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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二十五章 要不我試試?

  “對呀,這是姚律定下的。假不了!李禿子的貸款本息一共是一千五百多萬,要是都要回來,這一單就能賺大約七百五十萬,扣除百分之二十的偶然所得稅,到手還能拿六百萬呢!我就是沒那能耐,要不我就干了!”白下春眨眨眼,嘆氣道。

  他只顧自己感慨,卻未發現身旁的許陽一邊聽著一邊雙眸閃爍精光。

  白小春定好包間后,給姚遠和許陽打電話吃飯。

  因為催債的事辦的不順利,姚遠一邊盤算著催債的事,一邊低頭吃飯,白小春見老大不說話,自然也跟著保持沉默。

  “姚律…,…要不我試試?”飯吃到一半,許陽突然道。

  “啊?試什么?”姚遠正在想李禿子的事,許陽突然開口,搞的他一臉的懵逼。

  “你不會是想去會會李禿子吧?”白小春立刻瞪著眼,驚訝道。

  “嗯,我就是這意思,我去試試,如果行了,我也賺點小錢補貼家用,如果不行,我再回來。”許陽點頭道。

  補貼家用?幾百萬就只是補貼家用嗎?買房都夠了!白小春咕嚕一聲咽下了口中的米飯。

  “你真想試試?這事可不是開玩笑的…”見許陽語氣沉穩,不像是在說笑,姚遠鄭重道。

  “嗯,我想好了,打打殺殺的事,我在行!放心吧。”許陽自信滿滿。

  你在行?你不過是個司機,難不成你做過刺客?修煉過什么絕世神功?白小春急忙晃晃腦袋,最近可能是在起點網站看武俠小說看多了,腦袋有點溜號。

  “好吧,一定要注意安全。千萬別硬來,不行就撤回啦。安全第一!”姚遠想了想道。

  姚遠都想好了,如果實在沒辦法,他準備回京城后去找谷總,看看他有沒有關系能搞定李禿子。

  許陽的事常贊跟姚遠提過一嘴,但是許陽究竟有多大本事,姚遠不得而知,但是既然許陽提出來要去找李禿子催債,那么就應該有一定的把握。

  所以姚遠琢磨著讓他去催一催試試,未嘗不可!李禿子怎么也要比阿富汗的塔利班和伊拉克的叛軍好對付吧!

  “謝謝姚律,費用這塊怎么算?”

  為了結婚許陽已經被岳父母榨干了,現在正需要錢改善生活,所以他才決定鋌而走險,不過在行動前,他要跟姚遠確定下費用,以免姚遠不認賬。畢竟他才跟了姚遠大半天時間,對姚遠不了解。

  “費用你放心,我說話算話,按照回款的一半給你費用,但是稅費要你自己承擔。”姚遠正色道。

  “好,您給我三天時間,三天后我給您信兒。”許陽點點頭道。

  酒店的房間內許陽擦拭著手中的挺進者gb折刀(這種折刀雖然不能切割鋼板,但用于格斗卻綽綽有余了,其強韌的刀尖足以戳破防彈衣等護具,所以,gb折刀也被稱為口袋里的重型戰斗折刀。),這把折刀是他在海外執行安保工作時得到的。因為可以折疊,易于藏匿所以他一直帶在身上,以備不時之需。

  許陽問清楚了李禿子的情況后,在李禿子的公司周圍跟了李禿子兩天,一直沒有上門催債。

  這一日,李禿子約了三個手下到家里打麻將,許陽在李禿子家的樓下等了一個多小時,才慢吞吞的上樓走到李禿子家門前,按下門鈴。

  “找誰?”李禿子的手下,一個又胖又壯的家伙打開了房門問道。

  “我找李先生,我是來催債的。”許陽帶著棒球帽低聲道。

  “是誰呀?快點,我們開始抓牌了。”屋內三缺一,有人催促道。

  “是催債的。”又胖又壯的家伙回頭對著屋內三人道。

  “媽的,真不知好歹,上次放了他們一馬,這次又來了。”屋內有人叫罵道。

  “怎么,不讓我進去嗎?你們四條漢子還怕我一個不成。”許陽看了一眼面前的大漢,淡淡道。

  又胖又壯的家伙低頭看了一眼,見許陽空著雙手,冷笑一聲:“這門進去容易,出來難。你可想好了!”

  許陽點了點頭,又胖又壯的家伙將他放了進去。

  “請問,那位是李禿子,李先生。”許陽盯著麻將桌旁的三人,淡淡道。

  “媽的,大哥扁他,他敢當面罵你李禿子。”一旁叼著香煙,脖子上戴著粗粗的金鏈子,正在碼牌的壯漢啪的一聲將牌砸在桌子上,罵道。

  只見屋內的三人都光著大膀子,一身的肥油,說話之時肥油亂顫。

  “來!你過來說,來!”面朝門口坐著的大胖子咬著后槽牙道。

  只見他腦袋上沒有一根頭發,锃亮。這就是李禿子。雖然是禿子,但是他最恨別人當面叫他禿子。

  許陽邁步走了過去。李禿子站了起來,目測他身高近一米八,體重不少于三百斤,一臉的橫肉讓人看了膽小。

  就在許陽靠近他是,李禿子突然舉起蒲扇般的大手向他臉上扇了過去。但轉瞬間許陽消失了,李禿子一巴掌扇空,因為用力過猛把自己帶了一個趔趄,差點摔倒。

  就在這時,站在李禿子身后的許陽,一腳踢在了他的大腿上,李禿子大腿一痛,撲通一聲單膝落地。許陽再一腳正踢在他的頭上,李禿子像是半面墻一樣倒地昏了過去。

  許陽這兩腳踢得速度太快了,待李禿子的手下反應過來,人已經倒地昏死過去了。

  “打他,別放他走了!”三條大漢,晃動肥碩的身軀撲向許陽。

  十多分鐘后,三條大漢有一人依靠著墻壁昏死過去;另一人半弓著身子趴在地上悶哼,口中的鮮血一滴一滴的落在了地板上;剛才給許陽開門的壯漢手掌被扎透,滿臉是血躺在地上不省人事。

  許陽從桌子上拿了一卷塑料膠條,將三條大漢捆了起來,嘴上塞滿了布條。

  當李禿子被涼水澆醒之時,他發現自己在一條小河旁,雖然是八月份,但深夜的小涼風吹的他直起雞皮疙瘩,再看四周,不見房屋,漆黑一片,只有蟲鳴不斷,流水之聲不斷傳來。

  在一旁,坐著一人正在一口一口的抽著煙,香煙忽明忽暗。

無線電子書    姚遠的遠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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