數天后,岐山城,恒天宗。
“玄武師兄,我敬重你是師兄,才一直容忍至今沒有提議,但靈族之事可不是兒戲,即便那道界人再怎么冠冕堂皇也不可輕信!據師弟我所知,他與賞金公會關系親密,竟有接引賢者這樣的人物為他撐腰,這說明什么?你難道忘了,賞金公會那幫人的許諾?他們早言,不插手份外之事!可他們偏偏插手了,可想而知他們沒有其他意圖?真當他們是來解決恒州危難的?有時候,我還真懷疑千年前的修真界大戰,是不是他們在背地主導?”
青龍尊者在會議開始時,便開門見山的對著沉默不語的玄武尊者發難。他是一個骨瘦嶙峋的老者,身穿著青色大衣袍,樣式看著十分顯貴,充滿嚴師的氣息。他與會議中的十來人一樣,精神得很,有洞悉一切的能力。
他此番言論后,玄武尊者依舊不語,就這么靜坐著,即不擺頭看誰一眼,也不表態,就像是他強任你強,清風拂山崗一樣的心態,在開這場無聊的會議。
他的無聲,已令青龍尊者不悅,可是他輩分高,青龍尊者再氣也只能生悶氣,拍拍桌子干著急。也正在這時,這間空曠的會議室,室內之中一位于上座的一個中年男子,他向下面十幾位的宗內主管成員道:
“在坐的諸位前輩,諸位尊者,關于那道界人之事以我之見,不如給個相信他的機會,若他真能解決死靈,那么一切好辦,若是不能解決,再辦他不遲!盡管此子與賞金公會有些關系,但在規定之內,該辦的還得辦。若大的恒天宗,豈能看人臉色辦事?”
“根據天命系統指示,在半年后,岐山城將舉行真武者爭霸賽,到時此人必定會參與,到那時我們再行動不遲!若是各位無異議,那么此事就這么定了,我會聯絡禁地的長老,讓他們想辦法弄出一個死靈,這樣一來,那道界小子是否真有本事,一試便知!”
中年男子話落,便一臉嚴肅起來,他是主事,是恒天宗的決策制定者。所以,位高權重的他說話份量自然高,有了他金口,下面坐的著的大佬們,雖不盡心意,但也不得不聽從主事的指示,他們一同回道:
“既然主事已有打算,那我們無話可說,不過,該追蹤的還得追蹤!畢竟,他的一舉一動我們必須知道,否則,一旦疏忽下來,讓這小子脫離掌控,今后指不定危害恒州!”
“聽說這道界小子有家室在岐山城,不如這樣,將他妻子控制,令他受制于我們!”
“師弟,這…不太好吧?”
“哼,有什么不好的?靈族祖墳咱們都掘過還差這點因果?”
“呃…,你耗子為之!”
“你…師兄,你什么意思?”
“好了,別吵!青龍尊者你提議吾贊同,但只能軟禁,不可過分對待!”
商量了片刻后,主事再度金口一開,這場會議就此結束。
一天,百丈谷附近,一條鄉村路上。
“喲,這不是天才劍客張宏嗎?今天怎么有空出來做賞金任務?你不是在接受大賢者的指導嗎?怎么學業有成了?”
“可不是呢,昔日萬人矚目,是劍客愛好者的追捧對象!走到哪都一堆人團團轉,可這回怎么就這般落寂呢?莫非都是假粉?”
“哈哈,還真別說,那時只要有人說天才劍客的劍術是花里胡哨就會被人噴慘,現在我們說他的劍術是花里胡俏,會不會挨噴?”
“喂,你聾啦,我們在跟你很認真的說話,你怎么就垂頭喪氣的不理呢?”
“呵,他一定是鉆研劍術把自己逼瘋了,才一副神志不清的模樣!”
“算了,別理他,我們繼續任務…你,你想干什么,你別過來…!”
“啊…”
“啊…”
叮,緊急通知,請您立即前往岐山城城北區賞金公會報道,副主事急令。
“什么?指派任務?臥槽,這酸爽!”
城北區修煉廣場,這時,一個熟悉的小伙猛然興高采烈起來。他收到后二話不說,便從手機中拿出馬哨,召喚出一片黑色的寶馬,是烏騅馬,良種馬。
馬主人不用說,正是劉昂。他翻身騎上便不告而遲的朝賞金公會奔去。
在數十分鐘后,他到達賞金公會,接著不帶遲疑的踏入了會樓中。此時,接待他的已不是昔日的高挑美女,而是個青年白袍男子,只見該男子見劉昂已來,便上前道:
“劉昂,你來了!現在有個緊急任務需要你去處理,你能否勝任?”
“主事,你說吧!什么任務!”劉昂道。
“嗯,是這樣的,在最近一周內,有來自官府的傳報,有位賞金獵人在四處作案,造成諸多起命案事件,經調查,死者大多為白銀級賞金獵人,而肇事者有真武者級別,目前此人正在百丈谷一帶作案!你即可去調查,若能帶回此人那便能完成任務。”青年說道。
“有真武者四處作案?誰這么惡劣?”劉昂一聽他驚訝了,但他理智在線,又急忙抱拳向身前的白袍青年說道,“嗯,知道了,此事交給我吧!”他說完,便出了賞金會樓,接著又馬不停蹄的朝著指定地帶奔去。
“哈哈,魔心劍!我終于練成了!這就是自創的武學嗎?哈哈…”
“這下,我看誰還敢詆毀我!”
“哈哈,這種強大力量就是那所謂的大賢者所提及的禁忌之力嗎?心魔境?”
“哼,什么鬼的心魔境?分明就是大賢者怕道界人掌握這種強大的力量,才說得那么的恐怖如斯,老子信你個鬼!”
“老子現在自我良好,自創了上乘劍術,這些人分明是在嫉妒老子天賦,才故意給老子下套子,讓老子走彎路!呸!”
“等著吧,老子很快就能血洗岐山城!證明老子的劍術不是花里胡哨!”
“哈哈…”
一處山洞外,正見一個披頭散發,衣衫襤褸的男子一手舉劍對天自我陶醉。觀他陶醉的模樣如瘋似魔,表情扭曲。
他似乎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模樣,只知道自己想做什么而癲狂得不能自拔?
也正當他神情極度亢奮時,一個白發蒼蒼的中年男子,悄然的出現在他身后,并揚起了一張詭譎難辨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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