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告非!這家伙怎么也是元嬰境界巔峰啊,你直接給他弄暈了?
“你可真不簡單…”余淺白看著柳詩,尷尬的笑了笑。
“磨磨唧唧的浪費時間,直接打暈!反正你的計劃應該也差不多了吧?”柳詩無所謂的辯解了一句,那模樣就是個女混混。
“你到底干啥的?女土匪嗎?”
“你懂個屁!掀翻一個東域頂尖勢力呀!想想都激動呢。你給我安排的任務我都弄完了。接下來怎么辦?”
“接下來?接下來就是給他們送禮唄,還能怎么辦。”余淺白一邊說著一邊取下了吳良的戒指。
“破!”瞬間戒指上的禁制接觸,余淺白喀拉喀拉的把里面的東西都取了出來。
“你這手法很熟練呀!揭開禁制這么嫻熟?”柳詩看著余淺白這幅樣子,打趣地說道。
“技多不壓身嘛。”這些個都是自己那倒霉女師傅留下的一戒指的秘籍里面學到的。
要說是自己的天賦,實在有些慘淡,但是在學習的領域內,或許是上輩子在某國打小的天賦,是學什么都很快,悟性極高!
“不說別的,刀槍劍戟,斧鉞刀叉,十八般武器我是樣樣精通呢!”余淺白得意的講道。
“行了,忙正事吧!你可別吹牛了。”
余淺白沒有理會,在一堆東西中找來找去,終于找到了那些個符紙,“哈哈,好東西好東西,找到了。”
柳詩搭眼睛一看,“切,不就是‘破界符’嘛,不過這東域竟然有這好東西。這東西在北域也算是好寶貝了。”
“破界符?北域?你不是東域柳家的人嗎?”余淺白微微一笑,淡淡的追問道。
“額……”
“哈哈,這東西有什么用處?”
“破界符唄,顧名思義,破界,保命的好東西,不過一般大家族的弟子都會有一些用來保命的。”
余淺白瞬間兩眼放光,“那太好了,也就是說,我有著東西,想跑就跑唄?”
“你懂個屁,你以為這東西萬能的?碰到實力及其高深者,有這東西也是白費!”柳詩不屑地說道。
“哦。”余淺白繼續翻找,除了很多的藥王閣典籍和很多珍貴藥草,還找了一把鑰匙。
“這是什么?”
柳詩看了看,“鑰匙唄。”
“廢話,什么鑰匙?”
“不知道啊,你問我我問誰去?”
余淺白扶額,無奈的嘆了口氣,“我先去找那個沙雕閣主,把這本假玩意給他,整的他走火入魔先。嘿嘿嘿。”
“你可真不是東西。”
“哈哈過獎過獎。”
余淺白很快便來到了藥王閣后殿,此時老藥王在假寐,察覺到了有人來,“何人?”
“見過閣主,我已經將整篇手法記錄完畢,遞交給您。”
老藥王騰的一下站起身來,然后頓了頓,輕輕的咳嗽了兩聲,“好好好,你拿上來。”
余淺白將接近一半是假的藥王典交給了他。
然后這家伙便迫不及待地翻看了起來,很快就有些沉迷了,突然仰天大笑起來。
“閣主,您這是?”
“哈哈哈,沒是沒事。你真是立了大功,你先回去休息吧,待我細細研究這藥典,就正式冊封你為我藥王閣的下一任閣主,哈哈哈哈哈!”
“好嘞!”
“等一下!”
“閣主,您還有啥事?”余淺白心中一驚,有一些不祥的預感。
老藥王此時恢復了冷靜,指著藥典上的三個字,“你怎么知道,這叫做藥王典的?”
曰!余淺白刷的一下后背一身冷汗,對呀,自己似乎一直裝的不知道這玩意叫啥,只說了一位老者傳給他的手法和知識。
“額,是吳良師兄,來找過我看我在記錄,告訴我這是藥王典,我就把名字加上了。”
老藥王一聽,原來如此,立刻恢復了笑呵呵的樣子,“我知道了,天州,你辛苦了。先去休息吧,把你的吳良師兄叫來。”
“好的,天州先告退了!”
走出了后殿,余淺白沒有猶豫,刷刷幾個閃身離開了。
“欺天!改頭換面!”刷的一下,余淺白變成了吳良的模樣,不管是外貌還是氣質,都一模一樣。
墨跡了一會兒,余淺白繞回了藥王閣后殿。
“師傅。”余淺白謹慎的喊了一聲。
“良兒來了?哈哈,來來來快進來。”老藥王哈哈大笑,十分開心。
“見過師傅。”
“你這孩子,私下我們兩個人的時候,你進可以叫我父親。”
告!!!!非!!!!
父親?尼瑪的父親?
吳良是這賊閣主的兒子?
什么鬼?
余淺白比起剛才更加震驚…怪不得怪不得,這老家伙估計想要讓自己的兒子成為下一代的閣主吧。所以說,自己的大弟子、二弟子的事情,不是假裝不知道,很有可能,這老家伙也參與其中。
這么麻煩,難不成是堵住其他長老得嘴,好家伙好家伙,這對父子可真狠。
“父親。”
“來來來,你看。”老藥王一邊說著,一邊把藥王典拿了出來,“那個白癡,還真的把藥王典寫出來了哈哈哈哈。”
“恭喜父親。不過,我們的九天凝聚還要繼續嗎?”
老藥王收起了笑聲,“當然,極陰之時,好不容易碰到了,自然不能錯過。”
“那我們的目標?還是易天洲嗎?”余淺白輕輕地問道。
“不用,既然已經拿到了《藥王典》,那個易天洲就沒有用了。直接殺了吧,現在他的天賦初顯,不能讓他嶄露頭角,這藥王閣是為父留給你的!”
“是!那我們找誰?”
“就那個感應體的柳詩吧,沒想到一個小家族里竟然出了這么一個人物,到時候你拿到了感應體,再加上《藥王典》,兒啊,你一定能成為七品上的煉丹師,哈哈哈哈哈!好好好。”老藥王今天十分的開心,感覺一切都那么順利。
你先去準備東西吧,咱們藥王庫的鑰匙你一定要好好保管。去準備吧。我先閉關研究一下這藥典。”老藥王擺了擺手,示意吳良退下。
“是,我先告退了。”余淺白恭敬地離開了后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