妥因私一臉生無可戀的看著那兩人,“得,你們兩個跟過來就好,別鬧出什么太大的動靜就好。”
“嘿,矮子,太棒了,我就知道你是個好人。”
“額。”僅僅過去了幾秒妥因私就后悔了,他承認現在自己很想直接打爆那女人的狗頭。
幾人走的速度并不上快,在行走的時候光頭肌肉女抓著妥因私零零散散的問個不停。
“所以說,你們在那邊都做些什么事?”
“并沒有什么,我們大部分人都還沒接受自己已經變成了亡靈的事實,所以大家還在進行著適應,而且之前被打爆了的那些人還在緩慢的恢復之中。
他們恢復的這個過程緩慢但是…額…詭異,像是一個骨頭架,再是各處的血肉。
我們有很多的人都對那個事異常的好奇,你懂,那也算是他們適應自己身份的一種方式。
你們當初是怎么適應了自己的身份的?”
“不用適應啊,就直接接受了啊。”
妥因私輕輕的拍了一下自己的腦門,看起來自己是選擇了錯誤的問詢對象,光頭肌肉女適應了什么都不奇怪,他期待的將目光移到了長發女那里。
“emm,最初的時候我們也有些難以接受,不過女神的教典之中有寫過:任何一種存在都是合理的,任何一個有理智能夠溝通的生命都是平等的,判斷一個生物的邪惡與否不是看他的種族,而是看他的行為。”
“我當日可以有看到,你們中不少的人是被那黑色的藤蔓殺死的,你們不會怨恨她嗎?”
“這有什么好怨恨的。按照當日的情況,我們可以說是必死無疑了,那些樹人怎么都沒可能放我們活著離開的,所以說啊,怎么死的到底重要嗎?只從結果來說我們全員從必死的境地之中活了下來,那還有什么不好的呢?”
妥因私只覺得自己剛聽了相當‘前衛’‘離經叛道’的言論,說實話他要不是接觸過教士團的成員,知道他們的成員都是些略微有些奇怪的好人,他就真的以為他們信奉的是某位邪神了。
“你們的女神的教典之中寫了這些?”
“當然,女神的教典非常非常的后,里面寫了很多很多的東西,那些東西非常有道理。”
“額…”妥因私撓了撓自己的頭,“你們的女神還招收信徒嗎?”
妥因私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為何會問出這種話來,但他不得不承認,自己對于那個女神教典異常的好奇。
“反正不要錢,多少信一點。”光頭肌肉女和長發女子異口同聲的說道。
“啥?”妥因私被弄得是滿臉的問號。
“這是我們的傳教口號。”長發女子笑著解釋道,顯然說道傳教相關的內容,她比光頭肌肉女要熟練太多了,“我們的教會對于信徒并沒什么嚴苛的要求的,我們歡迎任何加入我們的教會。
只要你愿意觀看教典就行的。”
“這樣就行?”這個教會的這種行為再度刷新了妥因私的三觀,因為這對于教徒的要求也太低了一些。
他以前了解的那些教會隔三差五的就要教徒進行奉獻,而且還有大量的行為守則要去遵守,只有意志格外堅定的人才能成為教徒。
“是的,這個樣子就行的。女神大人是非常寬容,溫和的。當然,你也可以嘗試去按照教典上的行為去行動,當你真的打心底認同教典上所說的那些道理,你就可以來找我們學習神術了。”
“啊?這樣就可以?”
“是的,只要你愿意相信教典,你就能夠獲得神術的力量,不過在這些方面女神大人也是很嚴格的,若你不是真心相信教典的內容,不論你祈禱多少次也沒法獲得神術力量的,若是你做了違背教典的事,也會被女神大人剝奪力量的。”
“額嗯。”
關于教會,零零散散的東西那是相當的多,長發女只覺得自己才說了一點點,幾人就已經是到了營地處。
“將軍。”
“將軍!”
此起彼伏的問候之聲響起,妥因私對他們點頭示意了下,就帶著兩人光明正大的走到了營地更深處。
“這個所謂營地不過是大家按著生前習慣弄出來的東西罷了,誰都知道現在這玩意并沒有什么用了。不過反正那些小伙子沒有什么事情好做,讓他們這樣忙著總比閑著鬧事強。”
“大叔,如果他們無聊的話可以讓他們制作個備份的,那東西既好用又很消磨時間。”
“備份?”當然妥因私還是選擇性的忽略了大叔這種讓他極度不爽的詞匯。
“嗯,就是用死亡之力再做一個身體出來,這樣的話,加入某天被人打碎了,就可以快速的復活了。而且啊,制作身體的過程還能夠極大的增強你對死亡之力的理解運用呢。我們那邊已經可以說是人手一個備份了,還有不少的家伙會單獨制作一個胳膊或者是大腿,以便于某天出現了斷肢的情況去使用。”
“唔哦,居然還有這等技術?到底是哪位天才想出來的?”
“就是之前在教典上裝撞角和鎖鏈的那位老哥,他在奇特發明這個方面真的是從來沒有讓人失望過。”
“這等便利的技術,我定會將其推廣開的。”
就連妥因私自己都沒發現,隨著交流的不斷深入,他對于另外一邊的芥蒂正在不斷的減少。
“唉,那邊在干嘛?好像很是熱鬧的樣子。”
光頭肌肉女指的方向圍了一大群人,吵吵嚷嚷嬉鬧不斷。
“哦,那邊啊,我和神田那個老家伙也是害怕,手下那幫人會因為不習慣而鬧事,所以刻意擺了一個擂臺去吸引他們的注意力并讓他們釋放一些過于旺盛的精力,你們若是…”
妥因私的話還沒說完,就被光頭肌肉女拉著直接靠了過去。
“喂,大叔可以押注嗎?我要好好的玩玩,這幾天可真的是把我給無聊壞了。”
“可以。”妥因私稍稍猶豫了那么一下,還是把話說了出來,“那個,你能不能別叫我大叔,我還蠻年輕的。”
“好好,我知道了,大叔,讓我們來玩吧!”
妥因私生無可戀的嘆了口氣,“我都說了別叫我大叔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