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你們竟然制伏了他!”空中騎士驚訝的看著躺在甲板上昏迷的牛角面具人。
“他很厲害啊,迎面吃了我的一劍,竟沒有死。”奇看著昏迷的牛角面具人說道。
“汝等是青海人嗎?”空中騎士拄著長槍問道。
“那是什么?對了,你是誰啊?他又是誰啊?”娜美很是疑惑。
“吾乃空中騎士是也!青海人就是住在云下面的人的總稱。總之,汝等是來自青海了。”空中騎士說道。
“嗯,是的…”路飛應道。
“那就難怪了。此處乃青海上空7000米的白海,再上面的白白海更是高達一萬米。一般來說,青海的人到了這里,就會動彈不得的…”空中騎士看著靈活自如的奇,也有些許尷尬。
“很好,總算有點習慣了。”原本呼吸有點困難的路飛笑了起來,揮舞起了手臂。
“的確,比剛才好多了。”索隆也如是說。
“不不不不,絕無可能!”空中騎士搖手否認這種情況,越發的尷尬。似乎他本是一言九鼎的人,結果被瘋狂打臉了。
“對了,剛才這個人為什么可以在海上面跑啊?”馴鹿喬巴指著昏迷的牛角面具人問空中騎士。
“…先談談生意吧…吾乃自由的雇傭兵,這里是危險的海洋!不知道空戰的人,動輒會被這樣的游機兵追殺,從而葬身空魚之腹。”空中騎士跑到了二樓的木欄桿處,在木欄桿上翹腿坐著,“一聲哨付500萬古斯幣,吾將前來營救汝等!”
“…”草帽一伙一陣沉默。
“咳咳…你們剛才擊敗那個游機兵只是僥幸…游機兵的數量…”
“你在說什么啊?老伯?”路飛抱怨道。
“哇?”空中騎士越發的尷尬。
大家還是疑惑的看向坐在二樓木欄桿上的空中騎士。
“笨蛋…此乃最低價格!休要討價還價,一分也少不得!吾等也要生活啊!”空中騎士有些緊張的說道。
奇發現空中騎士的這一套鎧甲雖然磨損的比較厲害,但看上去相當的精致,是一副相當的上等的鎧甲,用料也相當不俗。
“但是我們不知道你所說的古斯幣是什么啊?還有那個哨子是什么啊?”三治問道。
“…”空中騎士怔了怔,“汝等不是從西天之頂一路過來的嗎?那樣的話至少也會經過一到兩個島啊。”
“你在說什么啊?我聽不懂啊,老伯。”路飛一副絲毫聽不懂的樣子。
“等一下!聽他的口氣,好像還有其他的方法可以上這片天空。”娜美像被點破了迷津一樣,“而且他說經過一兩個島嶼…難道空島有很多個?”
“…什么?汝等是乘著那怪物海流上來的?萬萬想不到如今還有這么勇敢的人啊…”空中騎士將長槍靠在肩頭說道。
“我就是知道那個不是普通的路線。”娜美雙手掩面,雙眼含淚,背過了身去。
“能到不就好了嗎?”路飛一臉死皮賴臉的表情。
“我們差點死掉,知不知道!本來我們可以慢慢的收集情報,選擇更安全的方式…”娜美拉住路飛胸口的衣襟狂搖,有點歇斯底里了。
“汝等可曾損兵折將?”空中騎士問道。
“不,我們全體都到了。”路飛回應道。
“若是其他路線的話,折損也比較大…經過沖天海流的話,不是全員到達,就是全軍覆滅!”空中騎士極其嚴肅的說道,“…各位一定是兼具實力和膽量的航海者。”
烏索普聞言,趕緊上去大言不慚的吹噓了一番,結果被娜美捏臉,質問烏索普吹夠了沒有?
“所謂一聲哨響…”空中騎士拋下一個銀白色的哨子,叮當落在甲板上,“就是吹一次這個哨子!那么吾等就會從天而降,營救吾等。”
奇又瞄了空中騎士一眼。這令空中騎士微微低頭,臉上臊紅。
“我們不花這個錢。”奇聳聳肩,說道。
“這個…權且當是給各位的見面禮吧,免費送哨一聲。”空中騎士從二樓跳下,轉身要走,“憑此哨呼叫吾等,必將隨叫隨到。”
“等一下!請問…尊姓大名?”娜美喊道。
“吾乃空中騎士甘福爾,它乃搭檔皮耶爾。”蒼老的甘福爾順便介紹了他那不倫不類的…斑點大鳥。
“皮埃…”大鳥叫喚了一聲,這聲音著實有些尖銳怪異。
“有一件事忘記相告,搭檔皮耶爾…雖然是只鳥,卻是個吃了馬馬之果的能力者。”甘福爾一邊說道,一邊跨過木欄桿跳了出去。
在眾人驚異的目光下,皮耶爾變身成了長著一對大大翅膀的天馬。甘福爾騎在天馬上,簡直就是真真正正的天空騎士!
只是這天馬也實在太挫了,像穿著怪異涂裝的變態天馬,一看就很不正經。全身布滿黑色斑點不說,連尾巴也是全黑的,特別是那副欠人錢的討嫌馬臉,實在優雅不起來。
“勇者們,祝汝等好運!”天馬快速的扇動翅膀,帶著甘福爾飛天而走。
“嘩啦!”
就在大家的注意力都在甘福爾和那匹怪異的天馬上的時候,在甲板上一直昏迷的牛角面具戰士忽然一個翻身,跳入了云海,噗的一聲,溜掉了。
大家也是一陣無語,卻也沒有真要追擊這個牛角面具戰士的意思。
前面的云海出現了云瀑布,大家都決定去那邊看看。
在巨大的云瀑布前,還有許多白云縈繞,路飛甩出橡膠拳,想撥開那些礙事的白云,可橡膠拳頭打在白云弧壁上卻被彈開了。
“…”喬巴看的目瞪口呆,“喔喔喔!”
路飛沒有絲毫的氣惱,更像是發現了什么了不得的東西,他從甲板上彈射而起,一躍到了白云之上。
“你們看!”路飛簡直把這軟綿綿潔白的白云當成彈床,他在上面蹦跳,打滾,玩得不亦樂乎。
“好厲害!”喬巴兩眼閃成了星星眼。
烏索普也從木欄桿上跳了出去,要去白云上玩。
“啊啊…真舒服!”路飛簡直把軟綿綿的白云當成了床,“好暖和,想就這樣著…比剛曬好的棉被還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