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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8 要想學的會,就和師娘……

  她一點也不害怕被打臉。

  她在醫院工作幾十年,經驗豐富。

  她活了大半輩子,還從沒有被誰打過臉。

  當然,她的老公除外。

  晚上燈火一熄,她的老公就喜歡打她的臉。

  不光打臉,還喜歡打她的屁股。

  按她老公的說法,這樣能讓他體內的荷爾蒙分泌的更加旺盛。

  大媽說,‘我說幾個特征,你看你自己是否符合。

  哪怕符合其中的任何一條,你就是腎虛!

  怎么樣,要不要聽?’

  孟府看了她一眼,咬咬牙說,‘快說!’

  大媽笑了。

  ‘第一條,撒尿的時候,必須要用手端著,不端著就會尿褲襠。’

  孟府聽了,心中一驚。

  ‘這他媽也算?!’

  大媽笑了,‘當然算!而且這是至關重要的一條!

  如果你連這一條都撐不過去,那接下來我也就不必說了。’

  大媽瞅了孟府一眼,問,‘你要用手端著嘛?’

  孟府點點頭,‘你說的沒錯,我是要用手端著!’

  接著,他又心有不甘地說,‘可是我上廁所的時候,見到的男人,都是端著撒尿的啊!

  也沒見有人不端著啊!難道他們都是腎虛?

  你是醫生,看病是你的專業,你可不要忽悠我啊!’

  大媽笑道,‘我忽悠你干嘛?你腎不腎虛,跟我有毛線關系?我有必要忽悠你?

  你剛才說你在廁所看到所有的人都端著,這正印證了醫學上的一個著名理論——是人就虛。’

  ‘十人九虛?’

  孟府繁復琢磨這句話,心中滿是震驚。

  十人九虛?

  果然,男人沒有一個好東西!

  都是腎虛!

  孟府望向大媽,表情十分恭謹。

  ‘不知大媽有沒有什么妙方,能讓我重塑男人雄風?’

  大媽笑道,‘當然有!’

  ‘什么方法?’

  孟府迫不及待地問。

  ‘垂吊法!’

  ‘垂吊法?’孟府似乎在哪里聽說過這個詞。

  孟府想了半天,才想起來,原來以前在百度鐵襠功的時候,見到過這個詞。

  可那不是練習鐵襠功的法門嘛?

  怎么還能治腎虛?

  孟府心中很是不解。

  這時,大媽又開腔了,‘所謂的垂吊法,就是拿一塊重物,拴在你的…’

  大媽一口氣說了好多。

  孟府聽了,不由得暗暗佩服。

  大媽不愧是老醫生,說的太踏馬專業了!

  ‘等你撒尿的時候,再也不用端著,那你就離告別腎虛不遠了!’

  大媽拍著孟府的肩膀,鼓勵他說,‘小伙子,我相信你,你一定會成功的!’

  孟府聽了十分感動。

  醫者仁心吶!

  他從沒見過世界上,還有這樣親切的醫生!

  之后,孟府就開始鍛煉…

  當然,這都是后話,先不提。

  大媽將鍛煉的方法告訴孟府之后,孟府十分感激。

  想要請她吃飯。

  大媽斷然拒絕,她說,‘我是個醫生,救死扶傷是我的天職!

  我怎么可以因為救了人,就接受病人的饋贈?

  飯還是不要吃了!’

  孟府說,‘那總得給我一個報答你的機會吧!’

  大媽笑了笑,‘如果你真想報答我,就好好學習跳廣場舞,把廣場舞發揚光大,讓它走出國門,走向世界!’

  孟府聽了又是一陣激動。

  孟府見過跳廣場舞的,但那些人都只是把跳廣場舞當成一種休閑活動,當成一種排解寂寞的方式。

  可這個大媽卻不同。

  她是把跳廣場舞當成一種事業呀!

  她雖然從醫生的崗位上退了下來,但是,她還要在推廣廣場舞的事業上發揮余熱!

  大媽的這種精神,值得所有人學習啊!

  孟府越想越覺得激動。

  他決定了,從今往后就跟這個大媽學習跳廣場舞了。

  他要將廣場舞學精學會,然后推廣到世界各地!

  孟府激動地說,‘大媽,我以后就跟您學習跳廣場舞了!請您當我的老師吧!’

  大媽也相當激動,她摸著孟府凸起的肌肉,說,‘你真是個好孩子!

  不過,我不能當你的老師!’

  孟府怔了一下,問道,‘為什么?’

  大媽說,‘老師這個稱號太沉重,我擔當不起!

  如果不嫌棄的話,你可以叫我師娘!’

  孟府忽然腦袋里咯噔一下,他忽然想起一句話。

  要想學的會,就和師娘…

  孟府不由得起了一身雞皮疙瘩。

  這個大媽該不會也是個欲求不滿的lsp吧?

  也想過來占自己便宜?

  果然,全天下的大媽都是一丘之貉呀!

  孟府家樓下的那群大媽是這樣,就連眼前這位從醫幾十年的大媽,也是如此!

  嗚呼哀哉!

  難道這天底下,就沒有能正經學跳廣場舞的地方?

  難道學個廣場舞,就必須要奉獻自己嗎?

  孟府一陣無語。

  可是,孟府又能有什么辦法?!

  他必須要將廣場舞學會啊!

  不然,他折騰了那么多年,豈不是白費了?

  孟府說,‘我想盡快把廣場舞學會!’

  大媽說,‘那得看你腰間的本事了!’

  大媽說著,朝孟府勾了勾手指。

  孟府會意地將腦袋湊了過去。

  ‘一會兒我去給我家老頭子買包蒙汗藥,半小時后,我家里不見不散!’

  孟府有些震驚。

  他原以為是要去某個小旅館,沒想到,她是要去她家呀!

  這個大媽還真舍得下血本!

  連自己的老伴,都敢下藥!

  這可是她最親近的人啊!

  連最親近的人,執手共老的愛人,都能下得去狠手,那她當醫生的時候,豈不是…

  孟府不敢繼續想下去。

  為了學習廣場舞,他豁出去了。

  孟府乖巧地點點頭。

  之后,大媽收拾東西回家了。

  孟府也緊跟著離開。

  半小時后,他將接受一場痛苦的磨煉。

  在那之前,孟府覺得,他有必要再去光顧一下昨晚的那個小姐姐。

  孟府前腳剛走,剩余的那些大媽就紛紛議論起來。

  ‘金蓮她媽真是有手段,又騙了一個肌肉男回去…’

  ‘誰讓金蓮她媽嘴皮子利索呢?死人都能給說活嘍!’

  ‘那可不,嘴皮子不利索,能把法印和尚說到床上去?’

  ‘那倒是,上次那個法印和尚意志多堅定呀!我們一起在他眼前扭來扭去,他都沒有動心。卻被金蓮她媽幾句話就給忽悠走了!不得不說,金蓮她媽嘴上功夫真是一流!’

  ‘嗨,你們聽說沒有,昨天晚上,金蓮接到活了!’

  ‘什么?’

  大媽們一片震驚。

  ‘真的?’

  ‘真的!’

  ‘金蓮不是得淋病了嗎?有病也有人樂意光顧?’

  ‘據說光顧她那個男的,也有病。其他人都不敢接待他,就去了金蓮那里!’

  ‘哦,原來他們是病友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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