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張小凡一臉生無可戀的神情,葉元白心中的疑惑更甚,頓了頓出聲問道:“你,不會不知道吧?”回他的是張小凡那一臉茫然的神色,就是明這在告訴他,自己真不知道。
這下葉元白是真的笑出了聲,“哈哈哈,你這個弟子真有意思。”
看著他一臉笑意,張小凡心煩,一把打斷他的笑聲惡狠狠的問道:“你們是怎么篤定那是我叫他去的?”
“他親口說的啊!”葉元白笑了笑。
我特么,李子木,你是想讓我早點死嗎?
張小凡內心崩潰。
“不過說真的?真是你叫他去的,還是他打著你的名號去的?”說起這個,原本一臉笑意的葉元白也嚴肅了起來,畢竟這兩個事情性質完全不一樣。
張小凡張了張嘴,很想告訴葉元白是那家伙自己腦補出來的,但一想起那一月以前自己口胡說的一句團結就是力量,給予的提示,在結合實事。
這確實不免不讓人自我腦補。
得,如果真要這樣算的話,那李子木還真算是被張小凡叫去了的,畢竟只是聯合罷了,張小凡如果親自去的話,那含義可就不一樣了。
一個門派的大師兄,跑到別人的門派中去尋求聯合,這不是自降一頭嗎。
那說出來,玄意門的名聲可就毀了。
頂尖一流門派也是有一流門派的牌面的,在面對頂尖門派時還不至于如此卑微。
所以李子木前去才是對的,一方面他是玄意門的新晉弟子,不會因此丟了玄意門的名聲,但另一方面,身為武侯之子的他,會因為這層身份被慎重對待,而不會因為是新晉弟子的緣故被忽視。
嘶,這樣一想,自己好像還真的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
“算是吧!”張小凡訕笑著,內心卻欲哭無淚。
葉元白有些迷糊,沒有搞懂原本還一臉疑惑的張小凡怎么突然就仿佛看透世間了一樣,不過任務的重要性還是止住了他的思考。
“在將帝國軍修送出去之后,我會在暗地里助你們一臂之力,幫助你獲得青相傳承,白月圣宗想要和我們搶奪?還嫩了點。”拍了拍張小凡的肩膀,葉元白朝著他鼓勵的笑了笑,將剛開封沒多久的春風釀推到他的身前:“送你了!”說著,便頭也不回的離開了,留下五官擠成麻花,如同地鐵老人看手機.jpg一樣神情的張小凡,默默哭泣。
夜晚很快來臨,而張小凡也聽從關堂主的話,乖乖的獨自前去。
剛進入正門,就見李子木一臉快意的和他同桌的另一人喝著杯中的酒,不知在侃些什么。
身旁圍著不少人,極其的眼尖的在李子木剛一出現便發現了他,而后一個快步迎了上去,將張小凡給拖了過去。
其余人的目光很快投了過來,李子木熟視無睹,將張小凡安置在了位置上之后這才伸出手開始一個個的介紹:“這位是忘憂山懲戒堂羅長老的兒子,羅峰,實力可是非常強大的!”
“子木說笑了,在小凡師兄面前,我們都不夠看!您好,凡師兄!”羅峰謙虛的回道。
長相還行,就是有些彪悍。
張小凡頷首點頭,算是打招呼了。
“忘憂山淬火堂內門弟子,家父是州令,和我家也是很熟絡,畢空。”
循著李子木的手指看去,一位長相有些尖嘴猴腮男子映入了張小凡的眼簾,那人朝著張小凡笑了笑,這不笑沒事,一笑之后反而更像是一只猴了。
“劉御,忘憂山后勤司劉長老的兒子。”
這位終于像是一位人了,雖然長相普通。
“葉秋,朔方云端城葉家子弟。”
朝著他們都點了點頭,張小凡拿起了李子木早就備好的酒杯,“既然相識便是緣分,我張小凡在此便敬各位師弟們一杯,我先干為敬。”
“好!”X4。
一循過后。
“關堂主應該都給你們說了吧!”
“這你放心,凡師兄,關堂主可是特意將我們給集合在了一起重點說了這件事。”出聲者是剛才李子木介紹的羅峰。
“說出來可能怕你們笑話,我們忘憂山不知道想擺脫小帝修這個狗屁名號不知多久了,還好凡師兄你想出了這么好的一個主意,現在我光想起來他們一進來便被提出去之后的神色了就別提有多開心了。”劉御接過羅峰的話題,眉飛色舞的回道。
“小點聲!”畢空插了一句。
“怕什么呀,帝國軍修的那群雜種又沒來。”
“他們沒來?”張小凡愕然,掃視了周圍一圈,確實沒有發現帝國軍修的影子。
“他們來了才是真的奇怪,看來凡師兄還不知道,那些雜種的氣焰,看人恨不得用鼻孔,說個話也是拽拽的,官話一大堆,呸!虛偽。”
看著他們紛紛開始吐槽那帝國軍修,就連李子木也加入了戰斗,讓張小凡顯得稍微有些尷尬。
他也想加入戰斗,可問題是,你也得讓他罵的出來啊。
不過好在沒過多久,無上宗的人來了。
不然張小凡都覺得自己得尷尬死。
帶頭的葉元白一臉笑意的拿著酒杯對著李子木碰了碰,而后一飲而盡,朝著他眨了眨眼,便帶著自己的弟子們回去了。
動作很快,不過還是引起了眾人的注意。
李子木一臉笑意,他沒有想到,自己的大師兄竟然把最難啃的一塊肉給啃下來了。
他原本還打算在這晚上的時候前去商討,卻沒有想到,大師兄怕自己難堪,便自己前去了。
而且看樣子結果還不錯。
雖然那后面弟子一臉不屑,可那無上宗的圣子卻一臉笑意。
而且看起來也不像是偽裝的。
不愧是大師兄們?
輕易而舉的便做到了我李子木做不到的事情。
忘憂山的人也心照不宣的相互望了望,嘴角紛紛掀起了一抹笑意。
無上宗的加入,再加上今日下午白月圣宗的加入,現如今,整個上秦的頂尖門派都已聚齊,那群帝國雜種,必死無疑。
我們的大刀早已饑渴難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