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當彼得對于這一場戰斗心生感慨之時,托爾做出了一件讓科爾森心都要碎的事情。
由于想要盡快找到彼得等人,在左右環看之后,沒有發現眾人的位置。
整個人便是直接懸浮在半空之中。
半空之上,托爾手持雷神之錘,運用起殘余的奧丁之力進行大面積的心靈感應,去搜索目標。
待找到彼得等人目的地之后,快速地飛了過來。
若是說,這一行為放到平常的時候,自然是絲毫沒有問題。
可惜,目前就是與以往不太一樣,而原因也恰好就是出自此處。
托爾升空、飛行等一系列的過程,是絲毫沒有在意身旁一大片撤離的居民。
畢竟,在阿斯加德之中,飛行只是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但對于這一群正在發愁未來的居民們卻不是。
這一幕的發生,讓親眼所見的他們變得躁動、不安乃至是瘋狂。
一部分的‘聰明人’發現了一絲生機,一個能讓自己脫離苦海、重獲財富的機會。
在這一群存在的帶動之下,每一位居民頓時找到了心中負面情緒發泄的窗口。
更是化身為活躍在第一線最為積極的吃瓜群眾們,手機、攝影機等眾多設備齊齊上陣,只為得到畫質更好的素材。
并是以最快的速度向網絡發送出去,一時之間,網絡上便是出現了各種各樣的傳言。
其中,是以陰謀論的文體模式最為突出,一場媒體人、吃瓜群眾等全體所準備的瘋狂盛宴即將形成。
至于說,所述說的原因到底是正確,還是錯誤。
已是變得徹底不重要了,沒有人會再去關注這一點虛無的事實。
將事情搞大,引起眾多媒體的注意,得到游行示威的機會,引而獲得更多、更好的金錢賠償。
這一刻,所有的居民都彷佛是中了金錢的邪術,完全如同一只餓急的野獸看到憑空出現一大塊血肉的感覺,極其的瘋狂撕咬著。
反正,當彼得看到托爾落地之后,已經可以具體描述出科爾森臉上所有的神情變化。
這一刻,可以對天發毒誓,自己絕沒有笑出幸災樂禍的聲音,只有感到惋惜的意思。
而正如彼得所預測的一樣,當科爾森收到隊員上報的情報。
臉色大變,頓時就是上演了一波變臉的大戲,局面是極其的精彩。
心中不由得發出哀鳴,“再見了,我的假期,我的頭發…太難了。”
已是清楚之前‘出現幻覺’的理由已算是過時,處于被淘汰的邊緣。
所有說,想要重新糊弄過去,就必須要有其他的理由。
下一秒,科爾森快速調節好心中的負面情緒。
立刻通知上司——尼克·弗瑞,讓其進行支援。
面對飛行而來的雷神托爾,開口詢問道:“托爾,是發生什么事情嗎,這么急得趕過來。”
托爾搖了搖腦袋,說出此次前來的用意。
“彼得,我要離開米德加爾特了。謝謝你們倆的及時出手,要不是有你們在,我估計是要繼續荒廢下去。”
“史蒂夫,尤其是你的一番話,讓我明白了許多曾經沒有明白的道理。”
這一種模式下的托爾,讓彼得感到十分之驚訝,在經過短暫的楞神之后,才是給出回應。
“客氣了,那托爾之后是怎樣的打算。”
“我這就趕回阿斯加德,我要將洛基扳回正道。”
托爾也是察覺到彼得兩人異樣的目光,竟然主動給出了解釋。
“不管怎么說,洛基都是我的弟弟,我會盡到自己最大的力量。”
這一個回答,讓彼得與史蒂夫相視一眼,都在眼中看出對方的驚訝。
此刻,都是不知該說些什么接下這一話題。
不過仔細一想,或許這才算是合情合理的反應。
長達數百乃至上千年的親情,怎么可能說切斷就切斷,
更何況,還有奧丁這一位大佬存在阿斯加德。
彼得點了點頭,祝福道:“好的,一路順風啊。”
史蒂夫也是例行送上自身的建議,“盡量小心一點。”
“再見,下次有空,我帶你們去阿斯加德游玩一趟。”
說完,托爾便是舉起手中的雷神之錘,運轉著體內的神力,向空中高聲喊道:“海姆達爾,送我回去。”
一會,一道彩虹橋出現在眾人身前。
托爾再次回頭招了招手,之后便是一只腳踏了進去。
下一秒,整個人便是消失在原地。
望著消失不見的身影,彼得心中是不由得松下一口氣。
起初,在聽到托爾要回去阿斯加德之時,是正思考著是否給予托爾一些提示。
但最后,彼得還是拒絕了這一想法。
為何?
沒有理由。
只是心中的直覺告訴自己,不要這樣做,不然將會有大事要發生。
在這一通知下,內心深處穩(從)健(心)的本質果斷發動。
腦海迅速開啟下一個問題,思考著直覺產生的原因。
思路若多,卻是呈現出繁雜多變的趨勢。
幾個方向下來,依舊是毫無頭緒而言。
不過,也是知道一點,托爾剛才的邀請十有八九是沒有機會實現了。
若是奧丁一直不出手,那么昔日可連接九大國度的彩虹橋,將是要進入到暫時停止經營的狀態。
總而言之,在第三者獨立的視角之中。
當托爾回到阿斯加德,將是要與其父親奧丁、弟弟洛基,還有若干名龍套甲乙丙丁——冰霜巨人勞菲及其帶領的手下。
多名成員共同上演一場足以‘蕩氣回腸’的大戲。
一場混合著狗血、俗套以及文青等多種元素之下的豪門子弟爭奪財產的劇本。
甚至在隱約之間,還看到了帶有幾絲瓊瑤戲的經典動作以及神情變化。
只不過,當腦海中想像到洛基向世人展現出那咆哮中帶有幾絲哭聲的演技。
大腦是下意識完成斷線模式,拒絕這一類畫面的出現。
身體是不受控制地顫抖起來,全身上下的雞皮疙瘩都已是紛紛‘站’了起來。
且毫不夸張地說,這一個尷尬讓腳趾都已是摳出了三室一廳的面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