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臥槽!你在想屁吃,按照戰爭的殘酷,肯定不可能是她們?”
“滾犢子,你說的更不靠譜,合作你個大頭鬼!”
看著里面吵吵鬧鬧,推測各個氣運之子的聲音,以及最后:“對了,誰知道九尾嘛玩意啊?還有人柱力什么鬼,成為自己村子的人柱力,居然可以獲得幾十億的經驗?”
“不知道。”
看著砂忍村的玩家開口,升級煉化經驗力量的祁山,差點一口血吐出,這貨牛皮啊!
進了砂忍村不說,居然還想搶我愛羅的尾獸,現在的我愛羅那就是個不穩定的因素,打小實力變態,戰斗力爆表。
看了看玩家等級163,祁山心中:“祝你一路走好,提前預約精神科專家號,心里疾病教授,不然被他殺死不得精神病,也得產生無法治愈的心里陰影。”
我愛羅陷入狂暴,尾獸化狀態,沒有光環在身的就別靠近了。
不然,殯儀館一條龍服務了解一下?給你打八折!
“老板!你可算回來了,嗚嗚,我想你啊!”
祁山回到木葉,剛進門口,一個糙漢子撲了過來,祁山連忙大喊著:“我擦,你哪位?”
看著他一天頹廢的樣子,祁山疑惑不解。
“我是秋道丁座啊!”
老牌的豬鹿蝶三人組的一人,祁山嘴角直抽抽:“你確定你不是鬼?”
“老板,別說了,啥時候開業啊!我饞啊!你這幾天不在,你的羊,在鳴人他們的照料下,那個肥啊!還有這幾天,我發現你的酒越來越香了。”
祁山無語,拜托我的酒還密封著,你那是開了穿墻聞味的狗鼻子嗎?
這都聞得見,怪不得你是個胖子,你兒子也是個胖子,咋不吃死你。
什么叫做鳴人他們?不是就鳴人在照顧嗎?
“明天晚上。”
祁山頹廢的開口,表現出這幾天,心情不怎么的樣子,幾天沒回來,自己可不能露出破綻。
看著他的樣子,秋道丁座摸了摸肚子,這幾年,吃燒烤,吃習慣了,幾天不吃還真不適應。
“卡卡西!”
“凱!”
“噼里啪啦!”
來到店里,鳴人正在喂羊,此刻看見了祁山,馬上跑了過來,他身后兩個神經病,拿著各種東西,喂兩只羊。
同時還你爭我搶的。
“喂得最肥,最重,我贏了。”
“不對,是我贏了。”
看著吵嘴來到兩個人,好吧,看里自己離開的幾天,這倆貨,又找到了新的賭斗之法。
怪不得,說鳴人他們喂的羊肥了不少,感情是指的這兩個人的。
“鳴人,這是你這幾天的工錢,還有你們兩個,多謝了,明天晚上給你們兩個人,一人一個免費烤羊腿。”
聽到這句話的邁特凱,指著卡卡西:“我的對手啊!明天,我要喝到你認輸!”
“切!”
帶著面罩的卡卡西,明擺著是不屑,氣的邁特凱:“來吧,再這之前,讓我們來一場男人的戰斗。”
“又來了,倆神經病,打架就不能正常點嗎?”
祁山撇撇嘴,過去抓住他們兩個衣領子,在他們還在吵鬧的時候,提起來,一人一腳,踹出自己的羊場,嘴里:“滾遠點打,打壞了我這里的東西,不要錢啊?”
看著他們離開,鳴人數著這幾天的工資還沒有離開,認認真真收起來之后,看著祁山:“老板,前兩天,來了兩個人,說是你的朋友,可是,我記得你并沒有親人和朋友啊?于是,他們就被火影關押了。”
“哦?”
祁山一愣,緊接著:“是不是兩個老人。”
“不是,其中一個好漂亮啊!還有一個年輕人看起來比佐助還…還…對了,就和老板說的一樣,很二!天生欠揍。”
鳴人提到這兩個人,摸了摸頭,想不出最后一個人形容詞,就拿,祁山經常說佐助二柱子的詞語開口。
“哦,那就不是我認識的。”
他都身份之中整個村子,只剩下他自己,哪里還有其他人。
“該死的,聽說他回來了,怎么還不來?我們可是特地來請他,回我大韓國,做總統的!這種職位,他應該欣喜若狂才是,為什么沒有過來?”
“呵呵,總統?狗屁,我們查到他有我們米利堅的貴族血統,而我可是他的未婚妻!他是米利堅王爵克拉斯特的后人。”
雖然祁山說不認識,在羊場正準備收拾肥羊的他,還是被火影猿飛日斬請了過去,然后來到了關押的地方。
就聽見他們的話題,米利堅、大韓國一些,違禁的游戲話語,都被萬界游戲屏蔽了。
在猿飛日斬耳中,女的是祁山未婚妻,而祁山是她所在小國的貴族,遺留在外的私生子。
男的是一個小國子民,祁山好像是他們國主。
“我特么有個未婚妻?我還特么是貴族王爵的私生子?我怎么不知道?”
祁山一副我很懵逼的看著他們,猿飛日斬看著他的表情,很明顯是真不知道這回事兒。
再看看男的,我特么從未見過如此厚顏無恥的國家。
大韓國就是棒子國,我什么時候成為你們國家總統了?
祁山徹底懵了。
“砰!”
緊接著思緒快速流轉,整個人下一秒,一腳踹開關押的大門,走了進去:“聽說,我有個未婚妻,還是個小國的國主,據我所知,我的確是曾經殺了一個國家的王爵后人,他有個未婚妻,堪稱蛇蝎心腸,殺戮無數人,當時被他跑了,還有個國主,你們應該是他們兩個國家的人吧?”
跟我玩無中生有,暗度陳倉,切,不就是胡說八道嗎?
我怕過誰?
兩個人傻眼了,看著氣勢洶洶的祁山,再看看猿飛日斬。
而猿飛日斬好像明白了什么。
不等他們繼續開口,祁山繼續:“我已經退出忍界了,當時的仇恨也已經了結,為什么不去好好生活,還要找我,你們兩個既然存活,為什么還要過來,還要復仇,老老實實生活不好嗎?告訴我你們把他們怎么樣了?他們只是當初,在我重傷之時,意外救我的好心人,你們把他們怎么樣?”
祁山一字一句的開口:“他們只是幾個老人,生活在山區之中的平民,為什么要讓他們消失,還有,為什么掘我村子內亡故之人的墳墓。”