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念澤自顧自的說道:“在天南之濱常年都是大雪,所以為了食物,村里的每個成年人都會培養自己的怪獸伙伴,而我父親的怪獸伙伴就是它。”
蘇云望向了飛雕,飛雕是一只比較尋常的飛行怪獸,天賦急行,能夠在短時間內快速的飛行,攻擊力弱,機動力強。
天海市的附近好像沒有叫一個天南之濱的村子,而且天海市四季如春根本就見不到雪,也就是說夏念澤是從別的地方過來的。
看夏念澤的摸樣應該是離家太久所以看見飛雕思念父親,蘇云也不遠看到一個大男孩哭哭啼啼的便轉移話題問道:
“對了,你們學生的怪獸是從哪里來的?”
蘇云之所以這樣問是因為他自己的怪獸都是從野外抓入侵人族的獸人族充當怪獸,雖然數量還行,但大多都是一星二星的怪獸,蘇云的三星回音蜘蛛還是自己用金卡的經驗值培養起來的。
夏念澤抹干眼淚說道:“學校每年都會統一安排我們到一個固定的地方去抓怪獸,我們大部分的怪獸來源都是源自那里。”
夏念澤沒有說名字蘇云也知道那里應該是類似怪獸墓場的地方,那里抓怪獸應該會簡單不少。
“那你的怪獸呢?是不是飛雕?”
夏念澤沉默了一下沒有回答。
看到夏念澤這副模樣蘇云就知道了答案,也沒有去問為什么,從剛才夏念澤的表現來看,夏念澤能夠抓到飛雕就不會放過的,沒有抓到說明是出了什么意外。
這時學生們玩了這么久也感覺到有些疲憊了,這和游戲不同,游戲還能有來有回,而這里只能挨著毒打。
所以大部分人在玩了一會兒之后便只是操控著一只怪獸行動,因為他們被擊殺的太多怪獸了。
柳和風一直觀察學生們的狀態,見到差不多之后便宣布這場決斗結束。
結束之后有些人還有點意猶未盡的感覺,很是沉迷其中。
這時大廳之中突然燈光消失,陷入了一片黑暗之中。
“怎么了,我怎么看不見了?”
“完了,玩個游戲導致我人瞎了,從今往后我就是瞎子!”
“哦!你們都瞎了,那我沒事了。”
....
眾人議論紛紛卻絲毫沒有恐慌,畢竟這里是圣殿,整個人族最安全的地方。
有暗紅色的燈光漸漸亮起,同時有著各種聲音出現在眾人耳朵。
吶喊聲,求救聲,哭泣聲,求饒聲.....
天空突然被點亮,周圍的一切都變得清晰起來。
燃燒的房屋,割裂的土地,還有躺在地上的人們。
“啊!”
有個女生突然大叫了一聲,連連后退,而后不小心摔倒在地上。
在女生面前,有一位穿著獸皮的青年正舉著雙手抵擋面前的一只前肢散發著火焰的螳螂。
火焰螳螂的前肢已經分別穿過青年的左右手,上面的火焰正灼燒著青年的血肉。
可即便如此眾人也沒有見到獸皮青年有任何的疼痛,依舊將手抵擋著火焰螳螂前進的腳步。
再場的眾人哪里見到過這種場面,紛紛后退,可是這里到處都是在戰斗的人們,他們也沒有退路。
這時有的白衣少年不忍心看下去的人舉起拳頭,對著火焰螳螂一拳轟去,拳頭穿過火焰螳螂的身體,沒有對火焰螳螂造成任何傷害。
“怎么會。”
那人不敢置信看著自己的拳頭,明明自己碰到火焰螳螂的時候都感覺到了一股灼燒感,但卻直接穿過了火焰螳螂的身體,沒有給它造成任何傷害。
只有少數人看見了少年的動作,大多數人還在被這場景嚇得有些顫抖,不知道自己怎么就來到這里了。
就在白伊少年思索該如何救他的時候,旁邊燃燒的草屋的地面有塊石子突然彈射了出去,在少年的目光下擊中了獸皮青年的胸口。
“不!”
白衣少年伸出手想要救他,可獸皮青年的目光已經暗淡,隨后火焰螳螂的前肢猶如鐮刀一般劃過青年身體,獸皮青年倒地,火焰螳螂也消失不見。
場中只留下了一個跪在地上的白伊少年。
夏念澤此時顯得極為敏銳,手中拿著了不知道從那里撿來的小刀,一動不動,警惕的周圍的情況。
“嘣!”
夏念澤腳下出現一小圈灰塵緩緩朝著周圍散開,而夏念澤則瞬間出現在火焰螳螂身前。
“鐺。”
“咔嚓!”
小刀出現裂痕斷為兩節,落在地面上。
一只螃蟹背后,出現了一道微不可見的劃痕。
夏念澤轉身警惕的面前的螃蟹,剛才夏念澤想要從圣殿之中取東西,可是卻被一股莫名的力量所阻擋,所以只能尋找附近的武器。
螃蟹似乎沒有察覺到夏念澤似的,沖向了另一個方向。
“呼呼~”
夏念澤突然大口喘息著,背后已經被汗水淋濕,常年與怪獸對戰的他自然察覺到了那只螃蟹身上傳來了強烈的壓迫感,這壓迫感他只在他大伯身上感受到。
夏念澤沒有就地恢復,而是觀察著周圍,隨后便看見了抬頭望向遠方的蘇云,夏念澤也順著蘇云的視線看了過去。
那里有一座斷層山,山峰之上不斷有著各種怪獸跳躍下來,朝著村子里襲殺過來。
而在山的峭壁之下,那里有一群人組成的城墻阻擋的怪獸的進攻,由于人手的原因,不斷有怪獸入侵突破防線入侵進來。
那群人之中,有一個人極為醒目,他渾身全是礦石鍛造的鎧甲,只露出了雙眼站在半空之中,指揮者一只幾十米高的猿堵在正前方,而他的對手是三只同等身高的怪獸。
救在夏念澤準備過去之時,山峰上面出現了一只狼,狼的身形也不大,兩米多高,其毛發呈現一種像是枯萎的小草一般的暗黃。
和普通狼不同的是,這頭狼的身體好像是有一縷又一縷的灰色煙霧組成,灰色煙霧在不斷流動,偶有有一縷煙霧沖出體內,在身體外環繞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