摯友,不怕死嗎?”
“我?”法神笑了笑,露出兩個小酒窩。
她可笑瘟疫之神居然沒有看清楚虛實,她可是殺的眾神聞風喪膽,一個只敢在背后搞小動作的神居然走到了他面前。
“話說那場風波過去也有幾百年了,信仰里的人也幾近于無,看看現在是和平的時代,有游戲機,也有無限探尋真理的法師。”法蒂娜說,她玉指輕拂煞是好看。不多時,二十六個創世符號出現在她的手上。
這些符號不可琢磨只是看一眼就仿佛大腦要爆炸,卻仿佛蘊含著世間無窮的真理,甚至可以闡釋出世界的本身。
可卻又難以言明。
這要是在地球,這種東西應該被稱之為道。
“原本看你平靜了幾百年,懶得對你出手,要不然這個事世界也太無趣了是。”她手指尖閃耀著二十六個符號,像是小精靈一樣在手指間跳動著,還悠悠然的說道:“我之所以被稱之為至高神,是因為這二十六個符號組合成萬物,這是這個世界的基石,你以為是靠信仰堆成的神?”
“這東西!!”烏托斯邦驚訝了,滿臉的不可置信的模樣…他明明!但好歹也是個歷史上有名號的神,他搖了搖頭:“不可能的,我親眼看見你把把他送走了,賢者帶著這些東西應該回歸到自己的故鄉,你為什么還能用?”
“我甚至為謹慎起見,花費了幾百年的時間來確定沒有什么危險。”
他知道法神的厲害,而他從神的時代茍延殘喘至今也有出于謹慎的原因,他也從來都是不出手則已一出手就必殺,因此從來都沒有任何敵人。
因為他遇見的敵人都已經死了。
而且他覺得——用百年的時間來探查虛實,以神靈來說這時間也不短了,和普通人相比這就是他們兩輩子的生命。
用這么多的時間來探查一個消息。
總不可能失誤吧!
法蒂娜笑了,她覺得這個烏托斯邦真的挺傻,覺得有必要告訴虛實,她說道:“如果你在那幾百年的時間里殺我,那我所依靠的僅僅只能是信仰的力量,因為除了信仰,我幾乎把自己所擁有的一切都交給了他,一切只為了他能夠平安回到故鄉。”
“但你沒有那么做。”
“所以說!”烏托斯邦咬著牙:“他回來了?在這個和平的時代回來了,這么一個和平的時代他又能做什么呢,這個時代已經不需要賢者了。他為什么要回來??”
“既然有了你給的力量,他不管在哪一個世界都應該是強者,哪怕是他原本的故鄉,可為什么一定要回來呢?”
烏托斯邦想不明白,如果一個人擁有了無窮的力量,那么為什么不會去逍遙快活?反而會將力量還回去——反正烏托斯邦是不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