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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里傳音鏡?”
燕飛楞了下,旋即是搖了下頭,歉意道:“徐捕頭,十分抱歉,我只是丙級風媒,還沒有資格持有這種寶物。”
徐修緣皺眉道:“你的級別不夠?”
燕飛說的他級別不夠,那為什么同為丙級風媒的余中,他手中卻有千里傳音鏡呢?
“不錯,千里傳音鏡是只有負責一郡事物的甲級風媒,才有資格持有的寶物,我的級別遠遠不夠。”燕飛說道。
“是嗎?”
徐修緣左手放在石桌上,手指是一邊敲著,一邊說道:“可我之前遇到過一個風媒,他和你一樣,都是丙級風媒,但他手中卻有千里傳音鏡。
甚至我還花費了一萬兩,只為了能夠開通千里傳音鏡的權限。
你能和我說說,這是為什么嗎?”
燕飛想了想,說道:“如果真是這樣的話,那徐捕頭所遇到的那個風媒,應該是我風信樓某位二代,或者三代吧。
他手中的千里傳音鏡,應該是從他父親或者祖父那里得到的。”
聽到他這話,徐修緣沉思了起來。
“徐捕頭。”
見徐修緣沉思起來,燕飛想了想,說道:“敢問徐捕頭是想詢問什么消息?我雖然沒有千里傳音鏡,但卻有靈鴿可以傳信。
靈鴿的速度要比一般的信鴿還快,今天放出靈鴿的話,明天上午應該就能收到郡城那邊的回信了。”
“不用了。”
徐修緣擺了下手,說道:“這一次,恐怕要讓你白跑一趟了。”
徐修緣心中有預感,氣運之事會很重要。
所以他是想借助千里傳音鏡,和燕飛的上級親自交談。
既然燕飛沒有那面鏡子的話,那這交易自然作廢。
“怎么會呢?能夠認識徐捕頭,我這一趟就沒有白來。
雖然這一次生意不成,但我相信下一刻一定可以。”
燕飛拱手,告辭離開。
在他走后,徐修緣便是在張家住下,一邊修煉,一邊等待著張若承交付酬金。
而就在這個時候,四匹高頭駿馬載著四道人影,進入了甘涼城,然后一路向著赤虎幫駐地行去。
這四人里面,一人面相圓滑,臉上泛著笑容。
這人名韓寶川,是唐虎的心腹。
另外三人當中,一名二十出頭,看大街上啥都有一股新鮮感的男子,則是縣城三百里外,盤踞在虎岳峽上的暴虎寨寨主雷兵的兒子雷青。
剩下兩個則是保護雷青的人。
這暴虎寨是方圓八百里內,實力最強大的山賊勢力。
周遭的六扇門分部曾經多次組織人手圍剿,皆是由數名聚煞境武者帶隊,結果卻是連雷虎的一根毛都沒能見到。
至于那些想要殺賊除惡,揚名江湖的俠客,上山的結果卻都折在了雷兵的手中。
少俠直接被斬殺,女俠則是下場無比凄慘。
久而久之,六扇門和江湖武者,是都放棄了對付暴虎寨。
而沒有多少人知道,甘涼縣內的赤虎幫,其實就是暴虎寨所扶植起來,安插在甘涼縣內的一個棋子。
唐虎所收刮來的財富,每半年一次,會按時送到雷兵的手中。
幾天前,韓寶川奉唐虎之命外出上暴虎寨,將收刮到的財富交給雷兵,今天才趕了回來。
不過在他回來的時候,雷青因為在寨中憋得太久,所以打算跟他一起去甘涼縣耍耍。
考慮到唐虎就在甘涼城,可以照顧得到,雷兵就是答應放兒子下山,并且是還安排了兩名保鏢。
看著兩邊那繁華的街道,雷青臉上是露出了興奮的神色來。
特別是在看到那些穿著漂亮的姑娘的時候,眼中所露出的銀邪之光,是毫不掩飾。
“少寨主,這大庭廣眾之下,您收斂一點。”
察覺到雷青那一臉豬哥模樣,嘴角口水都快留下來了,韓寶川心中鄙夷了下后,笑著說道:“今晚我帶您去春宵樓放松放松,跟您說,那里的姑娘,那叫一個漂亮,那叫一個銷魂,保證你見了之后,流連忘返,走不動道啊。”
聽到韓寶川的描述,雷青哧溜一聲吸了下口水,一副急不可耐的表情說道:“真的?你可別騙我啊?你要是敢騙我,我就讓你好看!”
“瞧您說的,就算借我三膽,我也不敢騙您啊。”
韓寶川獻媚笑道。
雷青很滿意他這態度,得意笑道:“呵呵,諒你也不敢。”
四人架馬前行動,徑直來到了赤虎幫的駐地。
便是看見了一大堆人,將赤虎幫內的東西往外搬去。
看到這一幕,韓寶川心中一驚,架馬跑了過去,大聲喝道:“都給我住手!”
正在搬空赤虎幫的人,是張家的人手。
陳家、戚家、赤虎幫內的財富最為龐大,張若承怕讓其他勢力動手的話,會被中飽私囊,所以就讓自己家的人來動手。
聽到有人讓自己等人住手,張家眾人皆是轉頭看去。
韓寶川雖然修為不怎么強大,但他身為唐虎的心腹,因此是為人所熟知。
所以當看到他的時候,張家眾人先是被嚇了一跳,旋即就是一臉興奮的神色。
韓寶川啊,他不但是赤虎余孽,更是唐虎的心腹,抓住他肯定是有獎勵可拿的。
“韓寶川,這可真是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獄無門你自來投啊,給我下來吧!”
一名年過半百的老漢,是從張家人群當中竄出,朝韓百川飛撲而去。
“他怎么敢?”
見到此人直接動手攻來,韓寶川內心一愣。
這里可是赤虎幫駐地外啊,他怎敢動手?
難道就不怕幫主的報復?不怕我赤虎幫的報復?
就在那名老漢身在半空的時候,伴隨一道煞氣匹練破空掠過,直接洞穿了他的胸口,抹殺了他的性命。
看到這一幕,余下的張家眾人臉色狂變,立刻分散逃命。
不過下一刻,雷青的一名護衛爆發聚煞境氣勢,直接鎮壓住了張家眾人。
“說,赤虎幫究竟這么了?三息時間內沒人說的話,我直接殺一個人,殺到有人肯說為止。”
雷青架馬走過來,聲音冰冷無情說道。
“我說,我說…”
地上的尸體,提醒著眾人雷青這話并不是玩笑,張家眾人頓時猶如竹筒倒豆子一般,將昨晚發生的事情講述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