場面一度寂靜。
黨云天震驚的看著眼前的那個英俊的男子,這男的到底是誰,怎么這么強大的實力?
異象叢生不斷,甚至日月也在余淺白周圍顯現,真龍真鳳的虛影也若隱若現的。
爽!真他喵的爽!余淺白多久沒頭體會這種感覺了!
從自己出出生開始,只要自己生氣起來或者靜下心來運功,就會產生層層不斷的可怕異象,所以大家才更加誤會了他是個天才。
在場吃驚地不僅僅是黨云天他們三個人,還有云驊和花梓悅,心中更是各種奔騰,什么鬼啊!這小子這么強的嗎?
黨云天陰沉下臉來,東域為什么還有超越大乘境界的存在,而且這可怕的威壓,即便是自己面對家族中的長老,甚至是家主的時候都沒有這么恐怖和壓迫。
“臭小子,你這么強大的嗎?”花梓悅傳音問道,聲音中慢慢的不確定。
“強大個鬼呀!這是我的一種…禁術,什么用也沒有。這不是剛才他說仙兒我上頭了嗎,丈母娘啊,一會兒找機會逃走!”余淺白趕忙囑咐一聲,踏步向前,擋在了云驊和花梓悅前面。
“你很強嗎?”余淺白淡漠的聲音從口中吐出。
簡簡單單的幾個字,就讓黨云天好似掉落到九天地域,瞇著眼睛不敢動彈,“前輩您好,在下南域黨家之人,黨家您想必也聽說過。這件事情畢竟是我們黨家的家事,前輩能否給個面子,不要插手!我黨家必有重謝!”
“滾!”余淺白只是說了這么一個字。
黨云天臉色難看,這家伙竟然連黨家的面子都不給,“您這樣!不怕得罪黨家嗎?”
身后的一胖一瘦兩個人,做好了戰斗準備。
“就是因為黨家,我才給你面子,讓你滾!”
黨云天咬了咬牙,深吸一口氣,看了看身后兩個人,三個人互相的點了點頭,黨云天轉過頭來,對著余淺白行了一禮,“不知前輩怎么稱呼?”
這一問,余淺白真的愣了一下。
“額…本座乃北域韓家韓天九!”余淺白冷冷地說道。
“原來是韓家主,失敬失敬!”
“既然知道本尊,這件事情就這么算了,你們退去,我權當沒有發生過。”余淺白輕咳一聲,淡淡地說道。
黨云天尷尬的笑了笑,拱拳道歉道,“對不住韓家主!這件事情畢竟是我們的家事,這件事情無法退步,再說了,我黨家的威嚴!即便是北域八大家也不可能冒犯!”
取出了一枚血紅色丹藥,張口吞下,黨云天的眼睛瞬間變成了血紅之色,渾身往外散發著血氣,整個人的氣勢不斷的攀升。
即便如此還沒有停下,后面兩個人劃開手臂,扶在黨云天身上,三人齊聲大喝,“禁術!渡引成仙!”
“啊!!!!!”黨云天凄厲的慘叫直接蕩徹了整個百花谷,一條條的黑色紋路爬滿了黨云天的臉上。
大乘境界的修為實力不斷的攀升,直接來到了巔峰,甚至邁進了巔峰之上!
周圍的山脈樹林直接受不了這強大無比的壓迫,瞬間成為了粉末,百花谷的護宗大陣自行啟動,抵抗著這恐怖的威壓!
這不是人的實力,這已經是仙的實力了。
尼瑪的尼瑪的尼瑪的!!!!余淺白眼睛都快瞪出來了,這家伙這太狠了吧!草我自己,裝什么裝,你妹子的是嫌棄自己的這個副本難度不夠大嗎?非要開啟一個地獄模式嗎?
“韓家主!”黨云天的聲音沙啞的不像是人的聲音,穿著粗氣,死死的盯著余淺白,“討教了!”
速度極快,朝著余淺白沖殺了過來,沒有任何花里胡哨的,就這么直直的沖了過來!
聲勢浩蕩的幾斤可怕,身后的虛空好似玻璃一樣咔咔的破碎,直接裂開了數道口子。
身后的山岳也直接爆裂!兩個施展秘術的一瘦一胖此時已經落到地上,渾身起息全無,但是臉上沒有絲毫的可惜,只有冷漠。
余淺白面對著朝自己沖來的黨云天,想要動,卻是發現自己竟然動不了,不是無法移動,而是真的怕了,竟然不受控制了。
心中嘆息一聲,這次真的要結束了嗎,突然想想自己好像來到這個世界也沒做什么事情,而且磨難經歷了好多,我不是個主角的對立面的反派嗎?怎么能這么慘呢。
絕望的閉上眼睛,靜靜地等待著死亡的降臨。
噗嗤!
鮮血直接噴在了自己的臉上,熱乎乎的很是溫暖,余淺白睜開眼睛,只見花梓悅擋在了自己的面前,強大的沖擊使得她抱著自己橫飛出去。
余淺白只覺得頭皮發麻,看著抱著自己的丈母娘臉色發白,鮮血直流,自己瘋狂的運轉著靈氣,拼了命的穩住。
花梓悅躺在余淺白的懷里,嘴角的鮮血不斷的流出,余淺白只覺得眼前發黑!
為什么為什么為什么!
啊啊啊啊!
同樣瘋狂的還有云驊,一個閃身來到了兩人身邊,“小悅,小悅,你沒事吧沒事吧?小悅!”
余淺白深吸一口氣,一甩手,數不清的藥草丹藥出現在面前,這些都是自己的魔尊師傅給的,挑選了幾樣趕緊給花梓悅喂下。
云驊慢慢接過花梓悅,靈氣灌輸到她的體內,幫助化開藥力。黨云天沒有繼續攻擊,他也沒想到小姐會突然跑過來當下攻擊。
雖然她在黨家已經臭名昭著,但是畢竟是黨家小姐,如果自己殺了她,簡直也是一場噩夢。
“隱天!窺天之術!”余淺白直接運轉《天命訣》,看著花梓悅的身體狀況,越看越揪心。
云驊突然氣息好像全部消失了一樣,輕輕地放好花梓悅,轉過身來,手中已經出現了一柄青色長劍。
但是余淺白感受得到,云驊現在渾身的不穩定,身體里似乎又一股可怕的力量。
花梓悅掙扎著看著云驊的背影,艱難的吐出幾個字,“不要打,趕緊走!我這已經給了黨家答復,你們趕緊走。”
云驊沒有回答她,就這么立在那里,右手的長劍上不斷泛著青光。
“小悅,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