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燒洗水澡?這荒山禿嶺的那有水?那有柴燒?這道人不是在刁難人嗎?”
凌沖千里迢迢來找無名隱士,只希望他能說出一番悟道真理,指點迷津。未料想,剛見面就給他凌沖出難題,要求還這么過分。
他凌沖雖有點不爽,但還是接受了。沒辦法,他找來這真的不容易,豈能因刁難就半途而廢?他是個有毅力的人,不可能就這樣輕易放棄,他倒要看看這道人能講出什么大道理?
不就是燒洗澡水嗎?這不難!
他出了草廬,來到草廬外,這時才發現這座大峰是座荒山,幾乎沒有植被。這下,他當場開噴了,滿口芬芳起來。
他環視著此峰,努力的尋找可以燃燒的東西,又努力的尋找可以洗澡的泉水,溪流。可惜,他尋覓了一圈,在山腰上上下下,前前后后也未發現什么溪水,植物。
這里不是石頭,就是懸崖峭壁。
如此荒涼,他立即絕望了,這任務除了下山打水,砍柴怕是沒辦法完成。也難怪這座峰稱之為絕路峰,這沒毛病。
他發愁,一臉愁容:“這,這道人分明就是在刁難我嘛?難不成我真的要下山?要是下山了,豈不是自認任務失敗?”
“這該如何是好?這個任務時間不長,要在天黑前準備好洗澡水…”
他苦苦尋思著,直到他舉目一望時,才發現自己所在的位置是半山腰之西北邊,至于其他方位沒有看過,若是去查看一下,或許能有所發現說不定。
“嗯,去看看。”
想罷,他看了下時間,是下午三點,離傍晚還有三個小時。于是他抓緊時間,朝著山的南邊疾步行去。
這座大山坡度挺陡,雖是半山腰,但也有四十多度的坡度,許多位置還是垂直的,且到處是松散的滾石,若是一不小心踩到,怕是要滾下山,摔死成肉糜不可。
總之,小心為妙。
他手持登山鉤爪,小心翼翼,向山體的南邊行去,他盡量避開松散的滾石,又用鉤爪探路,敲一敲路上巖石是否松動。
大約十多分鐘后,他圍繞著大山,向南前進了數百米多米。來到此地時,他總算皇天不負有心人在這里發現了植被,挺密集的,看樣子是因為有水的緣故,才有植被生長。
“哈,這下有希望了。”
見到如此一副景象,他心中欣喜,于是加快腳步,向那片植被地走去。
兩小時后,太陽落山前,凌沖來到草廬面前喊道:“前輩,您的洗澡水燒好了,您可以沐浴了。”他上前,敲了敲門。
“哦,你完成了?挺行的嘛!”草廬內,傳來道人的聲音。隨后門打開,就見道人光著膀子不羞不燥的走出問道:
“小子,洗澡水在那?”
“咯,就在那里…”凌沖帶著道人來到草廬附近,指著一個正冒著熱氣的水坑說道。
“這就是洗澡水?這么小的坑,你叫本道人如何洗?你小子是在框本道?”道人見狀,他立即吹胡子瞪眼。
“前輩,您不是說就燒點洗澡水嗎?于是我就燒了點洗澡水,這難道不是嗎?”凌沖一臉無辜的解釋起來,可他心中卻是這樣想的,“真當我是憨憨?想從南山坡搞來洗澡水,大概得來來回回跑斷腿,再者又沒裝水器具,想在天黑前搞出一個人洗澡用的水,這可能嗎?”
當然不可能,凌沖到南坡時,雖然發現了植被,但是山泉并不富裕,想積滿一桶水都是個大問題,更別說來來回回運送。
所以,他一回想起道人說過跟他燒點洗澡水這句話時,他才恍然大悟,原來洗澡水燒上一點也算是完成任務。對此,他覺得這道人可能是在跟他打啞迷,是在考驗他。
畢竟,這些高人沒有一個正常的,提出這些奇奇怪怪的難題也正常。
他是如此想的,就連夏玥妤也是讓凌沖自己做主,說這是他的任務與考驗,她是不會插手的,無論成功與否。若是管了,怕是形成依耐,這樣對修行不利。
于是,凌沖就按道人的話燒點洗澡水。他用空水袋接滿山泉后,又伐了不少木材,便趕了回來,之后又用厚背刀挖了個蓄水坑,經過打磨,清理后,一個小型澡池形成。而后,坑下面開鑿灶洞,燒火用。
就這樣,一個水桶粗的澡池完成了。后面經過一番改造,清理灰塵,再拿出幾個滿裝水袋,倒進去后,再放入木柴到灶洞點燃,經過十多分鐘燒煮下,總算,半桶清澈的洗澡水算是完成了。雖是半桶好歹也能洗不是?節約點不就可以了?畢竟,這世界人出汗都是水,基本上沒有雜質,半年不洗都沒問題,現在有半桶洗澡水,也算是富余的了。
“哎呀,也罷,也罷,誰叫本道沒把話說清楚,讓你小子鉆空子了。”道人一聽,他抽了抽嘴角,擰出一副沒轍的模樣又道,“好了,時間不早了,今天到此為止吧。”
“噢,對了,今晚你就隨便找個地方搭個棚住吧,本道草廬太小可容不下兩人。”
他說了句,便揮了揮手,去洗澡了。
“是,前輩。”凌沖見狀,他很知趣的退開了。他退走后,心中竊喜,哼著小曲,來到一處可避風,又避雨的平整地拿出營帳之類的野營道具,開始搭建自己的小窩。
不一會,營帳搭好,可他還不放心,于是又去采集石塊,經過一陣切割,堆砌,終于在天黑前,一間石房成型。
此房不大,就一個營帳大小的空間,而營帳就在石房內,凌沖勞累了一天,他在營帳中隨便吃了干糧,便下線了。
至于夏玥妤自然隨著手機,跟著凌沖來到了現實世界。現實中,凌沖一如既往,外出晨練,買早晨,買些日常生活所需。回到家后夏玥妤就迫不及待的要訓練他。
他很頭疼,真不想丟盡尊嚴。但是,身體還是很老實,不受控制的出賣了他,他的好兄弟實在是驕傲得不行。可能是,習慣了吧?畢竟,他一想到夏玥妤昨天那仙女下凡,忘記穿衣的樣子,他的好兄弟就精神得很。
沒辦法,他接受了夏玥妤的訓練。本以為他又要像昨天那般羞澀呢,誰知,這天倒是又換了個方式,他可以坐著,不用一直躺了,算是有點男人尊嚴了。
至于夏玥妤,還是老樣子,她一邊訓練凌沖時,還一邊打王者,還滿口芬芳的在噴,一點也不佛系,真是吵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