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誰會想在自己的住處傷筋動骨的,萬一把洞府里的房頂震塌下來,那就不是簡單的擦拭那么簡單了。
就在這個時候,葉無塵也突然想到了一個還不錯的辦法。
這時,他從洞府里,取來了一些繪畫用的色料,這些色料呈塊狀,只需往里面注入靈氣,它就會融化。
然后再用水浸泡,便可迅速擴散開。
葉無塵實際是在調整顏色,這一幕,倒是讓身披貂絨白袍、身材矯健、步伐輕盈的離帝頗感好奇,便問道,“葉無塵,你這是在做什么?”
“別問,待會你就知道了。”葉無塵很自信的說道。
而此時,剛剛抄完架,有些撐不住的一襲淺藍色長衫、有著大小姐脾氣、時而溫柔可人時而暴躁如雷的司徒靜華和青舟雨,已然從洞外走到了這邊。
當他們看到葉無塵的這一怪異舉動時,也都皺起了眉,問道,“葉無塵,你在干什么?”
“噓~~天機不可泄露。”葉無塵故意賣弄關子,說道。
如果換做是現代的女孩,一定會對葉無塵的這種舉動拳打腳踢。
可是,一襲淺藍色長衫、有著大小姐脾氣、時而溫柔可人時而暴躁如雷的司徒靜華還有青舟雨卻是紛紛安靜下來,滿臉專注的看著葉無塵在做的事。
許久后,葉無塵才拿著一根有羊毛制成的筆墨,沾染了色料水,直接在骯臟的地方涂抹起來。
剛開始,身穿一身碧綠青衫、手持寶劍、明眸皓齒、膚如白紙的青舟雨很是心疼,還想叫住葉無塵,以為葉無塵瘋了。
可是大概十幾秒后,她才明白是怎么回事。
這時,葉無塵已經把字跡涂抹了大半,與其說是涂抹,倒不如說是遮蓋。
用一種與周圍石塊相近的顏色,把這些字全都給擋住。
莫約又過了好幾分鐘,葉無塵就輕輕松松的解決了眼前的難題。
“我去,無塵兄弟,你這手筆太厲害了吧?我自愧不如啊。”身披貂絨白袍、身材矯健、步伐輕盈的離帝這時伸出大拇指,夸贊道。
“葉無塵,算你還有點聰明,我服了。”一襲淺藍色長衫、有著大小姐脾氣、時而溫柔可人時而暴躁如雷的司徒靜華也不禁點評道。
“你服什么,不是你的葉無塵,是我的葉無塵。”身穿一身碧綠青衫、手持寶劍、明眸皓齒、膚如白紙的青舟雨爭搶道。
“嘿,青舟雨,你是不是還想和我繼續吵下去?”一襲淺藍色長衫、有著大小姐脾氣、時而溫柔可人時而暴躁如雷的司徒靜華得理不饒人的說道。
“誰要吵啦?我不過是就事論事,你干嘛非要無中生有?故意搬弄是非?”身穿一身碧綠青衫、手持寶劍、明眸皓齒、膚如白紙的青舟雨反駁道。
“誰搬弄是非了?難道我說錯了嗎?”一襲淺藍色長衫、有著大小姐脾氣、時而溫柔可人時而暴躁如雷的司徒靜華反抗道。
“哦,你沒錯,那就是我有錯咯?我不覺得我哪里說錯了,你倒好,突然一句話,還想來吼我,想得美,以為我真那么容易被人欺負的嗎?”身穿一身碧綠青衫、手持寶劍、明眸皓齒、膚如白紙的青舟雨再次反駁道。
“嘿,我不過是說了你兩句,你居然還敢頂我這么多句,青舟雨,你到底有完沒完?非要當著葉無塵的面,讓大家這么難看嗎?”一襲淺藍色長衫、有著大小姐脾氣、時而溫柔可人時而暴躁如雷的司徒靜華繼續反抗道。
“還不是因為你?是你非要在這里呆著,讓你走你還不走,還不能讓我抱怨兩句嗎?你以為這里是你們司徒家啊?”身穿一身碧綠青衫、手持寶劍、明眸皓齒、膚如白紙的青舟雨反駁道。
就在葉無塵和身披貂絨白袍、身材矯健、步伐輕盈的離帝準備再度逃亡離開的時候,一襲淺藍色長衫、有著大小姐脾氣、時而溫柔可人時而暴躁如雷的司徒靜華已然忍無可忍,說道,“行,青舟雨,咋們走著瞧。”
“走著瞧就走著瞧?誰怕誰啊?”身穿一身碧綠青衫、手持寶劍、明眸皓齒、膚如白紙的青舟雨也不肯退讓,說道。
“青舟雨,你不是很有能耐嗎,我們就已剛剛的調色為由,我知道,葉無塵在色料方面十分擅長,你我都跳出和他一樣的顏色來,誰要是輸了,今天就閉嘴。”一襲淺藍色長衫、有著大小姐脾氣、時而溫柔可人時而暴躁如雷的司徒靜華生氣道。
“這個…”身穿一身碧綠青衫、手持寶劍、明眸皓齒、膚如白紙的青舟雨頓時臉色緊張起來,猶豫道。
她當然不擅長色料方面的手藝,畢竟這是紈绔家庭才會玩的東西,她這種出生不高的家庭,根本很少玩弄。
“怎么?不會是怕了吧?”一襲淺藍色長衫、有著大小姐脾氣、時而溫柔可人時而暴躁如雷的司徒靜華故意笑道。
顯然,她對色料方面,相當有自信。
“你!好,誰怕誰,比就比,葉無塵,你來當裁判!”身穿一身碧綠青衫、手持寶劍、明眸皓齒、膚如白紙的青舟雨生氣道。
“什么?我來當裁判?”葉無塵再次要面臨兩難的選擇,到時候到底要讓誰來贏呢?
雖然葉無塵很清楚,身穿一身碧綠青衫、手持寶劍、明眸皓齒、膚如白紙的青舟雨在這方面根本不擅長,想不到,身穿一身碧綠青衫、手持寶劍、明眸皓齒、膚如白紙的青舟雨最后還是選擇了接受挑戰。
如果再這樣比下去,身穿一身碧綠青衫、手持寶劍、明眸皓齒、膚如白紙的青舟雨一定會被那位大小姐給氣走的。
自從,葉無塵在人生最失落的時候,遇見了對他不離不棄的身穿一身碧綠青衫、手持寶劍、明眸皓齒、膚如白紙的青舟雨,仿佛覺得,自己對身穿一身碧綠青衫、手持寶劍、明眸皓齒、膚如白紙的青舟雨似乎缺少了什么,并不是感情,而是一個鄭重的致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